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當不在家,看來隻能委屈你繼續穿我的衣裳了。”
月嫵不在意道:“那也挺好的,你衣裳上有一股特彆的香味。”
溫慎失笑:“可很快要過年了,沒有新衣裳穿。”
月嫵對新衣裳沒什麼期待,對過年也沒什麼期待,前者她以前常有,後者她沒品味出什麼好來。
“沒有就沒有吧。”她目光已經放在了彆處,“我想吃那個。”
她指的是蜜餞,往年溫慎都是一個人過年,或者去謝家,因而很少會備零食蜜餞。但今年不一樣,有小嫵在。
他去稱了些蜜餞,又去買了些乾果,最後去割了肉,便打道回府。
臨近年關,天又才晴好,來縣城采買的人很多。
溫慎人緣極好,一路上都有人給他打招呼,還有人見月嫵年紀小,拿出剛買的點心果子哄她。
沒一會兒,她懷裡就捧了一堆了。
她抱著零嘴邊走邊吃,到家時還沒吃完,溫慎卻不許她吃了,說是再吃晚上便吃不下飯了。
她沒有鬨脾氣,她也想吃溫慎做的飯。
“我覺得酒樓裡的飯沒有你做的好吃。”她坐在小凳上清洗菜葉子,忽然說起。
溫慎微微彎起唇,手上的菜刀沒停:“冷不冷?”
“不冷。”
溫慎給她倒的溫水,不是很冷。
她把菜葉子洗好,遞給溫慎,還能繼續在那兒玩水。
晚上有肉,還是溫慎做的肉,她多吃了一小碗。結果就是吃積食了,肚子不舒服,鬨著溫慎給她揉肚子。
溫慎哪兒有不同意的份兒,摟住她足足揉了快有半個時辰。
“小嫵,該睡覺了…”他聲音都有些暗啞了。
月嫵是有點兒昏昏欲睡,耷拉著眼皮伸出胳膊,含糊不清道:“那你給我脫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