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兩名護衛放一下長矛,回到木屋前站立。
占啟也想見識一下木□□中的族長,便沒有抗拒,乖乖走在木鈴身後。
木鈴帶他進屋,與外麵看到的不一樣,屋子裡麵很空曠很大。
這明顯不符合邏輯,外麵看著小裡麵的空間卻很大,明顯是用了法術。極有可能是幻術。
屏風後麵一道悅耳的女聲,“阿鈴,你先出去。”
“是”木鈴恭敬的轉身離開,在轉身時湊近占啟,小聲的威脅道“要想活命就放聰明點,彆動一些不該有的小心思。”
占啟:你想多了。
現在他連族長的麵都沒見到,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占啟勾了勾唇,現在沒有可不代表以後沒有。須霖蝶稀有程度相當,再加上沒有靈力可用想靠自己找簡直難上加難,大海撈針。
他打算借族長之手,尋得須霖蝶。
腳步聲傳來,女子漫著輕盈的步伐從屏風後麵走出。
蝶依毫不避諱的打量著占啟,“族中好久沒有外來者拜訪了,不知你辛苦尋找蝶族的目的是什麼?”
占啟恭敬的說道:“與其說目的,倒不如說是請求。”
“請求?”蝶依重複了一遍,“不知發生了什麼事竟讓一名蘊靈師來找我們蝶族。”
蝶依撫著自己柔順的水藍色長發,“不過你也是膽大,一個人竟敢來找我蝶族。就不怕中途斃命或者被我們殺死嗎?”
蝶依的翠瞳一動不動的注視著占啟,占啟可沒有忘記與自己同來的顏斯。
儘管知道他實力強悍,但失蹤了還是會有一些擔心,畢竟他是因為自己才來這邊。
再說了就算實力再強也抵不過意外的出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總會有比自己強的存在,總有打不過的對手。
如果真出了什麼事占啟恐怕會後悔一輩子。
占啟溫婉的笑道,“世界之大,無奇不有族長不必如此驚訝。而且有一點族長方才說錯了,我並不是一個人來的。”
蝶依見他這麼一笑,不免失了神。蝶中雄雌比例失調,多數為女子。她從小的記憶中,男性的麵孔極為少見,現在見到人族男子倒是有些稀罕和好奇。
原來人族的男子都長這樣嗎?如此的絕色卻又與女子的嬌豔不同,臉部線條柔美又帶著些許鋒利,是一種獨屬於男性的美。
蝶依垂下自己撫摸頭發的手,“不是一個人,那你的同伴呢?”
好問題,隻可惜占啟也不知道。
但不知道歸不知道,他總不可能實話實說吧。
“其他人自是有其他事務去忙了,不過他們都守在蝶族外麵,一旦我出了事或者沒有及時出去,那麼後果不必我多說了吧。”
蝶依沒有答話,很明顯她在思考占啟話的真實性。她看了一眼占啟見對方坦然自若的樣子,以及說話語氣的肯定,倒是信了□□。
蝶依:“那請說出你的請求是什麼,我得思考片刻才能作出回答。”
占啟倒不急著將自己的請求說出來,他氣若神遊地說:“在下還不知族長該怎麼稱呼?”
蝶依這才想起來她沒有自我介紹,咳嗽了兩聲說道,“我叫蝶依,蝶就是蝴蝶的蝶,依是蝶依的依。你呢,叫什麼名字?”
占啟學著蝶依的樣子說:“我?我叫占啟。占是占卜的占,啟是占啟的啟。”
蝶依聽完覺得自己好像被戲耍了,但又挑不出什麼毛病,隻好作罷。
另一邊,與占啟和顏斯分開之後,潭柘打算帶領小隊的四人離開換蝶穀。
但聽說穀中的皿濼果成熟了,這種果子十年才開一次花,結一次果。十分難得能賣一個好價錢。
潭柘本不想冒著危險去采果,因為果子成熟了,那裡不僅有守護靈獸,還有被吸引來的蘊靈師和冒險團。
但經不住於絳的勸說,還是去了。因為他說的沒錯如果自己采到了皿濼果,就能賣一個好價錢平分之後加上從顏斯那得來的錢。如果他休息下來帶妹妹去治病了。
不過到場的蘊靈師是比他想象中的多,而且那隻守護靈獸是入化期的黑蛟。潭柘這隻五人小隊遭到了從此未有的重創,所幸沒有人傷亡。
而且何洋在走前冒著生命危險采了一顆皿濼果,為了那顆果子,還被黑蛟拍了一掌。如果不是顏斯突然出現救下他,恐怕他會有性命危險,就算沒有也會造成根本上的創傷。
顏斯並沒有和占啟一同進入幻境,他發現占啟不見時已經晚了。占啟好像突然間就不見了,他消失以後周圍的穎光蝶與占啟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就算顏斯動用靈力神識也找不到,實在找不到索性回到了營地,竟在帳篷裡麵發現占啟遺留下了一張符紙。
天色漸亮以後,符紙突然燃燒起來。顏斯通過手上的符紙感應到了何洋的位置,察覺到他有生命危險立刻閃過去救他。
這才有了顏斯突然出現從蛟龍爪下救出何洋的一幕。
潭柘雖然不知道顏斯為何會突然出現,但他從心底裡感謝這個救了何洋的人。於絳也沒有出口諷刺顏斯,因為當時情況緊急。所有人包括他自己也未想過何洋會突然竄出去采皿濼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