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8 章 十月二十六日(2 / 2)

普通愛情 一坨XXL 5348 字 2024-03-30

秋南山忍著笑,兩人向著床邊走去,“這還是我認識的油兒嗎,竟然還學會逃課了,身為班長你不做好表率,這以後怎麼讓同學們擁護你啊!”

都已經逃了,益由也不想再管身後的事情了,“沒有逃過課的大學生活是不完整的。”

“不要為自己的逃課找冠冕堂皇的理由,”秋南山拉著益由坐到了自己的腿上,“這是多少無知大學生放任自己墮落理由,油兒,你可要清醒一點,我還指望你以後帶我飛黃騰達。”

益由抱著秋南山的脖子,像條鹹魚一樣掛在他的身上,其實益由一進門就看到了擺在床上的禮品盒,益由想得出來秋南山給自己666或者999的大紅包的樣子,但想不出來秋南山真的送給自己的禮物,益由很好奇。

“盒子裡是什麼?”

秋南山剛想回答,就聽到了自己的手機鈴聲,他噓了一聲,益由也輕快的從秋南山的腿上站了起來,秋南山咳嗽了一聲,然後十分正經的接了電話。

秋南山抱著手機恩恩好好可以可以說了一串,然後一臉沉重的放下了電話,益由不知道這又是什麼事情,隻能安靜的在旁邊看著。

“怎麼了?”益由小心的問著秋南山。

看著掛了電話之後秋南山那副麵無表情的臉,益由琢磨著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大事,隻看到秋南山無力的坐在益由的身邊,然後麵無表情的看著益由。

“油兒,我找到工作了!”

說到後麵,秋南山已經高興的蹦了起來,他剛才是故意的,但是快樂實在是忍不住了,他迫不及待的想把這件事情分享出去。

“雖然工資底薪隻有3500,但是新能源公司發展挺好的,我做市場也不靠底薪吃飯,再說了我這麼聰明一個人,等我進去了以後,工資肯定是蹭蹭蹭的往上漲……”

秋南山的高興是實在的,他開始在腦海裡幻想兩個人的未來,等還完了錢他想買房子買車還要買一隻烏龜,說不定也會領養孩子……

前途一片光明,秋南山高興的說著自己接下來的打算,說著說著就拉著益由去看了自己馬上就會租的房子,不,是已經租了的房子,押一付三,秋南山利落的交了定金,然後打開門帶著益由去裡麵轉了一圈。

房間不大,隻有45平米,但是設施齊全,廚房衛生間客廳都有,最重要的是那個床,又大又寬敞,雖然現在隻有一個光禿禿的板子,但秋南山已經能夠想象到以後他和益由從床上醒來的日子了。

“油兒,搬出來和我一起住吧!”

秋南山之前隻想讓益由偶爾來陪陪自己足夠了,可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搬過來一起住,他想要的更多了。

“好啊,但要等把這邊收拾好了我才會搬過來,這次記得多買一床被子,我可不想半夜裡和你搶被子。”

益由眼掃了一圈房間,他在想從哪裡開始打掃比較合適,要買些什麼必需品,還有什麼要購置的家具,想了會兒這些才想起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你什麼時候去上班。”

“那邊說是明後兩天都可以,我後天再去。”

“這樣啊,我明天隻有下午七八節課有課,我早上和你一起過來打掃一下,然後我們中午去買床鋪用品還有窗簾衣架這些,明天晚上我幫你搬東西,後天你就去上班,如果這裡還有什麼缺的,以後再買。”

益由是個井井有條的人,秋南山是放心的,他隻是擔心一個問題,“那你什麼時候搬過來。”

“會搬過來的,我又不會跑了。”

倒是有人跑過,但顯然這個人不是益由,所以說這句話是益由的語氣並不怎麼好。

秋南山毫不自知的捏了一把益由的屁股,益由的屁股軟軟的很舒服,這是秋南山早就發現的事情,所以他總是時不時的會伸出鹹豬手摸一把,益由瞪了一眼之後秋南山做了個鬼臉把手收了回去,“我就是隨口一問,你這麼凶會嚇到人家的。”

益由為自己這份突如其來的生氣而感到奇怪,很快這樣的感覺就被秋南山的撒嬌而討好而消去了,益由為秋南山努力變成熟後還留給自己的這份純真而感到快樂。

益由忘記了誰說過這麼一句話,好的愛情會讓彼此變成孩子,也許就是這個樣子吧!

看完了房子兩個人又一起去吃飯,秋南山說是想喝酒助興,但是為了不耽誤晚上的大事兩人也隻是喝了點啤酒,秋南山是半個酒罐子,益由雖然平時喝的不多,但也不是三杯倒的人,所以兩個人分外清新的回了酒店。

酒店的床上還擺著那個禮物盒,益由推了一把賴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秋南山,“你還沒說盒子裡是什麼?”

秋南山收了手,“你自己打開看看唄。”

益由推開身上的秋南山,然後一步一步的靠近著那個盒子,秋南山一副看好戲的表情,眼睜睜的看著益由打開了盒子,然後看著益由臉上的顏色從赤橙黃綠青藍紫變成了粉色。

此情此景,看著這些這些從成人用品店裡買來的一係列用品,益由不用猜也知道秋南山是什麼意思。

果然不能對他的禮物有什麼幻想,益由轉身看著他,“你是不是把你17歲的生日禮物都拿過來了。”

秋南山笑著靠近益由,把益由壓著坐到了床上,“哪能,萬一過期了,對你對我都不好。”

秋南山慢慢的蹲在了益由的麵前,手放在了益由的兩個膝蓋上麵,“都十八歲了,那我對你做點什麼就不算違反未成年人保護法了吧,你說是吧,油兒?”

40十月二十六日3

益由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自己渾身都在痛,昨天晚上的秋南山像頭發情的泰迪,怎麼也停不下來,就是想把益由活生生的撕碎了。

益由在心底裡咒罵著:這趴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

益由醒了之後本想翻個身,結果一不小心把睡著的泰迪吵醒了,鐵棒頂在自己的腰間,火辣辣的觸感讓益由不敢亂動。

“秋南山,你是個泰迪精嗎?”

秋南山在半夢半醒間蹭了蹭益由的脖子,“什麼,油兒,你怎麼不多睡會兒。”

益由:“?”

秋南山把益由拉到懷裡,又睡了。

等秋南山真的醒來的時候,益由正睡的迷迷糊糊,是的,益由是被秋南山吻醒的,秋南山再次泰迪精上身,直到被益由一腳從身上踢下去。

秋南山不離不棄的又湊到了益由的身邊,“我是弄疼你了嗎?”

益由看著他不說話,也不是故意不說話,隻是沒力氣說話了,秋南山湊得更近了一點,“真的疼嗎?要不我幫你吹吹。”

說著手就從被子裡伸出去要向下摸去,益由把秋南山的手揪了出去,“我怎麼之前沒發現你這麼……”

益由想罵,但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秋南山摸了摸腦袋,一臉的純真無害,“發現我怎麼了,發現我持久,發現我□□,還是發現我花樣繁多,怎麼樣,昨晚舒服嗎?我是不是器大活好。”

聽聽,這是人說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