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顫抖的身子出賣了我。
我哥似乎也怕了,抱著我哄我哄了好久,等我哭累了,睡著了,他才敢把我放到床上躺下。我哥也會怕吧。
我模糊的眼淚,含糊不清的語言,我哥在一旁看的一清二楚,記不清,隻記得我哥那冰涼如風的手摸著我的臉,和我念了好多好多話。我哥也擔心我這輕輕就可以捏碎的玻璃心,他也想好好照顧我,可好像是我有點太過嬌氣了。和個…娘娘腔一樣…
哥。你愛我的時候,有想過以後嗎?
哥。你真的想和我一條獨木橋走到黑嗎?
第二天早上,我哥替我請了一天假。我默默坐在床邊,呆呆的望著手機上出現的話題。
“同性戀是病嗎?”
“戒同所是個什麼地方?”
“同性戀的人該去死嗎?”
手機上的談論很多很多,各有各的觀點。不過誰又知道他們不是為了熱度才這樣說的呢?
“同性戀隻是一種愛它沒有病。”
“喜歡同性?瘋了嗎?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