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提起無痕就往有鬼舞辻無慘氣息的地方趕去。
少女的速度很快,幾息之間就來到了有弟弟氣息的地方。
穿著黑色衣服的人正在對巷子裡的人類展開慘無人道的屠殺,血肉像泥一樣糊在牆上,人的內臟散落了一地。
無憂環視一圈,並沒有發現弟弟的身影,也不再猶豫,衝上去將黑衣人的心臟刺穿。
卻發現黑衣人並沒有如她想象中死去,反而身上的血洞正以極快的速度愈合。
無憂皺了皺眉
這個敵人有些棘手,居然連心臟被刺穿都能自愈,看來殺了他必須以比他自愈能力更快的速度斬殺他,讓他來不及自愈。
無痕一遍一遍的重複著枯燥的動作,將黑衣人的血肉割下一次又一次。
黑衣人甚至來不及反應肢體就被分開,再自愈,再分開;從最開始的掙紮,到最後的心如死灰直接擺爛。
無痕沒有想到黑衣人的自愈能力如此之強,居然被肢解這麼多次不死。也沒了耐心,直接將無痕從黑衣人的頭頂刺穿,釘在地上。
無憂泄憤般踹了黑衣人幾腳,卻聽見金屬掉在地上的聲音。
轉頭拿起,卻發現是自己給弟弟做的平安鎖。
心裡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將無痕從黑衣人的頭顱中拔出,將黑衣人的帽子摘下,露出一張俊美非凡的臉,這可不是自家弟弟嗎。
無憂坐在旁邊默默的等待著無慘的血肉重新長出。將平安鎖又重新戴在弟弟的脖子上。
無慘終於從被姐姐的狂虐中回過神來,麵色慘白的看著眼前神色冰冷的姐姐。
“是你殺了母親吧,鬼舞辻府邸的事情是你做的吧。為什麼呢,鬼舞辻無慘?”
無憂甚至沒有用疑問句。
“因為他們都該死,父親該死,因為他想讓外麵的私生子代替我和姐姐;母親該死,因為是她給了我一副孱弱的軀體,侍女和侍衛也該死,因為他們根本保護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