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二世祖啊。真是好命。
“你很了解他嘛。”
“鬼才了解他呢。”
不明白為什麼剛剛還懶洋洋一副沒吃飽飯的蓮會突然誇張地跳起來,汪大東莫名其妙卻本能地一把攬住對方的肩:“不認識就不認識嘛,你激動個屁啊。”
“考試馬上就要開始,請參加的學員準備。”
兩分三十秒,將助教摔在地上並且掙紮五十幾秒才勉強爬起來。
五分四十八秒,就在模擬槍戰中乾掉了十個對手。
三分二十秒,用100多碼的車速繞過障礙物順利到達終點。
“這家夥,現在就已經這樣子了,認認真真訓練個四年,還不得變成地表最強的保衛機器啊。”
望著那個一頭黃發、年紀輕輕,打起人來卻和吃泡麵一樣輕鬆的家夥,冷冽笑著搖了搖頭。
“冷冽?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在這裡陪考,我在這裡陪人監考啊。”
“你還真有興致。”
“彼此彼此。”
“米麒麟呢,怎麼不拿根繩子把你栓起來。”
雷克斯最近天天和汪大東相處在一起,整個人柔和了不少。
“他?”
冷冽緊了緊眉頭:“他有他的事,我有我的事,互不乾涉。”
瞥了眼這個明明因為米麒麟最近昏天暗地不遺餘力幫關小舒跑通告而介意到死,卻偏偏還硬ging在那裡的男人,雷克斯的嘴角忍不住扯出一個微小的弧度:“冷冽,你不說他怎麼知道,彆太高估他的理解力。”
“這句話我原句奉還。雷克斯,你真的不準備讓汪大東知道你的身體狀況?”
“我有分寸。”
如果要死去,就要一個人,不為人知地死去。
否則,不過是多一個人傷心流淚而已。沒有任何意義。
未曾得到,才不會有所謂的失去。
“冷冽,今天的行程結束,我送你回去。”
正要轉身的張楚恒忽然看到那個一頭白發的人,忍不住頓了頓腳步:“抱歉,你再等我一下,我去會個朋友。”
“嘿,蓮。”
剛考完試正準備離開的蓮慌忙轉身,我什麼也沒有聽到。
“前麵白色頭發,白色短袖,藍色牛仔褲,腳步走得最快的那個,碧空的蓮,你給我停下來。”
好嘛,這家夥是有力沒處使是不是,這麼一嗓子,聾子也聽見了。
惹得周圍的人紛紛向這邊齊刷刷地行注目禮。
“你跑這麼快乾嘛,這麼久沒見,招呼都不上來打一聲,你太沒禮貌了吧。”
看對方一副嬉皮笑臉的欠扁樣,蓮忍不住深呼吸好幾次,才克製住想揍人的衝動:“是你啊,抱歉沒注意到。”
靠,我可是主考官耶。這謊話會不會太扯了啊。
“哎,沒想到你小子小時候弱不禁風的樣子,現在長得還挺高大嘛。”
媽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從小被這家夥戲弄著長大不說,偏偏還有個背景資深的老爸,搞得自己想報仇也不行。好不容易十多歲的時候這家夥在自己每天鍥而不舍地詛咒下終於被送出了國,怎麼考個試也會這麼倒黴遇到。
早知道這家夥會認出自己,剛剛就不應該抱著僥幸心理參加考試,一早走人不就沒事了。
“哎,張楚恒,你到底走不走,我沒這麼多功夫等你。”
一抬頭,正好看到對麵有個溫潤如玉的男子在朝他招手,後者二話不說丟下自己立馬屁顛屁顛就跟上去了。心裡居然有些莫名地不爽。
靠,剛才誰說自己沒禮貌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