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為阿普中將送去一隻高階雄蟲……(1 / 2)

午後的陽光黃橙橙暖洋洋的,照在身上很容易給蟲懶散的感覺,舒服的想讓蟲睡過去。

蘭易斯綁架了克萊德身上的一隻貓貓,雙手拎到膝蓋上,感覺手感有點不如剛剛的好,但這畢竟是貨真價實的毛茸茸,心理略有落差,手上還是誠實的從頭擼到了尾,“克萊德,你對提西裡元帥怎麼看,聽說他很看重平民出身的軍雌。”

克萊德眨了眨眼,眼含憧憬:“提西裡元帥戰場上勇猛非常,曾經在蟲化狀態下徒手撕裂了對方三台星甲。但私下卻是是一位平易近人的閣下,經常會來訓練場指點我們,是軍隊中很多雌蟲的偶像。”

雌蟲有些羞澀的低下頭:“其實我也一直想申請前往第一軍任職,可惜第一軍的要求太高,我暫時還達不到。”

手撕三台星甲,很好打不過。蘭易斯淡定的接收完信息,看著克萊德臉紅的模樣心裡有些不滿,但麵上並未表露出來:“阿普中將呢?我今天遇見了他,他讓我很生氣。”他差點嘎了我。

克萊德啊了一聲,有些緊張:“阿普中將是一位豪爽的軍雌,脾氣來的快去的快。”

“他之前是一名雌侍,那位雄蟲閣下剝奪了他外出的權利,對他也不是很好。十年後那位閣下對阿普中將失去了興趣,他才得以回到軍部,所以可能對雄蟲的態度可能有些不禮貌。”

金發雌蟲感覺雄蟲氣息平穩,不像生氣的樣子,放下新來,繼續說道:“提西裡元帥看重他之前的成績,提拔他為上尉,阿普中將也不負眾望,很快憑借軍功升為了中將。”

蘭易斯捏了捏克萊德的臉頰,向外扯了扯,好奇:“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想著阿普中將撲到他身上的狠勁,蘭易斯感覺阿普上將對雄蟲不是惡劣,反而稱得上是喜愛。

是提西裡出聲打斷的那一刻,阿普的眼中才充滿了惡意,雖然隻有一瞬,那種源自身體的危險預警還是將那眼神深深印在啦意思了腦海裡。

“唔,我的朋友比較多,吃飯、訓練、休息的時候都會聊聊天,時間久了就什麼都知道一點。”金發雌蟲眉眼彎彎,笑意自眉梢眼角露出來,似乎是回到了愉悅的時光。

沒有朋友、沒有過親友聊天經曆的蘭易斯加大了手勁,在克萊德的臉上留下了一個紅印才離開,並沒有說出對提西裡和阿普的懷疑,“你的判決書我看過了,但這不像是你說的,把你排除軍部上層,一個少將對他們來說並沒有這麼重要。”

克萊德做出側耳傾聽的樣子來,蘭易斯把玩著雌蟲額邊調皮落下的金發,把他彆到雌蟲耳後,“在判決發生前,有沒有發生什麼特彆的事情?”

克萊德苦笑:“這也正是我想不清楚的,每天都如常參加訓練、進行工作、吃飯、沐浴、入睡,甚至沒有過一些特彆行動。”

蘭易斯指尖一頓,“或許,那時你有沒有在軍部見到雄蟲、或在公共場合中談論雄蟲?”

“也許有?”克萊德不太明白蘭易斯的意思,還是想了想,“硬要說的話,我在前不久在軍部看到了一隻橘色頭發的雄蟲,令我印象深刻。您也知道,願意來軍部的雄蟲很少,很容易引起雌蟲們的注意。”

蘭易斯心裡快速過了一遍記憶中的軍部雄蟲,沒有橘色發色的。而且,橘色發色也太亮了吧,也不怕晚上閃瞎了自己的眼,治好了金發恐懼症的雄蟲自然而然的轉移了仇恨。

“你記得是哪天嗎?”

“那天我應該在與喬伊談論不久後第三軍選拔的事情……沒有意外的話是,一個月前。”金發雌蟲眉頭緊鎖,思考片刻後肯定的吐出了一個日期。

蘭易斯眉梢微動,那正是他離開軍部的日子。

想著那間奇怪的地下室與精神力削弱組織,以及態度奇怪的兩隻雌蟲,蘭易斯似乎抓住了什麼,他語氣堅定地做出判斷,“也許,那隻雄蟲就是你被陷害的關鍵,也是他讓你倒了大黴!”

“嗯?”克萊德不由得挺直了身板,“您的意思是……”

似乎掌握全局的蘭易斯侃侃而談,“我發現軍部多了些針對雄蟲的裝置,合理懷疑軍部裡一些針對雄蟲的秘密。”

考慮到平民出身的克萊德不理解上層間雌蟲雄蟲間對權利的湧動,他忽視了一臉欲言又止的克萊德,陷入沉思“或許他們擄掠了一些平民雄蟲?”

“克萊德,你還能回憶起那隻橘色的奇怪雄蟲身上更多的細節嗎?”雖然依舊麵無表情,但能感受到蘭易斯揭開謎題時體內的亢奮,雄蟲身後仿佛升起了萬丈明燈。

克萊德不忍打破這種幻想,小心翼翼地說:“我印象裡那是一位穿著特質軍服的雄蟲,剛從軍部大樓離開,身邊有一位高級將領陪同。特點的話,那位雄蟲閣下穿的並不是與軍服配套的長靴而是短靴。”

‘啪’雄蟲身後明燈滅掉了,聲音鎮定地問,“那天什麼時候遇見的?”

這次克萊德回複的很快,“晚上6點鐘左右,我們訓練完畢正好要去食堂吃飯。”仿佛因為印象特彆深刻,雌蟲還補了一句,“那天的夕陽很漂亮。”

一瞬間,依舊麵無表情的蘭易斯就突然顯得無精打采起來。

克萊德絞儘腦汁的安慰他:“雄主您的猜測很有道理,也許確實是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我會努力想起那位雄蟲大人的情況。”

蘭易斯撩起眼皮:“不用了,因為你說的那隻雄蟲是我。”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