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和真人見過,但局長早已因此開了大大小小十多個會議。還要他們務必把宿傘之魂的照片認熟,記在心裡。他記女朋友容貌都沒這麼清楚過。
他想了想,揮手示意幾人先彆出來,自己站了起來。
“宿傘之魂,您好。我是特管局的調查員陶臨若,是此次事件的負責人之一。”
陶臨若主動站了起來,卻站在障礙物後麵,沒有出來的意思,就這麼隔空對話。
陸淵無瞳孔的眼睛將陶臨若周邊掃了一眼,他的身高,讓他看見了掩體後麵還有幾人,不過陸淵並沒有點破。
“原來是特管局的人,難怪初次進遊戲就能快速摸清規則。”
“遊戲?”陶臨若抓住了話的重點。
“嗯。”陸淵語氣毫無起伏:“都開了一台機了,你應該有所感悟了。”
“這遊戲是我開的,也是我的領域。不然你們以為能這麼輕鬆?”
“多謝您的告知,那要是遊戲中被淘汰了呢?”
陶臨若問出了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幾個旁聽的市民立馬豎起耳朵,想要聽的更仔細些。
不愧是國家爸爸,這都能遇到熟人,哦不,是熟鬼。男大學生感歎。
“一局遊戲而已,被淘汰了當然是回到現實,沒什麼嚴重後果,最多萎靡不振三小時。和通宵一晚上後的感覺差不多。”
旁邊兩個愛玩的眼睛都亮了,就這點代價?換個思路不妥妥的真人版大逃殺嗎!
陶臨若沒注意旁邊兩個蠢蠢欲動的大學生,思考了一下陸淵話語的真實性,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開口道:“那........”
沒等陶臨若說完,陸淵就製止了他。
“不管你要說什麼,我開這局遊戲目的就是把黑霧河拉進來,將他實體化好進行消滅。”
“這些機子你們開不開都隨意,我到時候把黑霧河滅了,自然會關閉這場遊戲。”
“那您現在不去找黑霧河來找我們是需要什麼幫助嗎?”
“確實需要你們一點小小的幫助。”陸淵說的坦然,但陶臨若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雖然是我的領域,但我也要遵守規則。黑霧河現在和我同為監管者,它已經打了一個人了,估計技能已經開啟,而我現在還是個白板。”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陶臨若在不理解就是白癡了。
陶臨若沉默了一下:“您在自己的領域裡能力也會封?沒其他解法。”
“沒有。”
看出了陶臨若的顧慮,陸淵繼續道:“被打了也沒事,讓你那邊的隊友給你治療一下照樣能活蹦亂跳。”
“不會醫術也能治療,和你們修機差不多。”
陶臨若看了看陸淵麵無表情的臉,一咬牙,從掩體後出來:“那來吧!”
陸淵點點頭,手一揚,就是一刀。
陶臨若體會到了路嚴那時的感覺。
沒等他回味一下,又是一刀,瞬間趴下。
陸淵收回傘,目光看向那邊:“出來幾個人,給他治療一下,我技能還沒開完呢。”
沒等眾人反應,男大學生嗖的一下,就跑到了陶臨若旁邊,根據規則指示,開始治療。
陶臨若:.......這家夥是不是有點缺心眼啊?
陸淵:........第一次見這麼主動的家夥?
這一小插曲並沒有影響到兩人,這麼反複來了好幾次,陸淵看著技能全部開啟後,就停止了這種行為。
“好了,你們在這等著吧。這地方除了監管者,沒有其他危險,彆舞到黑霧河麵前就行了。”
“我解決它後,就關閉領域。”
說完,陸淵舉起傘,傳送到黑霧河旁邊。
隻留下陶臨若和幾人麵麵相覷。
男大學生看到陸淵走後,弱弱的舉起了手:“那個.........反正現在也沒事了,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再去開台機?”
而這邊的路嚴,麻木的看著不斷治愈又倒地的圖標。
隻能說一聲,真會玩。
很快,耳邊不再傳來擊倒的聲音。
路嚴上天的的時間也快到了。在上天的那一刻,路嚴最後瞥見的畫麵是突然出現了一把黑色的油紙傘。
隨後眼前陷入了一片黑暗。
再次睜開眼,路嚴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空地上。天空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不僅淋濕了他的衣裳,還順著劃破的洞流到皮膚上。
路嚴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這小雨把他淋的清醒了些,晃了晃腦袋,連忙拿出通訊器,查看信號情況。
和剛剛在遊戲裡的無信號不同,現在是滿格的。
路嚴連忙和局裡取的聯係開始彙報發生的一係列的事。
而遊戲裡,陸淵和黑霧河的對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