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過來。”
吳醫生帶著謝郕離開了現在的診室,走到走廊的儘頭,來到了另一個專門用來做信息素提取的診室。
“坐在這裡。”
他指了一下被圍在一堆醫療器械裡的一把椅子上。
謝郕已經開始不舒服了。
自喝下那一杯衝劑之後,他就很明顯的能感受到自己的體溫在升高,體內的信息素也開始逐漸集中在腺體上。
腺體也越來越疼,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在上麵撕咬著。
這種感覺讓他很難受。
腺體上每一次傳來的疼痛都讓他疼的難以忍受。
他緩緩的走到了椅子上坐了下來。
吳醫生站在控製台上,按了一個紅色的按鈕。
隨著按鈕的按下,圍繞在椅子旁邊的醫療器械就突然把謝郕圍了起來。
他提醒了一聲。
“我開始了。”
謝郕已經疼的說不出來話了,但還是艱難的“嗯”了一聲。
吳醫生再一次按下了一個藍色的按鈕。
按鈕按下之後,被圍在醫療器械最中間的謝郕,就被突然抽出來的束縛帶死死地綁在了椅子上。
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小刀割開了他脖子後麵的腺體。
腺體的痛覺是彆的地方的數倍。
就光是這一下就疼的謝郕落下汗來,但他卻死死地抓住了綁在自己身上的束縛帶,不讓自己有半點的退縮。
溫熱的血伴隨著濃烈的信息素一起湧了出來。
而這才隻是個開始。
吳醫生坐在操控台上觀察著謝郕的狀態,等到裡麵的信息素濃度達到巔峰值的時候按下了最後一個按鈕。
一個針管通過剛剛被割開的口子,紮了進去。
這個針管要比普通的打針用的針管粗很多很多。
它直接紮入腺體的最深處開始往外提取謝郕的信息素。
謝郕已經疼的沒有意識了,他被綁在椅子上,五感開始模糊。
漸漸地,他好像回到了他小時候被綁架的時候。
那幫歹徒在屋內釋放高濃度的信息素,強迫他分化。
他疼得在地上一動不動,隻能靠耳邊模糊的聲音來確保自己還活著。
那樣的日子他不知道過了多久。
而在他徹底分化結束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