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我這麼實力強的智障？好了，說正事吧，老二你是在懷疑誰？”

“我懷疑三個人，前兩個就是殤和妄。”

五長老思索片刻說道“剛把死噬放下就被占啟撞見這不是巧合，絕對是有人透露了信息給他。不過，殤他們兩個應該不大可能，殤可沒那麼蠢要是做了這事，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他們。”

二長老接話道，“我也是這麼想的。要真是他們做的，也不至於編一個恰巧被撞見的借口。所以我更傾向於另一個懷疑對象。”

“聖女？”

二長老點頭，“她是國師帶到聖域來的，有如今的身份地位，資源也是因為占啟，況且國師一直對她照顧有加。當初若不是無計可施，她也不會與我合作。現下要她與我們一同對付占啟哪怕用不著她出手，祁雲湫心中還是有些不願的。”

五長老：“要把聖女喊回來嗎？”

二長老搖了搖頭，見五長老有些疑惑解釋道，“我隻是懷疑她，沒有確定一定是她做的。”

五長老看著二長老歎了口氣，“嘴上這麼說可你心中怕早確定是她了吧。老二她都這樣做了，你何必替她說話呢？而且你將自身修為融進丹藥裡給她到底是為了什麼？”

二長老擺手說道，“這些你彆管，你先回去吧。”

都下了逐客令五長老自然不會留在這了，他轉身離去，不過在離開前留下了一句話。

“二長了彆忘了你的目的，你要做什麼，為何那樣做我不管。但你心裡要有度，凡事要以自己為中心，小心賠了夫人又折兵。”

二長老歎了一口氣，五長老的心思他怎麼會不懂呢？可她是那個人的女兒啊……

二長老第一次見到祁雲湫，就看出她戴了人皮麵具。

祁雲湫的麵具很厲害，瞞過了國師，大長老等人但瞞不過他。

二長老的蘊靈是千麵獸攻擊性不強，但擅長變化。前麵說有一個能力，凡是披上人皮的妖魔鬼怪在他眼前都會顯露原形，帶了人皮麵具的人也一樣能看透。因為蘊靈的原因，二長老擁有了一雙火眼金睛，他坐在高位上透過麵具，看到一張與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