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這一切,無憂將鬼舞辻家族所有的財產都交給母親的產屋敷家族,畢竟鬼舞辻無慘家族隻剩下無慘和無憂兩人。
偌大的家族,轉眼間隻剩下姐弟二人。
無憂在院子裡呆了七天,看了一眼母親的墓碑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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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憂帶著大量的銀票(大概夠一個普通家庭用一輩子的那種)離開了宅子。
無憂在小道上飛奔著,卻聞到了一絲極淡的血腥味。
隱匿身形,追尋著血液的來源。
穿著破爛衣裳的少年正和幾個壯漢對峙著。
“我沒有偷你們的項鏈,不是我!”
“除了你還有誰?就你這窮酸樣,估計看到那麼華貴的項鏈就走不動道了吧。
“我沒有!我才沒有偷項鏈!”少年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漲紅。
“不承認是吧,那我就打到你承認!”
壯漢舉起手裡的棍子,將要落在少年身上時,幾塊細小的石子精準的打在了幾個壯漢的關節。
壯漢痛呼出聲,“誰?哪個不要命的乾的,出來!”
隻見一個穿著黑色和服的少女從樹上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