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淩楓那雙極美的鳳眼似笑非笑地看了墨雲初一眼:“即是你表兄豈有不見之理。不然世人倒是要怪朕不通情達理了。”
墨雲初微微低頭濃密修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隨後才低聲道:“臣妾明白了。”他是故意的,雲初心裡隱隱地泛著痛。雪涯哥哥。
她這些小動作自然逃不過月淩楓的眼睛,他的眼神越發的犀利:“怎麼,初兒,吃的這般少,可是廚子做的不好。”
看似漫不經心的話,卻讓跪在永清宮的廚子嚇出了一身冷汗。
墨雲初搖了搖頭:“臣妾舊時在家也是吃得這般少的。”
“哦。那先撤了吧。朕還要批閱奏折,就不陪你了。”
“臣妾恭送皇上。”
月淩楓出了永清宮往禦書房內去了,淡淡地對著身邊的奴才說:“叫軒然來禦書房見朕。”
“是的,皇上。”
“臣弟參見皇兄。”月國軒然者,靖王也;靖王者,君主之胞弟也。
“省了這些虛禮吧。”月淩楓輕挑著茶沫淡淡地說道,“軒,朕問你。你和墨家的三公子墨雲唯處的甚好,是否?”
“是的。他是臣弟的知己。”
“此人可靠嗎?”月淩楓淡淡地問道。
“可靠。”月軒然心中自有疑慮但卻如實地回答。
“朕的意思是,他到底是姓墨呢,還是姓月呢?”月淩楓眼神越發的犀利,“若他是姓月的,朕自然重用他,若不能為朕所用,必除之。想當初他還是雲國王子的時候,可是最得民心之人。”
“他自然是忠於皇上的。”月軒然沉聲說道。
“朕要見見他,你先下去吧。真要好好想想。”
月軒然退出禦書房,心中一片淒涼。皇兄,你若真的動了雲唯,你將雲初置於何地?他朝著禦花園走去。
“娘娘,你看著梅花開的多好。”嫣紅指著那一樹白梅,“奴婢給娘娘摘幾個來插瓶吧。”墨雲初隻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說道:“花開了又如何,終究有花落之時。沒什麼好看的。”
“能說出這種話的也隻有你了。”一個聲音朗朗地響起。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從梅花樹叢中走出來。絕美的容顏與早上的那個人有七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