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羽甚至都沒從時空穿梭中的眩暈中緩過勁來,就感覺後脖子上傳來一陣濕熱的麻癢,一條靈活的舌頭正□□著他的腺體。
他的整個身體高熱異常,被禁錮在身下,和丁隱緊緊的貼在一起。
安羽蓄力的一個翻身將正準備咬破他腺體的丁隱掀在操作台上。
反手取出背包裡已經準備好的清心丹,對準他的嘴就給他塞了進去。
自己也飛快的吃了一顆,化身為狼的可不止丁隱,他自己才是最需要清醒的那個。
果真剛把藥放入口中還來不及吞下安羽就覺得身體一陣虛軟,搖晃著從操作台上倒了下去。
完了,按這個角度臉著地,得毀容。
安羽絕望的閉上眼睛,本想抬手在臉上擋一擋,下一秒卻落入了一個炙熱的懷抱裡。
在睜開眼睛就看到丁隱在他身下墊著,呼吸依舊粗重,眼神卻漸恢複清明。
“許凡。”
丁隱聲音裡都是壓抑不住的情.欲,卻扶著他的身體與自己拉開了距離。
安羽沒有開口,他怕張嘴又發出那種令人難堪的聲音。
口腔裡一股清涼的藥味在舌尖化開,讓他模糊的大腦漸漸開始清明,找回身體的控製權,撐著身體往後退。
“我要回家。”
丁隱看著從自己手中逃開的小孩兒,微微低下頭藏住了自己的情緒。幾個深呼吸後,輕輕的說了聲。
“我送你出去。”
安羽知道沒有丁隱他出不了花房,點了點頭同意了。
丁隱一把將他抱起,抬腳往外走。
安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的情.潮並沒有消退,被一碰觸便再次敏感的燥熱了起來。
腦海卻因為清心丹的緣故一片清明,身體僵著一動不敢動,連呼吸都輕到了極致。
腰部丁隱的手一路上鬆了又緊,緊了又鬆,也在極力的壓製著。
走出去安羽才發現其實花圃不大,他剛剛一定是太過慌亂才迷失了。
外麵雨下的很大,一開門一股濕氣夾著涼風向兩人席卷而來,激得安羽不受控製的哆嗦了一下。
丁隱立馬放開了他往後退了一步:“往前走50多米再拐左邊上小路,一直往上走就是你家後門了。”
說完立馬關了門,玻璃門隔絕了滿園的酒香花香薄荷香。
安羽呆看著那個消失在門後的身影,在雨中再次打了個哆嗦,轉身確認方向。
這不是剛剛進去的路,他按著丁洋的指示拖著傷腿往家走。
每走一步都是煎熬,肆意外泄的信息素讓他整個身體都在釋放著QA的本能。
送走安羽,丁隱快速關上門,立刻轉身往花圃深處掠去,速度之快根本不是正常人類所能及。
隻見花圃深處是一圈明顯被破壞的深坑,坑底鐵索緊緊捆著兩隻渾身布滿暗綠色甲片的類人怪物。
他們不斷扭動身體想要逃出禁錮,可越動鐵索越緊。嘞得布滿甲片的身體皮肉翻卷,流出褐色帶著腥味的粘液來。
然而這麼痛苦兩個怪物卻沒發出任何聲音,隻扭動間帶動鐵索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
合著雨水打在花圃穹頂的劈啪聲,殘忍而詭異。
丁隱透過鏡片看著坑底的兩個怪物表情冰冷,心底卻也一陣發涼。
幸好剛剛那小孩喂的藥起了作用,阻止了一場不該的發.情。
要是讓這兩個家夥逃了,後果不堪設想。
丁隱緩緩抬起右手,地上的鐵索似有感召越收越亂,勒的兩隻怪物不斷顫抖扭動,最後沉靜了下來。
驚雷中花圃徹底恢複了平靜,鐵索如有生命般從坑底收了上來,片刻後消失在了一片一片的玫瑰花叢裡。
安羽此時卻還在一片泥濘的小路上走著,丁隱說的五十多米一定是有水分的,他都走了好久了了竟然還沒有看到那條左邊的岔路。
冷雨落在身上澆滅了身上的火,不再難忍,卻更清晰的感覺到腿上的疼痛。
腳下一滑就摔了下去,趴在地上疼得厲害,卻見眼前出現了一雙黑色的雨鞋,緊接著一聲調笑在頭頂響起。
“誰家的小O這麼晚了還在外麵,要不要哥哥送你回家。”
那人說著就蹲了下來,伸手摸上了安羽的手臂,安羽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要將他扭開,卻發現根本拉不動。
“這麼主動倒是更惹人愛了,真是個小可愛啊。”那人掐著嗓子笑得不壞好意。
聽在安羽耳裡隻覺得惡心。
“你彆碰我。”
安羽渾身緊繃往後縮,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才逃出了丁隱的魔爪儘然又被這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人盯上了。
那人卻不理他,安羽往後挪了一下,他竟又往前近了一步。
黑色的雨鞋上全是泥巴,帶著膠鞋本有的臭氣鑽進了安羽的鼻子裡。
安羽眉頭皺得越來越緊,手已經進入了任務背包。
丁隱是他的任務目標雇主大大,他可能還有些許顧慮,可是麵前這男人安羽可不會聖母心,他要是敢對自己動手,分分鐘滅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