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植順勢把人摟在懷裡,“年輕人嘛,總是叛逆的,我不想讓他覺得我對他的好是有所圖謀的,這樣他隻會對我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我更希望他察覺到我對她好,然後回報我以忠心。”
郝帥笑他,“你個狡猾的生意人。”
“我是狡猾,可再怎麼狡猾不也是乖乖的躺在你的床上嗎?”
秋南山已經在公司裡呆了三年多,他處理事情越來越遊刃有餘,待人接物也越來越有風度,在外人的眼中他是少年得誌的人才,但是在同行的眼中都明白,這是一條抓不住的泥鰍。
秋南山變得過於圓滑世故了,他可以前一秒麵無表情,下一秒立刻帶著標準的微笑待人接物,雖然他的說話技巧很高超,但這並不妨礙彆人在背後說他“當麵一套背麵一套”。
當然這並無貶義,他們隻是覺得秋南山工作和平時太不一樣了,所以才會有這麼一個說法,在他們的眼中,秋南山像是一個工作機器,除此之外對身邊的什麼都沒有興趣。
不過也是,被大老板鄭植看中的人才,一定要保持充足的乾勁才能完成交代的工作,不做個工作機器也完不成那麼多的工作。
此刻秋南山正坐在大老板鄭植的家中,手裡是一摞資料,秋南山的手有些顫抖,尤其是看到最後,他差點控製不住的把手裡的東西扔了。
郝帥走過來把東西從秋南山緊捏的手中抽了出來,然後在秋南山的手中放下了一杯熱茶,茶杯是燙的,但秋南山毫無知覺,他看到的是誰,那是他從小就認識的叔叔,爸爸的發小兄弟,可就是這個人他做了些什麼啊!
過去的這段時間他還要每次打電話來詢問自己的情況,每次聽到自己叫他叔叔的時候,他的心裡就沒有一點心痛嗎?他打電話的時候到底在想些什麼,是想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壓垮嗎?
人心,秋南山看了太多的人心,可還是無法理解有些人的人心。
郝帥看著秋南山的樣子,捏在茶杯上的手指泛白,郝帥用了好大的力氣才把茶杯抽出來,“這些資料是我一個做私人律師事務所的朋友給我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相信我朋友是不會騙我的。”
“按理說我一個待業在家的人不該說這些話,你出去談合同做生意,見過的世麵肯定比我多,當年一套背麵一套的人是大有人在的,隻不過是有些人的偽裝的比較好,隻有真的出了事情之後才能看清楚。”
郝帥隨便翻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資料,“其實這個人我也是認識的,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我還覺得他人不錯,隻是沒想到他背地裡能乾出這種事情,做生意的人多了,但把生意做大的也多了,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生意場上有人做出這種背後捅刀子的事情。”
“知人知麵不知心,如果不是因為這次合作的項目比較大,我朋友也不會把這些東西交給我的,這次的合作應該是談不下去了,鄭植已經找人去調查他了,我今天喊你過來看這些就是想問問你,你想不想再查一查當年的事情,如果想查我可以把我的朋友介紹給你,雖然是私人律師事務所,但是看在我的麵子上他不會漫天要價的。”
秋南山點了點頭,他的確需要彆人來幫自己重新理清楚當年那些貸款的脈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