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大學過得都很緊湊,大三的時候他也沒有選擇保研而是一畢業直接工作,我知道他是想減輕美心的負擔。
後來我決定不讀博了,我不喜歡上學,我想和他一起朝九晚五,做個快樂的打工仔。這人還經常和我導師一起釣魚,幸好他沒有勸我去讀書,不然我一定離家出走。
比起考試我更喜歡文藝活動,可能是受奶奶的影響,我奶奶當年可是文工團的領舞,我爺爺對我奶奶可謂是一見鐘情,誓死追隨,地毯式排雷——情敵。
劉成川也很支持我的文藝事業甚至比我還緊張。
輪到我們班周一朝會演講的前一個星期,我被老師選中,不僅需要自己寫稿子,還要求必須得脫稿。寫稿子對我來說到很輕鬆,但我不想背,我覺得隻要到了周一還是背不下老師也會允許我照著念的。
他不這麼認為,非要拉著我背,然後在家演練無數次,直到我能完美地發揮出我的實力。
他對待這些事情比我還認真,我參加青春杯主持人大賽的前一個月他非讓我練普通話,更甚的是還要學播音腔。
但其實我也學得很快樂,我倆那段時間天天都在我媽的電腦前:你好嗎?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