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依信誓旦旦的說,“我發誓剛才就是你把我打傷的。而且你當時的行為和舉止真的很奇怪,好像被奪奪舍了似的。”
說到奪舍占啟突然想到了什麼,現在他和蝶依最大的不同就是缺失了一段記憶,他沒有任何關於自己攻擊蝶依的記憶。原本還沒有頭緒的,但占啟被蝶依的言語激發想到了一點,那就是她身體裡的那個家夥,剛才發生的一切,肯定是那個家夥搞的鬼。
占啟突然意識到還有一個被他忽略掉的東西。
“等等,你說我把火炬裡麵的火拿走了?”
蝶依點頭,“是啊,拿之前你還說了些什麼。我沒有聽清,大致聽到了什麼拉蒂魔女。我猜想拉蒂應該是這座雕像的名字,火看著像是精元。”
占啟瞪大眼睛,那雕像整個麵部都被遮住了,那家夥是怎麼認出來的,還能喊出人家的名字?
而且他一個蘊靈師身上又沒有魔族的血,拿魔族的精元做什麼?體內的家夥到底在想些什麼?他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咚咚”暫且還沒想清楚一陣巨物落到地麵上的聲音由遠及近。很快,一隻比占啟先前見到的蛇球還要大數倍的蛇球從洞口滾出。
緊接著一隻蜘蛛相繼出現,無數魔物混著魔族和魔獸從洞裡出來。
“這些東西從哪來的呀?我的天好多。”
占啟看著空蕩蕩的火炬心下了然。被放在火炬上的精元可以驅散那些東西,使它們不敢靠近。
現在精元沒了,威脅也沒了,它們自然追尋著占啟和蝶依的氣息跑進來了。
“占啟,你算我的賬後麵再算。現在怎麼辦啊?”
占啟,“能怎麼辦?這個情況隻能上了。”
“好像隻能這樣了。”蝶依無奈的說。
我以蝶族第一百三十八任聖女之名通靈,傳詔蝶神附體。”
蝶依說著畫出翅膀,飛上空中。一名女子的虛影出現在她的身後,同時一柄輕劍落在手心,她首當其衝地飛入那些長相各異的魔物堆裡。
占啟也不亞於蝶依,與魔物們廝殺起來。
可蝶依和占啟實力再強,也抵不住源源不斷的魔物,占啟。本著一不做二不休的原則,再次取出“天命”。
“蝶依,回來。我們先退到雕像那去。”
精元的餘威倘在,它們雖敢進來這裡卻不敢靠近雕像。
占啟身上全是血,有自己的,也有魔物。不過此時的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拿著“天命”對著蝶依說,
“現在它們不敢過來,但不能保證它們之後不過來。我們不能耗著了,就算我們不動,它們也能把我們耗死。待會兒我弄出一條路出來,不過我可能會暈倒。蝶依我將托付給你一個很重大的任務,那便是帶著昏迷的我從我弄出來那條路離開,能做到嗎?”
蝶依,“沒問題,就算不行,我也會強行把你拖出去的。”
占啟:“好,你靈力還剩多少?”
“不多了,但還是能用幾招。”
占啟看著把雕像圍著水泄不通的魔物,語氣凝重的說:“等剩餘的精元能量散去,它們勢必會衝過來。它們過來前,我的路不可能做好。所以你要做的是將靠近這裡的魔物們殺掉攔住也行。”
蝶依整個人懸在空中,當魔物衝過來的那刻猛烈的狂風以她為中心,飛速的轉動著。狂風所到之處,皆是一片血色和慘叫聲。
占啟小聲低喃了一聲,“這麼猛的嗎。”
占啟費勁的用筆在天命上畫了一道類似於閃電的裂痕。每畫一步便有千百斤重壓在占啟身上,血不受控製的從口鼻流出,五臟六腑仿佛要碎了一般。
待完全成型時,占啟再也控製不住吐了一口鮮血,整個人向後倒去,他的麵前是一道破開的裂縫。
蝶依感受到周圍空氣的流動和扭曲了一寸的空間,回頭正好看到倒在地上的占啟和出現在空中的裂縫。
她拖著疲憊的身體從狂風中心離開,在風散去的前一刻,連拖帶拉的背著占啟鑽進了裂縫。
懸崖上的白熾先是感到空間在壓縮,然後一道裂縫毫無預兆的出現在空中。隨後蝶依和占啟。突然從裂縫裡出來,兩人齊齊跌倒在地,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