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2 / 2)

在烈日下,占啟沒在猶豫駛車離去。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占啟重複著穿書前的做息。

今天桓祈牧,桓琪默中考結束。為了儘責占啟抽了半天去接他們。

剛考完試的倆人見到占啟雙眼一亮,他們從沒想過占啟會來接自己。

每次看到其他同學放學都有父母接送,說不羨慕那是假的。

父母未出事時因為事物繁滿從不會來接自己,都是司機負責接送。父母出事後他們在占啟在暫住。

占啟在名義上是自己是哥哥,實際上他們的關係名存實亡。

他們有十幾年未見了,在桓祈牧,桓琪默前幾年的記憶裡,占啟隻出現在傭人和幾個不對付的親戚口中。

三人見麵後占啟並沒有對他們倆個表現出反改,但也沒有太關注在意他們。

桓祈牧明白占啟沒有義務照顧他們,占啟不是他們的監護人。而且占啟自小被放養。如果他們沒有出生,占啟就算有心臟病也會因為自己是他們唯一的孩子而被帶回本家,作為繼承人培養。

但是桓祈牧,桓琪默的出生使占啟完全被拋棄,再無回去的可能。

所以占啟能接受他們已經很不錯了,乞能奢侈更多的呢。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心裡還是想要占啟來接自己的。

彆看兄妹倆麵上鎮定的很,但看到占啟來接自己心裡慌得很。

初見是慌張和不知所措,隨後被高興替代 。

“哥……你怎麼來了?”

占啟:“怎麼不歡迎?”

桓祈牧:“沒有,隻是有些意外。”

占啟隨意說道,“沒事乾,今天看你們考完了就來接一下。”

“原來是這樣。”桓祈牧,桓琪默聽後失落了一陣,又重新抬起頭來。

不管怎麼說占啟能來接自己就已經很好了。

占啟將兩人的表現儘收眼底,但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從他們手中接過行李放到了車上。

兄妹倆坐在車上漸漸的發現路不對,這不是回去的路。

占啟轉過頭對著後座的桓祈牧,桓琪默說道,“這不考完了嗎?而且我也沒有什麼事,想帶你們去放鬆一下。”

在路過大型遊樂場時,兄妹倆目光都被身上纏滿五顏六色霓虹燈的摩天輪吸引住了。

“想去?”

兄妹倆自然是想的。遊樂場的每個孩子來說都是觸手可及的,任何一位愛孩子的父母都會想著帶孩子來遊樂園。

但桓祈牧,桓琪默卻沒有去過。從他們記事起每天就有做不完的功課,上不完的補習班和興趣班。

每次考試達不到那對父母心中的理想成績,那麼在下一次考試到達前日子會過得很辛苦。

除了添加功課和補習班以外他們還會請家教進行補習。

唯一好的一點就是他們一視同仁,並沒有搞什麼性彆歧視,重男輕女之類的。

原因也很簡單,他們眼裡麵隻有利益沒有親情。當一個人沒法給他們帶來利益時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拋棄,哪怕那個人是自己的親生骨肉,自己的親兒子。

“商人重利輕彆離”

這句詩在那對父母身上得到了具體的表現,確實很符合他們。

在他們眼裡恨不得自己和員工不睡覺整天整日的工作。同理他們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整天學習功課,得以在同齡人中出類拔萃。

所以那對父母不可能會將時間花費在玩耍上麵,更不可能會帶兄妹倆來遊樂園這種浪費時間的地方。

是啊,他們有無數的金錢。卻不舍得用在玩耍上麵,哪怕隻是浪費一天,帶兩個孩子去放鬆一下也好啊。

萬事總是不如人願,因為是商業聯姻,所以父母沒有什麼情感,二天小吵三天大吵都是小事。儘管夫妻倆情感不和經常吵架,但在教育孩子的事情上卻出奇的一致。

兩人一致認為玩耍隻是浪費時間的行為,放鬆隻不過是自己想偷懶的借口。

雖然沒有得到兩人準確的回複,但占啟已經停好了車,準備帶兩人進遊樂場。

說實話,遊樂場這種地方占啟也沒有來過。

雖然沒有遇到方覺前他沒有來過,遇到了方覺後依舊沒有來過。

遇到方覺時他已經高中了,這麼大的男孩子對於遊樂場都是嗤之以鼻的,好像自己去了這種地方就顯得很幼稚似的。

現在想來倒真是遺憾了。

不過好在這種遺憾會在幻境中完成,三個從未去過遊樂場的孩子在一片不真實的幻境中踏進了那個對他們來說近在咫尺,又異常遙遠的地方。

當三人回到彆墅時天已經黑了,占啟回來後就去洗了個澡。

對於破除幻境他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但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於是趁今天找了一個契機。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就可以離開這幻境了。

他洗完澡走下樓,發現兄妹倆都坐在沙發上。見他下來兩人熱情的打了聲招呼。

“哥”

占啟冷靜的點了點頭,“今天玩的怎麼樣?”

桓琪默:“很開心,謝謝哥帶我們出去玩。”

占啟:“既然開心了,那我可以出去了嗎?”

聽到他這麼問,坐在沙發上的兩人一時愣住了。

桓琪默:“哥,你在說什麼?為什麼我聽不懂。”

占啟:“還想再裝下去嗎?每一個幻境都有一個支撐點,可能是人也可是物。想必你們兩個就是這幻境的支撐點吧。”

兄妹倆異口同聲的問道:“你怎麼知道這是幻境?”

占啟:“不得不感慨這個幻境做的確實很真,如果不是那些細節引起我的懷疑,我還真以為自己穿回來了。”

“你可以根據我的記憶製造幻境,但你不可能人做到絲毫未差的程度。你知道我缺少親情,渴望親情,而且桓祈牧和桓祈默恰巧失去父母隻有我一個同母同父且多年未見的兄長。

你認為我們同命相連,一樣缺少了親情。再加上我們身上有血緣關係,便把桓祈牧和桓琪默當做給予親情的人。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桓祈牧鼓掌說:“真是聰明啊,我沒想到你會這麼早發現自己在幻境中。而且你能推出我和他是支撐點確實不錯。”

占啟:“之前我還在想你為什麼不將顏斯放到我的幻境中。後來我想明白了,幻境會使人懷疑自己的記憶,但我卻恰恰相反,我明白,眼見的不一定為實,記憶也有可能出錯。但比起與記憶完全不同的現實我更傾向於自己的記憶 。”

“在我的記憶中顏斯早已死亡,如果再次出現很難不讓我懷疑。你誇我聰明,實際上最聰明的人是你啊。”

桓琪默出聲問道:“那你是怎麼確定我們是支撐點的?”

占啟發現這是幻境之後,立刻推斷桓祈牧,桓琪默是這個幻境的支撐點。桓琪默料想過占啟懷疑過他們,但他很好奇他是如何確定他們就是支撐點的?

占啟:“我與桓祈牧,桓琪默十幾年沒見,名字也隻在他人嘴裡出現過。就算他們得知我是他們的兄長,他們也不會對我如此‘熱情’因為除了血緣這層關係以外,我於他們來說就是陌生人。

同理他們向我尋求幫助時我會他們,但我不會表現出太大的情緒,因為他們對我而言也是陌生人 。”

換作任何一個人他們會對剛見過麵的陌生人熱情?

或許有吧,但絕不會是桓祈牧和桓琪默。他們至少在主宅長大,對於沒有太大利用價值的陌生人不會表現出激動開心等情緒,連裝都懶得裝一下。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們不會對遊樂場這種地方產”

可能是因為自小被父母灌輸的理念,他們過於早熟。對遊樂場這個浪費時間的地方,壓根不會想要去玩。也許想過,但發現不可能實現後便放棄了。因為他們不需要這種無法實現的幻想。

桓琪默明白過來,點了點頭啊,“原來是這樣,結果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桓祈牧,桓琪默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兩人對視了一眼大笑起來。

隨著笑聲響起,他們身上出現了無數裂痕,隨後占啟感覺世界顛倒了,一陣眩暈向他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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