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氣 學一下哄蟲技巧。(1 / 2)

在蘭易斯和克萊德探討書籍的實際操作性時,布魯斯帶著一大幫自家軍雌氣勢洶洶地蹲守在軍部大門前,最新型的雄蟲專用飛行器主打一個囂張,有著會在陽光下折射出炫目光彩的熒光紫典藏皮膚。

門口值守的軍雌眼睛都快閃瞎了,偏偏布魯斯作為蹲點熟練戶準備充足,一下車就帶上了墨鏡,隨行的雌蟲們有條不紊的踩在軍部大門劃分出去大路的主線邊打開了折疊椅,鋪上了軟軟的冰絲墊子,拿出小桌子放上了沁人心脾冰飲的和零食點心,並架起了一把度假陽傘。

科索斯雅家的大少爺布魯斯就瀟灑地往裡一躺,翹著二郎腿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軍部大門,再隨口跟邊上的雌奴們搭搭話。

很快到了軍部的上班的時間,外麵的飛行器也逐漸多了起來,外麵的軍雌一看到布魯斯這架勢,就知道這位雄蟲閣下又是玩膩了家裡的雌蟲來軍部‘進貨’了。

說實在的軍部的雌蟲再多,也經不起布魯斯一周來一趟,一趟搶五隻的速度,很多軍雌的模樣布魯斯可能不眼熟,但身材那是熟記於心,屬於掃一眼就能PASS的地步,一些軍雌習慣了這隻雄蟲的存在,每天上班都目不斜視,步履穩健的跨入軍部大門,阿普中將就在此列。

一台線條流暢的戰鬥機改飛行器裡,阿普中將透過小窗看著恍若度假的布魯斯,眼裡帶著不加掩飾的嘲諷,冷笑著跟副官說道:“科索斯雅家的這隻雄蟲早晚都死在雌蟲身上。”

副官知道上司對雄蟲的偏見,苦笑著勸道:“科索斯雅家對那些普通軍雌未嘗不是好歸宿。”

“嗬,那群懦夫,聞到雄蟲的信息素什麼都不知道了,放棄作為軍雌的榮譽去當雄蟲腳下的狗。”阿普中將眯了眯狹長的眼睛,閃出幾絲狠辣,伸出手對著雄蟲所在的方向比了個開槍的姿勢,“他是沒有惹到我,否則我會第一時間扭斷他的脖子,射穿他的腦子,挖出他的心臟。”

“好好好。”副官熟練地日常給厭雄的上司順毛,“那些雄蟲目中無人,狂妄自大,早晚有一天會被反噬的。”

“哼。”似乎是舒心些了,阿普中將舒了一口鬱氣,簡單整理了衣著、戴好軍帽便帶著副官下了飛行器,兩條大長腿走的飛快,像是避瘟神一樣往軍部走去。

如往常一樣,布魯斯隻是隨意掃了一眼就放過了對方,知道門口的兩位軍雌恭敬的行了個軍禮,問候道:“阿普中將早。”

有些昏沉沉的布魯斯一下就精神了,一個鯉魚打挺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就是他,阿普中將,攔住他。”

阿普中將:???

副官:……

可能這就是報應吧,被當了十年黑泥吐槽樹洞的副官適時地湊上前在阿普中將耳後提醒道,“中將,您的飛行器上還有把槍,用我給您拿下來嗎?”

阿普中將嗬嗬一聲蠻不在乎的轉身,右手下意識摸向腰間配槍的地方,卻隻摸到了一片空蕩,他有些煩躁地看著往自己身前走來的布魯斯:“可能是給昨天的小雄子找場子來的,這點罪我還擔當得起。”

副官適時轉換話鋒:“對,忍一時海闊天空。表麵上還是不要與雄蟲硬碰硬,雄保局那群可惡的家夥——”

阿普中將的眉頭越皺越緊,控製不住的散發出一股殺氣,“閉嘴。”

踩了地雷的副官安靜下來,最後嘟囔兩句符合領導以表忠心:“寧死不屈!”

由於沒有進軍部的大門,出於某種不成文的規定,日常生活中為了表示雄蟲的尊貴,與雄蟲對話時,雌蟲是不能讓雄蟲仰視自己。

阿普中將認定了布魯斯是來找麻煩的,決心挨一頓打了解此事,麵上還是那副桀驁的神色,目光深沉的看著衝這邊走過來的小矮子雄蟲,沒有一點屈膝低頭的架勢。

誰知道布魯斯不按常理出牌,刹車在阿普中將麵前後,一點沒有遮掩地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上嘴皮下嘴皮一碰,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表示:“雖然你身材不太好,但是臉勉強算是對了我的胃口。”

“你收拾收拾,跟我回家當雌侍把。”說著還向後一揮手,身後一大片雌蟲立刻整裝待發,一副能立刻把阿普中將連人帶行李綁回家的架勢。

阿普中將瞳孔地震!!!

副將上前一步,不知是提醒阿普中將還是為了回絕布魯斯,氣勢不足說了句:“我們寧死不屈……”

阿普中將回過神後一把把豬隊友扇到了後麵,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那我要提前向我的上司申請。”

第一次搶高階軍官的布魯斯不太熟悉流程,很痛快的點頭放走了他,為了表達自己對他的看重還體貼囑咐道:“通過後你可以把需要繳納給軍部的罰金交了,我就不檢查你的婚前財產了。”

阿普中將深呼吸了兩下:“我知道了。”身邊帶著狠意一步一步向軍部參謀部走去。

“我要自首。”

高層辦公的提西裡元帥接到了一個好消息和一個壞消息,好消息寡了多年的阿普中將竟然被雄蟲看上了,納為雌侍。

提西裡:……

“那壞消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