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星河被拉的急,他轉過來跟傅齊羽道彆,讓他也快點跑。
傅齊羽看著於星河被拉走,直到沒影後,才動身離去。
今天踢球踢爽了,一回到府裡於星河就開始找漿果準備分享喜悅,路過中院時裡麵一點動靜都沒有,他墊腳過去找漿果,找到書房外果然看到了一坨白黑色在那裡搞小動作。
於星河一把就抓住了漿果逗它,眼神往裡麵一掃沒看見傅屍末人。
晚飯也是他一個人吃的,傅屍末隻要在府裡,向來會跟他一起吃飯,今天看來是有事出去了。
第二天於星河快要出府的時候回頭看了看,他對出來送他上學的高伯說:“高伯,王爺還沒回來嗎?”
高伯想了想:“王爺這幾日應該都不會回來了,公子有什麼話要我帶給王爺的嗎?”
最近都不回來了?於星河搖搖頭,跟高伯再見後就走了。
過了幾天,夜裡,於星河怎麼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傅屍末不在府裡他莫名有股著急。
現在可以說傅屍末就是他的衣食父母,他穿越過來後就沒受過什麼苦,傅屍末把他照顧的很好。
於星河摩挲著身邊的行李箱,漿果也在房間裡四仰八叉睡著了,他伸出左手,手腕上的寶石在透進來的月光下微微有幾縷流光,仿佛星河璀璨。
不知道傅王爺把扳指帶走了沒有,橫豎也睡不著,他起身穿好衣服悄悄往中院書房挪去,之前他看見過傅屍末拿來裝扳指的盒子就放在那裡,也不怕有小偷進來偷東西。
中院沒人守著,於星河很快就找到了那個盒子,他打開一看,那枚扳指靜靜地躺在裡麵。
傅屍末今晚不可能再回來,不如帶回去研究研究,明天一早再放回來。
他拿出扳指,把盒子放回了原處,邊走邊欣賞掌心裡的東西。這扳指圓潤光滑,比起他手上的那個黑色更濃墨一些,於星河腦海裡出現了扳指主人戴它的時候總是無意識去盤它的樣子。
快走到南院時,那邊傳來刀劍碰撞的聲音,有了之前的經驗於星河很快就明白怕是又有刺客偷進府了。
他轉身欲走,想起漿果還在房間裡麵睡著,萬一那些刺客不當人,連個貓都要趕儘殺絕怎麼辦,不行,他要回去把漿果抱出來。
於星河繞到房間後麵,翻窗進到裡麵,他抱起還在睡覺的漿果正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突然一個黑衣人摔門而入,那名黑衣人迅速爬起,朝於星河露出的眼睛看著狠辣不已。
他知道自己絕對活不下來了,能殺一個是一個,當場舉起刀砍向於星河。
於星河急忙尋找四周,發現身邊沒有什麼防身的武器,隻能有什麼扔什麼,但終究是抵不過這個刺客,逃竄之間被刀砍傷了左手。
王府暗衛及時衝進來一劍捅穿刺客的肩膀,於星河後怕地眯著眼睛,受傷事小,小命保住是真,但是他也太倒黴了,這都能撞見這些刺客。
他小心地掀開破開的衣袖,刀傷又長又深,大概是痛麻了,這樣居然還感受不到疼。
暗衛一直守在他身邊,直到外麵解決乾淨以後,高伯連忙跑到南院來,他看到於星河臉色蒼白,並且左手受傷後滿臉擔憂。
“哎喲!真是喪天良的一群人!我去叫大夫。”
高伯走後,奴一隨後端了盆熱水來,她快速處理乾淨於星河傷口連上布料的血肉,然後擦乾血跡,就這樣一直捂著傷口等大夫來上藥。
於星河以前受傷都是些小打小鬨,家裡什麼活都沒乾過,連上次遇襲都沒什麼事,要是讓爸媽爺爺奶奶大哥知道他受傷成這樣,恐怕得心疼死。
他有些疼了起來,汗水直往下滴,幫他捂傷口的奴一一身白衣,上麵成片的染上殷紅的血,於星河嚇了一跳:“奴一姐,你是不是哪裡受傷了?你彆管我了,你先處理你的傷口吧!”
奴一搖搖頭,於星河這才反應過來,奴一應該是先幫外麵的暗衛處理傷口時沾上的血,女孩子最愛美了,要是有個什麼傷疤肯定很傷心的。
大夫趕過來小心地給於星河上了藥,包紮好傷口,高伯帶著他去拿藥去了。
於星河躺在床上,怕撕扯到傷口,連翻身都不敢翻。
漿果圍著他的手繞來繞去,用鼻子輕輕觸碰紗布,然後將腦袋磕在於星河小手臂上躺下。
於星河開始批鬥它:“你就知道睡,那個人進來能一刀挑了你知道嗎?下次機靈點,聽到有動靜就往外跑,你乾爸家一點都不安全,我們要保護好自己。”
他想了想,艱難地起床翻開衣櫃,把他自己帶過來的衣服全都給拿了出來裝進行李箱裡麵,這才安心重新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