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爭執 念清花:我雖然用處不大,但……(2 / 2)

難道不是嗎?一直盯著人看,等人進去了就盯著門看,占啟可不信這隻是隨便看看。

看到占啟這個樣子,顏斯有些惱火,但很快被他壓下去了。

“不是你先看的?而且還加兩個人的名字,記這麼清楚。”

“啊”

他是看到他看才看的嗎?見顏斯沒被女主光環迷住,占啟鬆了口氣。

不過那語氣怎麼跟聽到媳婦出軌的怨夫似的,哎,那不可能。占啟下一刻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許是自己聽錯了吧 。

接下來就有點尷尬了,兩人麵對麵,不知道說些什麼。占啟張口想解釋,又不知說什麼又閉上了。

好在這時,拍賣會開始了。

身著黑絲的女郎邁著貓步走上來,那身緊致又富有彈性的衣服,將她妖嬈的身材展現出來。

使台上的男性驚呼,看他她的眼神都能拉絲了 。

儘管那些男性不是看他占啟還是覺得惡心。這讓他想起了中學時期那段不可磨滅的記憶。

那時的他剛開始發育,已經長開了。臉上雖還有些稚嫩,但也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他長的白淨,喉結特征不明顯。性格也沒有後麵那麼冷,不近人情。

雖不喜說話但也有問必答,也算是溫和。

家中隻有自己和一個奶媽,奶媽自是不會接他放學的,所以每次都是他一人走過去,好在路途不遠,走個十幾分鐘就到了。

今日卻不同 ,剛考完試教室很亂垃圾很多。

當日的值周生急著與好友出去打球,懇求占啟幫忙打掃。等他打掃完天都快黑了,走在路上,抬頭隱隱能看到月亮的雛形。

在路過一條小路時,一隻手從裡麵伸出將他扯了進去。

那男人眼神讓戰占啟很不舒服,他想逃走卻掙脫不了男人的手。

滿身的酒氣撲麵而來,許是在巷子裡待久了,空氣中全是惡劣的酒精味。

酒精會麻痹人的神經,使人多出一些無法想象的事,便如酒後亂性。

“小美人”

一張口濃烈的酒氣散,占啟冷著臉道,“放開”

醉酒男子不為所動,眼睛黏在占啟身上,嘴上美人喊個不停。

手開始動作,似要扒占啟的衣物,占啟想離開,但一隻豬手死死抓著他的胳膊。

他四下張望,發現地上有一塊磚。先給男子的弱點來了一腳,趁男子吃痛掙開他的手,撿起磚頭對著整個縮在地上的人額頭來了一下。

力道之大,使血在下一刻從傷口湧出。

占啟砸了人之後,丟開磚跑出巷子。先後的攻擊激怒了男子,他捂著頭從地上爬起,一瘸一拐的追在占啟身後。

一陣嘈雜聲響起,占啟不得不從回憶中掙脫出來。

台上女郎掀開紅色的絨布,一件霓裳映入眼簾 。

“這件霓裳羽衣由金絲蠶的絲編織而成,輕柔,結實。被陣法師設了陣法,可以擋住高級陣法師的全力一擊。起拍價五萬塊靈石,每次加價不少於五千靈石。”

既能當衣裳,又能當法器,布料輕盈,樣式新穎,自然受到不少女蘊靈師的追捧。最終以二十三萬靈石被天字三號拍下。

天字一號包間。

祁雲湫坐在沙發上,從果盤裡取出一隻龍眼,慢悠悠地剝著。

有些遺憾的說,“靈兒,我瞧那羽衣挺襯你的,沒拍到真是可惜了。”

夜雲綾抱著葉幽雪窩在沙發裡,不在意的說,“我衣裳不少,法器也多,不缺這件。湫湫姐還是把靈石留著拍彆的東西吧。”

她雖不缺靈石,但也不喜奢侈。霓裳羽衣看似作用很大,其實很雞肘,羽衣就一件總不能時時刻刻都穿著,而且價格是平常衣裳的數倍,有這錢還不如拿來多買幾件法器。

反正夜雲綾個人認為不值,而且這才第一件。

自羽衣之後又接連拍出幾件後,終於等到念清花出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