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名:[無限]在恐怖故事裡當鬼是怎樣的體驗
作者:猜猜我是誰
分類:衍生-言情-影視-現代都市
標簽(最多四個):影視同人,靈異誌怪,重生,無限流
連載日期:20Y3年3月17日
簽約信息:未簽約
文章狀態:連載中
榮譽勳章:石破天驚(新星榜首)
文案:
我在死後的第十八年,陷進了一場陰謀裡。
PS:午夜盛宴上周大結局啦,寶子們有沒有看到鴨?反正本尊貴的vip已經準備二刷了!小玉妹妹演的糖糖太可愛了,未來可期!小同人一篇獻上,女主中心,靈異paro,寶子們多多支持,比心~
再P了個S:內容和原劇情關係不大,沒看過電視劇的寶子們也可以放心食用。
主角:唐果,水鬼
Chap1 序章
更新時間:20Y3-3-17 12:00:00
內容提要:死後十八年,我這是在……喘氣?
正文:
溺水而亡後,我就成了一隻水鬼。
他們說,隻有執念不休的人死後才不得轉生,他們還說,該走就走吧,苦苦糾纏陽世三間,不是誤人誤己嗎?我感覺他們說的都對,有時候我也這麼勸彆的鬼,可道理都懂,一想起自己來,還是會沒來由的不甘心。
憑什麼就我這麼慘?我到底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了,生前沒好活,最後也沒好死?
但是陰間比陽間還不講道理,連想想都不行,想就是有雜念,反正思想不正確,我就不能去投胎,我必須一直泡在水裡,抓個活人來當我的“替死鬼”才能解脫。
彆問為什麼,我哪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我們淹死的才有這個任務,彆的死鬼都不用,活著時候拉屎放屁都有鄙視鏈,到頭來死法還分三六九等,晦氣!
可是我良知未泯,理智也還在,真不想乾那缺德事,於是選擇成了一位“素食主義鬼”。
意思是說,我隻拉自己想死,而且馬上要死的人入水,成全他也成全我,雙贏。
可惜,理想都是要破滅的。
每次看見那些所謂“萬念俱灰”的人往水裡走,我都望眼欲穿的在旁邊等,可是才稍微一拉他們的腳,這些人就都開始屁滾尿流的蹬腿,有的還喊救命,到頭來我不光完不成任務,還要幫忙救他們,也不知道我是水鬼還是海豚,就很離譜。
可是花有花期,食品有保質期,水鬼任務也是限時的,相傳我們有一條十八年死線,如果十八年都抓不到替死鬼,我就會像小美人魚一樣變成泡沫化在臭水溝裡,永世不得超生。
我以前沒當回事,畢竟十八年真的很長,也沒聽說哪個廢物十八年都抓不住一個替死鬼,可是去從去年年底開始,沒有鼻子的我突然覺得自己在慢慢發爛發臭,我才猛的意識到,我就是那個傳說中的廢物。
時間不多了,我後知後覺的知道著急上火了,可我是個北方鬼啊,這邊冬天水裡結冰,水邊又冷,彆說人,連狗都不來水邊撒尿。
臘月,我掙紮了許久,決定開葷,不管彆人死活了,隻要有人跳水就拉他下來,不管他後不後悔,結果好不容易下定決心,臘月沒人自殺。
正月,我急了,不擇手段,在冰下開了個洞,準備隨便抓個滑野冰的,我都要玩完了,管不了彆人死活。
結果居然也沒人滑冰!
過了上元節,走投無路的我徹底變態了,禮義廉恥顧不上了,我要替死鬼!
我準備等冰一化,就直接用水草從岸邊拖活人,誰知才剛一開春,該死的市政又在水邊裝了鐵柵欄!
天哪!
這就是我當了十八年好鬼的報應嗎?
天一天比一天暖和,我一天比一天慌,進了陽曆三月份,我差不多已經絕望了,因為十八年前的三月十七號就是我的死期,誰能想到十八年後它居然還是!
我越來越不清醒,日複一日的,感覺自己正漸漸化在這潭死水裡,水草也不聽我使喚了。
一如十八年前,我又被淹沒了一次,隻是這次更漫長,更折磨。
就在我已經山窮水儘,半死不活時候,突然聽見“嘩啦”一聲熟悉的動靜,隨後水波送來了生人味!
我回光返照一樣的驚醒過來,差點喜極而泣,有人翻過欄杆落水了!
說時遲那時快,我毫不猶豫的衝了過去,像餓殍看到了大餅,人長什麼樣我都沒看清,迫不及待的揮舞著水草纏住了那個人的腳,貪婪又絕望的把人往下拉。
死吧,求求你了!去死吧,你死了我才能有活路!
然而很快,我感覺不對,這人一點反抗也沒有,被我一拉,就直挺挺的入了水,石頭似的往下沉。
壞了,我心想,不會已經死了吧?
那可真是老天爺玩我了!
我連忙湊上去,這才看清水草拉下來的人是個女的,她頭發很長,中等個子,很瘦很瘦,紙糊的似的,被水一泡,樣子比我還像鬼。
突然,她睜了眼,一雙眼直直的撞上了我。
還好,她還是活人,可是我心還沒放下來,就被毛骨悚然淹沒了。
那雙瞳孔裡……那雙瞳孔裡居然有我的倒影!
我死後就沒照過鏡子,毫無防備的跟自己的“花容月貌”打了個照麵,差點就地魂飛魄散,一時僵住,而就在這時,我覺得那雙眼越來越大,離我越來越近……
隨後我眼前一黑,久違的沉重感當頭壓下來,冰冷腥臭的水爭先恐後的衝進我的鼻子和嘴裡。
我一個鬼,哪來的鼻子和嘴?
但溺水太痛苦了,根本不容我細想,我本能的蹬腿撲騰,奮力踹開纏了一身的水草,往岸上掙紮,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了岸,我打了個大噴嚏。
等等,噴……嚏?
死後十八年,我這是在……喘氣?
我茫然的低下頭,看著自己一雙菜色的手,傻了。
我好像上了她的身。
我們水鬼……有這功能?
這姑娘不知道多久沒吃過飯了,肚皮前胸貼後背,水邊冷風一吹,我感覺到了久違的饑寒交迫。
當時我茫然極了:她是死是活?我是死是活?
我倆這算怎麼回子事?
沒等我想明白,一道手電光掃了過來,有人發現了我……她……唉,愛誰誰吧,太怪了。
發現我的人是個夜間巡邏的保安,嗓門奇大,一嗓子喊出了兩站地,附近遛狗的、夜跑的、練廣場舞的……也不知都哪冒出來的人,全讓他招來了,七嘴八舌的圍著我問。
我十八年沒說過人話了,還在艱難的找調,可這時,嘴裡的舌頭卻自己動了。
它像條蠕動的蟲子一樣,我一陣惡心,下意識的張開嘴,聽見自己發出了聲音。
“我就是喝多了,不小心翻下去了……”
“沒事,謝謝,現在已經醒了……我沒想不開。”
“不用……不用報警……我家就住附近……前麵那小區。”
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激靈一下閉了嘴,那細弱顫抖的話音戛然而止。
五雷轟頂也描述不出我當時的驚懼交加,可這身體胸口的心臟卻跳的不慌不忙,和我完全不同步。
這身體的原主沒死,她還在,就跟我擠在一起!
兩個魂同時控製一具身體,比兩人共用一條腿的“兩人三腿”賽跑可嚴重多了,兩人三腿跑起來都互相拌蒜跌跌撞撞,何況我們現在這種情況?
可怪就怪在,我能無比絲滑的控製這身體,想開口就開口,想閉嘴就閉嘴,一點也感覺不到她的慌張,可是我一走神鬆開牙關,她就會自動回周圍人的話,還自己站了起來。
我發狠咬了她的舌頭,生理性的眼淚奪眶而出,她也毫不反抗!
我感覺自己就好像開著一輛陡坡上的車,踩住刹車它就令行禁止,腳一鬆它就自動行駛!
她不慌、不怕我、不排斥我、不阻撓我,就那樣抱著不知什麼居心,在暗處無聲無息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