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苑上車,阿剛一路上一句話都沒有,就像一個開車的機器。陸苑也不是個喜歡說話的人,所幸也保持沉默。
餐廳叫“露華濃”,“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扶欄露華濃”,還挺雅致的名字。陸苑記得這好像也是傅氏的產業,之前和吳桐來吃,出了價格巨貴以外還真挺好吃的。
阿剛帶路,沒想到堂堂總裁沒有訂一個私人包間而是在大廳裡談事情。
傅慎行已經坐在那裡了。
“陸老師,想吃什麼?”傅慎行把服務員送來的菜單推到陸苑麵前。
雖說陸苑對吃的頗為了解,但在這種頂級大老板麵前,自己豈敢造次,“我點菜一向不好吃,傅總,聽說您在吃上麵是很有研究的,您點的一定好吃。”她極其討厭這樣的社交的,隻是出於誰讓銀子是對方出的,英雄也要為五鬥米折腰的無奈。
傅慎行所幸也不推脫,菜上的很快,傅慎行在餐桌上就像是嘮家常,絲毫沒有聊到與項目有關的事情,自己也不好主動提起。
“陸老師,是獨生子女?”
“是呀,不過我還有一個表弟。”這和項目能有什麼關係,不過可能這也是一種新的社交。
“哦,那陸老師一定在家裡備受寵愛了。對了陸老師,我們集團下個月會有一個酒會,我想邀請你當我的舞伴,不知這個請求陸老師是否能夠答應。”
“傅總的邀請我自然是願意的,隻是我跳舞不好,怕給傅總失了場麵,不如…”想著去參加誤會也要耽誤一天,就想著用自己不會跳舞推拖過去。
還未等陸苑說完婉拒的借口,傅慎行已經搶先一步“這有什麼關係,陸小姐這麼聰明,一學就會,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發給我的秘書,正好我也不擅長跳舞,不如我們一起練習。”
見已經是拒絕不了了,陸苑隻好硬著頭皮答應,心中不禁暗暗想道,打工人打工魂,下了班還要陪老板練舞。
傅慎行提出要把陸苑送回去,陸苑說,自己是開車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