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蕭晨曦,是蕭家唯一的繼承人,蕭家對孩子沒什麼需求量,唯一的要求就是夠用就行,蕭家一脈單傳貌似已成了一種傳統。蕭家夫婦恩愛無比,我這種撿來的貨色自然就步入了缺愛的行列。
24歲時,我從海外鍍金歸來,原定計劃,我立馬就得去公司上班,跟隨我的父親學習。
奈何天生反骨,我覺得父親的身體尚且健康,不需要我這麼繼位。便喚上幾個狐朋狗友去找了偏僻的地方,騙幾個高中生玩玩。
第一次見小羽便是這次,第一眼看見照片的時候,我還沒有動起歪心思,隻是想看看這個倒黴蛋,隨意逗逗。我也沒想到隻此一眼,便雕刻在心中,無法抹去,我想她哭起來一定會很好看。
我回去以後,嘗試找過其他的學生妹,奈何每次想到的都是小羽的臉,我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想好了再次接近她的機會,我知道她的家庭困難,所以,我從一開始想到的便是以資助人的方式靠近她,但鑒於之前為她留下的印象並不好,我動用蕭集團的名頭聯係到她的學校,一同資助了她的學校,以及其他十位學習刻苦,但家境困難的優生,但作為交換,我需要回公司上班。再後來,我陸陸續續以資助人的身份去探望她的家裡人,成功騙取了連姨的信任。信任到可以在高中畢業的假期,隨意帶走她的女兒。
我開始原打算,慢慢的引起小羽的注意,但她一直要求離開我,我便打破了自己的計劃,連姨之後也打電話問過我,為什麼其他的學生都回去了,但小羽還沒回去。我為小羽想了一個合理的理由,又用一些照片和方若塵威脅小羽和連姨說自己自願留下來。
大學,我為小羽安排了京大,作為京大的投資人之一,我可以輕易的來學校了解她的各種情況,我特地來聽過小羽的很多次演講辯論,我為她的優秀自豪,這是我看中的人,但我又為覬覦她的人太多,而感到不滿,在多次看到有男生女生遞交給她情書後,我讓王輝去學校散布了很多關於她不好的傳言,被包養,學術造假之類的,果然,監控顯示,她花更多的時間呆在了家裡。我知道她恨我,但每次我談完工作後,她依舊會照顧爛醉如泥的我,會記得我的忌口,記得我暈血症。我的小羽怎麼能這麼好,好到我一刻也不敢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