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啟猜到殤,妄。回到聖域後會將自己在北央城見到他的事告訴長老們,在得知長老堂派人來,占啟並不意外,卻沒有想到找他的是大長老,而不是五位長老。
大長老:“來了。”
占啟:“沒想到找我的人竟是你。”
大長老在桌上擺好糕點,並且屈膝降貴親自為占啟拉開椅子。
“你以為是誰找?”
占啟對大長老的動作並不陌生,也沒有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的,對於大長老的行為,他習以為常。
“我還以為是五位長老一起呢,糕點不用放這麼多,我來的時候吃過了,現在吃不下。”
大長老有些失落卻沒有表現出來,“沒事放著吧,萬一你突然想吃呢。”
占啟不再管隨他去了,“既然你這麼說便放著吧,不過你知道我來做什麼?”
“聽殤和妄說,他們在北央城見過你。”
“嗯,回聖域剛好路過,卻不料碰上了那種事。”
至於是哪種事,就不需要占啟明說了,雙方都心知肚明。
大長老歎了一口氣,“北央城那事確實是我們不對,幸好你阻止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那可是一座城啊,整座城的人可不是開玩笑的。”
“那次與你無關,用不著你道歉。”占啟感歎道:“才出關多久就做出這等事,真是越來越瘋狂了。”
大長老用手撥了撥桌側的花,卻不掉一片花瓣從花萼上落了下來,躺在桌麵上。
“現在長老堂我的話越來越輕了,老二和老五自出關後走得很近,時常一起談論事務。老三和老四站中立,我一個人孤立無援啊。”
大長老解釋道,“北央城那事是老二和老五提出的,死噬也是他們提供的。老三老四竟不覺得這事荒誕,反倒覺得有趣,支持他倆,我一個人反對沒用。一對四隻能實行,我同不同意不重要。”
對於大長老的難處,占啟是理解的。“畫橋,辛苦了。”
聽到占啟喊他名字,大長老麵色一變,不再憂鬱歎息。
他麵帶震驚的說道,“你竟然叫我名字?!”
占啟:“不能叫?”
大長老搖頭,“不是,我隻是有些震驚。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你喊我名字的次數屈指可數。”
占啟反問,“難道我要當著四位長老的麵喊你名字?”
方畫橋思考片刻回道,“也不是不行。”他看到占啟一副“你去死”的表情忍著笑說,“你的性子我還不明白?公是公,私是私分的比誰都清楚。一年半載聽你叫我名字的次數都不超過十次。”
占啟:“都沒見過幾次怎麼叫?”
方畫橋:“都是我找你,你可從未主動來我這過。算了不說這個,你無法使用靈力是怎麼回事?”
占啟避重就輕的說:“沒什麼大問題,放心好了。”
“真的?我不信來跟我打一場。”
占啟自然不可能與他打,一打就露陷了。
“好吧,我是生了病,但快好了,沒事不用擔心。”
方畫橋:“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有什麼需要的和我說,我會傾儘全力為你找來的。”
占啟:“不用,你之前給我的那些名貴藥材還沒用完呢。”
方畫橋突然想到了什麼提醒道,“老二她們得知你無法使用靈力可能會對你做些什麼,近些日子注意了。”
占啟辯駁道,“我哪有你想的那麼脆弱,不是無法使用靈力,靈力多少還是可以用用的,隻要不超過身體能承受的極限就好。”
“再說了,我最近待在聖域不會離開這的,你就放心好了。”
方畫橋試探性的問道,“聽說你這次回來帶回了一個男的,除了當初暮至幾人以外,這幾年來你可從末往聖域帶過人。”
占啟朝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說,“是故人。”
方畫橋看著占啟消失的背影 ,暗自呢喃道:“真的隻是故人嗎?”
……
二長老殿上,有兩人在交談著什麼。
五長老問道:“殤,妄的話能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