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睡覺,給我站門口去。”
占啟長期的睡覺終於成功地引起了庾儒的憤怒 。
他不緊不慢的走到門口,思索反正沒事乾,打算回趟聖域。
東宮偏殿內,寂玥正在跟暮至閒聊,內容無非是你飯吃了嗎?吃的怎麼樣?這種沒有營養的問題。
暮至話鋒一轉,問道“過幾天就月底了,國師大人還沒回來,你催他了嗎?”
寂玥靠在沙發上,懶散地說“他懂得分寸會回來的。”
“我有要事想向國師大人彙報。”
“你小子不夠意思啊,什麼要事不能在玉牌裡麵說,非要當麵說。”
暮至固執的說,“玉牌裡不好說,說不清楚。”
寂玥一把攬住暮至的肩,“你非要當麵說我也不能說什麼,但有什麼要事我不能知道?”
“關於國師的靈魂,我……”
“什麼!”寂玥,從沙發上跳起來,猛晃著暮至的肩膀,問道“怎麼回事?你有辦法怎麼不早說,這可是排第一的大事啊。”
“我這不是想當麵去說嗎……”
“說什麼?”占啟從門外走進來,一眼就看到寂玥雙手搭在暮至的肩上,腿擺在沙發上,整個上半身騰空掛在暮至身上。
占啟後退一步,跨出門說道,“我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
寂玥連忙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是純粹的友情。對,我倆是正宗的兄弟情。”
“純粹?正宗?”閱文無數的占啟壓根不信寂玥的鬼話,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倆。
暮至像旁邁了一步,與寂玥保持著安全距離,回道“國師大人,你誤會了,我與他並無關係。”
聽到這話寂玥不乾了,“什麼叫咱倆沒關係,你受傷了哪次不是我為你包紮的?你出門在外不方便,那次不是我為你易容的?到你這變成了沒關係,姓暮的你給我說清楚。”
占啟看著寂玥追著暮至打,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在現世裡,他沒有什麼知心朋友,上學時教過一些狐朋狗友,但當他步上社會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
社會上人性複雜,占啟不願與那些人打交道,就安心在家當一名網絡作家。
吃喝玩樂偶爾更更文,反正他父母離世的早,給他留了一大筆遺產。
至少他這輩子不愁吃穿了,再加上寫文賺了些錢,小日子過得有滋有味的。
除了沒什麼朋友,倒也不錯。平時他也宅在家裡不出門就更彆提女朋友了。
來到這裡能夠認識寂玥和暮至這個忠心耿耿的朋友和下屬,占啟覺得這波不虧。
熱鬨看夠了,占啟終於是想起了正事,“你們先停一下,暮至你之前想說什麼?”
暮至坐回沙發上說道,“我無意中進入了一個秘境,在那裡發現了一份修複靈魂的秘方,還有……”
占啟,還沒開口寂玥先問了。“還有什麼?”
“還發現了一幅畫像。”暮至從儲物袋中取出一隻木匣遞給占啟。
占啟打開將畫取出,把畫攤開後,占啟明白為什麼暮至會是那種欲言又止的表情了。
畫中人身著一襲白衣,右手握劍,左手攤開一本書浮在上麵,書上的花紋與占啟的蘊靈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畫中的書是打開的。
更神奇的是,畫上的人與占啟相差無二。不過畫中人臉上沒有絲毫表情,眼中如一口深潭沒有任何波濤
同時看到畫的寂玥也明白暮至為什麼堅持當麵說了,這畫在玉牌內確實不好說。
占啟將畫收起,通過畫他看出原身應該是個性冷,不太好相處的人。可惜自己知道的太晚,原身的人設都塌沒了。
“這畫是從密境中拿來的,你可還記得那座秘境在哪?”
暮至搖頭,“不記得了,我當時在采勾玉花,碰到一夥人也在采,他們趁我不備將勾玉花搶走。
我去追他們拿到花後來不及撤退,與他們一同跌落到了一個秘境中,我就是在裡麵找到了一個藥方和畫像的”
占啟想通過秘境去尋找原身聲分的計劃,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那,那夥人呢?”
“我不知道,那處秘境很奇怪裡麵有許多從未見過的靈果和建築,但沒有一隻生物,沒有魔獸和靈獸,秘方和畫象是機緣巧合下意外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