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隻好,再給你擦一遍了。”
胡懷瑾被顧寒按著坐回椅子,還不住用僅存的力氣掙紮。
“你還真是細皮嫩肉,一副楚楚可憐樣。”顧寒再次擦拭好,替胡懷瑾攏好衣服,上下不住貪戀的打量著。
“我有手有腳,你困得住一時,困不住一世。”胡懷瑾冷漠的看著顧寒,默默補刀。
隻要我力氣尚存,我一定會帶餘歡回家。
“哦?那你是想…”顧寒來了興趣,伸手在胡懷瑾小腿上比劃,“這樣嗎?”
“我可以滿足你。”
“你放肆!你彆動她!你有什麼衝我來!不許動她!”
“你太吵了。”顧寒搖搖頭,給餘歡嘴上貼上膠布,“我對你並不感興趣。”
“好好在外麵守著吧。”顧寒拈起餘歡的下頜,打了個不大不小的巴掌,“聽著你心上人輾轉承歡的聲音。”
顧寒轉回胡懷瑾跟前,打橫抱起便往屋裡去,又半掩上門,將胡懷瑾甩在床上。
胡懷瑾此刻慶幸之前和餘歡練過酒量,隻片刻功夫,就已經醒了些神。
隻待有些氣力,才好逃出生天。
“姐姐。”顧寒壓在胡懷瑾身上動手動腳,“你不要和她在一起了,好不好?”
“和我在一起吧,我會比她對姐姐好一百萬倍。”
胡懷瑾脫開顧寒的撥弄,微微彆過頭,無聲拒絕。
怎麼可能願意呢?
自己是有家室的人。
“姐姐。”顧寒氣笑了,掰過胡懷瑾的腦袋,強迫對方正視自己,“你都在我這了,還反抗個什麼勁呢?多沒意思啊。”
“我不願意。”胡懷瑾依舊不亂分毫,隻冷眼相看,不屑的輕哼一聲。
“那姐姐不願意…”顧寒撕扯開最後一層遮羞布,“那我隻好用自己的方式把姐姐留下來了。”
餘歡遠遠望著,心裡愈發絞痛,掙紮萬分,卻隻是摔在地上,再也沒有辦法起身救自己的心上人。
胡懷瑾掐準時機,一把推開顧寒,迅速起身下床,卻沒成想積攢的力氣隻夠推開,遠遠不足以離開這個地方。
“姐姐真是不老實呢。”顧寒掐著後脖頸把胡懷瑾提留起來,拽過床下的棍子,狠狠朝膝後打去。
!!!
餘歡猝然驚醒,望著潔白的天花板喘氣,匆忙掀開被子,跑出去找胡懷瑾。
她膝蓋不好,若是真一棍子下去,那直接是要給打殘了。
打殘了,她便再也跑不掉了。
餘歡頭一次不希望自己的夢成真。
胡懷瑾躺在沙發上迷糊,就感覺麵前一陣風,不用想也知道是餘歡。
畢竟除了餘歡,誰能在這個家裡呢?
畢竟除了餘歡,誰能隨隨便便碰自己呢?
胡懷瑾感覺餘歡抱的有點緊,勒的自己有些透不過氣來,就拍了拍餘歡後背,示意鬆一些。
可事實是,不僅沒有鬆開,反而摟的更緊了。
胡懷瑾睜開眼,想仔細查看一下餘歡的情況,可還沒看清楚,餘歡的吻就接踵而至,將所有話都封緘。
胡懷瑾感受到餘歡的情緒不對,手搭在餘歡腰間,回應著吻,安撫著餘歡的心緒。
她總像個小孩子,心裡一有什麼事,就會不安,就會來找自己索吻。
“你是做噩夢了嗎?”
餘歡緩了神,如實相告,“我去商超買東西,看見她了”
“你最近小心一點。”
“誰?”胡懷瑾蹙了蹙眉,自己該小心誰?
誰能打得過青龍段的自己?
餘歡一想到剛剛的噩夢,眼淚就不受控製起來。
比自己身陷險境更痛苦的是,心上人受彆人折磨而自己卻無能為力。
“你現在打不過她的。”
胡懷瑾很快就知道餘歡欲言又止的是誰。
畢竟自己隻出手過一次。
但餘歡說的也不無道理。
那時還年輕,況且惜寒也還在,速度與氣力都是極好的。現在年歲漸長,體能也有些下滑,縱然是青龍段,也不是沒有後退的可能性。
胡懷瑾隻是笑著替餘歡順氣,“沒事的,她沒看見你吧?”
餘歡搖搖頭,埋在胡懷瑾懷裡不願意出來,“沒有…她沒看見我…”
“你沒事就好。”
“我保護你還是綽綽有餘的。”
胡懷瑾滿臉驕傲,卻看的餘歡心酸。
我要的是你保護我嗎?
我要的是你保護自己。
餘歡想勸胡懷瑾練練酒量,可是又不敢。
她好像就不愛喝酒,紅酒都不喜歡,一瓶乾紅滿打滿算能和自己喝兩個月。
“你不信?”胡懷瑾揉了揉餘歡皺起的眉頭,調侃一下,“我是一條小青龍~”
餘歡一臉嚴肅的磕了磕胡懷瑾眉心,看著胡懷瑾揚起的唇角,心裡不舒服起來。
跟她說正事呢,怎麼還吊兒郎當的。
“我不信。”餘歡信誰是青龍段都不信是胡懷瑾,或者說,是不信現在的胡懷瑾。
惜寒確實有可能是,但胡懷瑾一定不是。
兩次反攻自己,都是雷聲大雨點小,搞那麼大陣仗,到頭來隻是氛圍感的神,除了親吻自己,沒有點實質性的舉動。
“你不信?”胡懷瑾眼梢抽搐一下,搭著餘歡的腰坐起,直接把人抱進屋,撂在床上。
那我就以實際行動讓你心服口服。
來真的?
餘歡看著胡懷瑾解腰帶,心頭悸動更甚。
“你想乾什麼?”
胡懷瑾撲倒餘歡,鎖著餘歡的眼眸發笑。
“你猜呢?”
“小公主,得罪了。”
餘歡很快就後悔了,不該磕胡懷瑾眉心的。
那是她最禁忌的部位,最容易把她惹生氣。
而且自己還激將她…
餘歡很快就遭不住了,自己一向怕疼,更何況胡懷瑾雖然身體機能有些下滑,但說到底還是有武力傍身,自然十分充沛。
餘歡果斷求饒,可胡懷瑾仿佛還在興頭上,哄著弄著又來了一次。
反反複複的,餘歡也不知道到底過了多久,隻覺得渾身發軟,口乾舌燥,連空氣都變得灼熱。
明明自己的心願達成了,怎麼心底有些失落呢?
餘歡看著撤下緩衝的胡懷瑾,扶著酸痛的腰坐起,將胡懷瑾摟過來幫忙順著氣。
到底不是年少了,多少還是有些費力。
“你沒事吧?”
胡懷瑾躺在餘歡懷裡,順手幫忙攏好衣服,又不舍的理了理褶皺,“沒事。”
“弄疼你了嗎?”胡懷瑾憐惜的打量著,生怕下手不知輕重傷著自己的寶貝。
“還好。”餘歡長舒一口氣,眼神不自覺瞟起胡懷瑾來。
一通操作猛如虎,結果真是大老虎……
“你那會可就跟我說了,你很怕疼的。”胡懷瑾淺笑安然,抬起手背貼貼餘歡滾燙的臉蛋。
“我什麼時候說的?”餘歡皺皺眉,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麼羞恥的話。
“電影院,28歲生日。”
啊!!!
我不是那個意思!!
餘歡氣惱的又磕了磕胡懷瑾的眉心,像是在敲木魚。
“你不該磕我眉心的。”胡懷瑾握住餘歡的手,輕輕拉開放在床上。
“是因為那是你的禁忌嗎?”
“給我磕開竅了。”
噗。
餘歡擦了擦胡懷瑾臉上的汗,俯下身小心又親了親眉心,“好,開竅了好,開竅了姐姐開心啊。”
“我的小迷糊啊,終於知道七情六欲了。”
胡懷瑾安心躺在餘歡懷裡,滿足的勾了勾嘴角。
“小迷糊,說回正事。”餘歡摘了胡懷瑾的眼鏡,伸指撫摸著鼻梁骨,小心商量著,“你可不可以,每天都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
“我怕那真的是她。”
她要是覺得自己侵占她個人空間,直接拒絕就是。
“好,每天早中晚,都給你打一個電話,下夜班也給你打電話。”
胡懷瑾眯著眼調整呼吸,由著餘歡偷偷的捏自己腰上的肉肉。
胡懷瑾知道餘歡是擔心自己,為了自己好,也不加阻攔。
“你定個時間吧,不想吵你睡覺。”
“沒事,你的電話就當我的早安鈴和晚安鈴了。”
胡懷瑾睜開眼,看著莞爾的餘歡思緒萬千。
“哎。”胡懷瑾悠悠歎氣,一臉的無可奈何。
“你哎什麼?”
“感慨一下,你怎麼能做到把我的心攪和的一團亂,變得這般喜歡你的。”胡懷瑾興致退卻,突然意識到自己正和餘歡坦誠相見,瞬間紅了臉,攏上自己的衣服遮羞。
“因為,你生下來,就是注定要和我在一起的呀。我們有三世呢。”
餘歡知道胡懷瑾性子,順水推舟幫胡懷瑾打理衣服,隻看著心上人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