邢露租住在倫敦,她約定了一個月後做淋巴癌手術。
手術很成功,她走出了醫院。
倫敦的街頭,沒有她熟知的人。當她哀怨命運對她的不公,或者感歎生活的不平。這筆錢治療了她的生命。
她聽到了已故船王之子來到倫敦的消息。她的愛情,愛情是無法被治愈的。他已是成功的商人。當你徹底離開了一個領域,這也意味著你從來回不去了。
她心裡抱著一絲希冀,可她也清楚地知道,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她都是一個無助地等待人,當初痛經時她不會告訴徐承勳,現在也依舊不會說出自己的苦楚。雖然這個理由很卑劣。她是一個利用了徐承勳的人。僅此而已。
她逼著徐承勳做出了這樣的選擇。這也是她的選擇。
一陣敲門聲。是她隔壁的同學來向她問候。
在倫敦,也交到一倆朋友。但是她知道,倫敦隻是自己心中的一個期待。總算是也能繼續學業了。終究是要回去的。
倫敦的生活持續了兩年。
她聽聞了徐承勳結婚的消息。這被當作一個盛典,大肆宣傳。新娘門當戶對。
她回到了香港。她早已把戒指摘下。愛情是一種祭奠。愛也隻意味著,不會長久地持續。當初所發生過的,所有的,她深深地銘刻在心裡。可是這依舊不意味著什麼。
她時常在想,如果重來一次,自己還會選擇這樣的道路嗎。她不知道。 “你傷害了他。你也永遠不會遇到這樣愛自己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