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隨隨便便成功,每一次成功的背後必經曆了千萬次的努力,考大學如此,創業如此,就連賣cp……
也是如此!
祝青陸最近深諳這個道理,在他與盛星榆簽訂契約後的一個月裡,倆人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地賣cp,不敢有絲毫懈怠。
祝青陸覺得盛星榆要不就是一個很有奉獻精神的人,為了扶貧自己的人氣如此敬業,他異常佩服。
要不就是他對司喬的愛比天高,比海深,為了讓自己不去纏著司喬,忍辱負重委曲求全地和自己營業了整整一個月。
先是倆人時不時地在外出時穿同款衣服,可結果並不顯然,因為他們的很多私服要不就是代言,要不就是品牌方讚助,嚴重撞款,根本無法體現他們倆的獨一無二性。
然後賣cp大師盛星榆突然想到了一個天才方法。
“祝青陸,你有沒有耳洞?”盛星榆喊彆人時總是叫一些親昵的昵稱,要不就是倆人特有的稱呼,唯獨喊祝青陸時總是連名帶姓,弄得祝青陸總以為自己哪裡得罪了他。
祝青陸搖搖頭,作為一個怕痛星人,任何在身上穿孔打洞的事情他都表示拒絕。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豈能如此輕率?”每當人問起,祝青陸總是念念有詞。
其實,他就是怕痛慫罷了。
眼下,盛星榆像是不信一樣,非扒拉著他的耳朵確認他真的沒有打耳洞。
祝青陸的耳朵被盛星榆用手拽著,他手上彈吉他的繭不斷摩擦著祝青陸柔軟的耳垂,倆人靠得極近,祝青陸的耳朵立馬熟得可以煎雞蛋。
“喂,你到底是在檢查耳洞,還是在占便宜?”祝青陸整個人像一隻被烤熟的鴨子。
盛星榆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啊?我占你便宜?我盛星榆會占你祝青陸便宜?祝青陸你不是喝多了吧!”
“那你倒是鬆手啊!”祝青陸委屈地說道。
盛星榆這才嚇到似地把手一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祝青陸耳朵升溫的原因,他覺得他的手也被傳遞了熱量,一直連著血液通向心臟。
一股尷尬的氣氛在倆人之間蔓延。
“我隻是確認一下你沒有騙我罷了!”
“本來就沒有耳洞,倒是你,不如說一下做什麼事情需要用到耳洞?”祝青陸看向他。
盛星榆彆彆扭扭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半天才不情願似地地打開擺到祝青陸麵前。
一對漂亮的耳鑽,在祝青陸眼前閃閃發光。
“司喬不想帶,所以,你和我帶吧,祝青陸!”盛星榆有些不敢看他,他表現得異常矛盾,一方麵讓祝青陸覺得他根本不想把這耳鑽給自己一樣,一方麵那不安的神情卻又讓祝青陸莫名生出一種錯覺。
他好像,生怕被自己拒絕似地。
可那是盛星榆啊,天子驕子盛星榆,他怎麼可能有這種想法?
“帶這個耳鑽嗎?可是這隻有一對啊?兩個人怎麼帶?”祝青陸不解地問道。
這下盛星榆終於換成了以往的驕傲不可一世的表情。
“這你就不懂了吧?要的就是一對,要是兩對那跟彆的炒cp有什麼不同?還有這耳鑽是我特地定製的,世界上總共兩隻,你我各帶一隻,這還不獨一無二?這還圈不到cp粉?”
祝青陸瞬間佩服地五體投地,這才是cp屆大師啊!帶同款耳鑽什麼地早就過時了,現在流行一人帶一隻,兩個人靠在一塊才能湊到完整的一對。
天才,盛星榆真是個天才,祝青陸不由默默感歎道。
“不過,你這耳鑽是純銀的,盛星榆,是不是挺貴的啊?多少錢,我轉一半給你,咱兩AA哈!”祝青陸向來不喜歡占彆人便宜,他一向是個正直無私的人。
盛星榆呆呆地看著他,像是被他這一番話打了一個耳光一樣驚愕。
“你!祝青陸你!”他簡直要被祝青陸的腦回路震撼死,“你不用給了,這個耳鑽本來也不是給你的,你看上麵印的也不是你的字母,所以錢我出了。”
祝青陸接過一看,兩隻耳鑽上麵都刻了一個小小的字母,一隻刻的是S,應該就是盛星榆的盛吧,另一隻刻得是字母Q,應該是司喬的喬。
好吧,那他不出錢了,本來他就沒有耳洞,有耳洞的是司喬和盛星榆,本來也不是給他的,他還樂意能省一筆錢呢!
於是祝青陸愉快地接受了盛星榆的提議,並且覺得這下絕對賣了一個大的,什麼cp粉還不是手到擒來。
現在,隻剩下唯一一個問題,那就是,祝青陸沒有耳洞怎麼辦?
倆人麵麵相覷,仿佛又心靈感應似地,盛星榆在祝青陸逃跑之前抓住了祝青陸的手腕,“去打一個吧,身為男團成員沒有耳鑽怎麼行?我陪你去,你不要怕。”
拜托,就是因為你在身邊才更害怕好嗎?
祝青陸真怕自己因為怕疼哭出聲來,被暴脾氣的盛星榆痛罵一頓。
“我能不去嗎?盛星榆!”祝青陸委屈巴巴地看著他。
“那你就繼續做Back吧!”盛星榆恨鐵不成鋼。
“突然覺得做back也挺好的哈!”祝青陸嘴硬道。
最終祝青陸還是被盛星榆拉去了打耳洞,本來他想著自己找個時間偷偷去得了,也不至於和盛星榆一起去打在他麵前丟臉。
可是沒常識的祝青陸居然隨隨便便找了個街邊飾品店就想在他耳朵上穿孔。
把盛星榆氣得火冒三丈,連飯也沒吃,就打車過來把祝青陸接去醫院。
“你這家夥,我真是一輩子為你操心的命!”
盛星榆認命般地拽著祝青陸的手掛了個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