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列車的速度越來越慢,最後……(2 / 2)

“什麼,難不成還要考我們魔咒?可我什麼也不會!”房間裡響起諸如此類的聲音。“真是蠢到家了。”德拉科靠在樓梯扶手上說。此時艾莉安和他的神態動作幾乎一摸一樣,對於要考察他們魔咒這種說法及其不屑。

一陣嘈雜後,麥格教授回來了。“現在,排成單行。”麥格教授對一年級新生說“跟我走。”

他們走出房間穿過門廳,在經過一道雙扇門進入豪華的禮堂。

學院其他年級的同學都已圍坐在四張長桌旁。桌子上方成千上萬隻飄蕩在半空的蠟燭把禮堂照的透亮。四張桌子上擺著熠熠閃光的金盤和高腳酒杯。禮堂上首的台子上另擺著一張長桌,那是教師們的席位。麥格教授把一年級新生帶到那邊,讓他們麵對全天全體高年級學生排成一排,教師們在他們背後。燭光搖曳,幾百張注視著他們的麵孔像一盞盞蒼白的燈籠,幽靈們也夾雜在學生們當中閃著朦朧的銀光。她抬頭朝上看,天鵝絨般漆黑的天花板上閃爍著點點星光,看起來跟外麵的天空一樣。

麥格教授在一年級新生麵前輕輕放了一個四角凳,她又往凳子上放了一頂尖頂巫師帽,帽子打著補丁磨得很舊,而且臟極了。禮堂裡的人們都在盯著這頂帽子,鴉雀無聲。接著帽子扭動了,裂開了一道寬寬的縫,像一張嘴——帽子開始唱了起來。

……

……

帽子唱完歌後,全場掌聲雷動。帽子向四張餐桌一一鞠躬行禮,隨後就靜止不動了。

這是麥格教授朝前走了幾步,手裡拿著一張羊皮紙。

“我現在念到誰的名字,誰就帶上帽子,坐到凳子上,聽候分院。”她說。大概叫了五個人之後,就念到了德拉科的名字。

德拉科驕傲地走了過去,而且立刻如願以償,帽子幾乎剛碰到他的金色的頭發,就喊到“斯萊特林!”德拉科前去與克拉布和高爾會和。露出對自己很滿意的樣子。

“艾莉安!”麥格教授喊道艾莉安的名字,她上前走去,下麵傳來一陣哄哄地說話聲。她戴上帽子,坐在凳子上,看著人群,說話聲瞬間消失,艾莉安隻覺得大半個禮堂的人都看著自己。

“嗯,如此聰明,非常有天分,但更多的是野心,有些難。”分院帽說。“讓我去斯萊特林。”艾莉安腦子的念頭直接了斷地否定了分院帽的想法。“斯萊特林!”分院帽喊道。

艾莉安離開凳子,從容不迫的走向斯萊特林餐桌,坐在了達芙妮旁邊。

潘西對於艾莉安的到來似乎抱有很大意見,甚至還翻了個白眼。艾莉安沒有理睬她!隻是繼續聽著分院。

在萬眾矚目的哈利成功地被分到了格蘭芬多後,晚宴開始了。

阿不思·鄧布利多站了起來,他笑容滿麵地看著學生,向他們伸開雙臂,似乎沒有什麼比看到學生們更令他高興的了。

“歡迎啊,”他說“歡迎大家來霍格沃茨開始新的學年,在宴會開始前,我想講幾句話,那就是:笨蛋!哭鼻子!殘渣!擰!謝謝大家。”他重新坐一下,大家鼓掌歡呼。

“老瘋子。”達芙妮不解地說。“也許他想說的是:願梅林保佑你。”一個有著漆黑長發,黑色眼睛的女生說。“沒想到斯萊特林也有這樣的蠢貨。”她的語氣裡滿是輕蔑。目光還上下打量著達芙妮。

艾莉安看見達芙妮的手緊緊握著叉子,似乎很想把那叉子叉在她臉上。西奧多在兩邊用眼神安慰著她,她才忍住了。

晚宴之後,艾莉安和達芙妮一路回寢室,她一直在抱怨著自己對剛才那件事的意見。“真的,真的她不知道是怎麼想的……”西奧多在旁邊一直耐心安慰著她,艾莉安似乎察覺到什麼,悄悄向後退了兩步,笑了一下,讓她們兩個走在前麵。

突然她感覺撞到了人,連忙回頭查看,是德拉科。他正仰著下巴,看起來準備罵人的樣子。“對不起,對不起。”艾莉安轉過頭去連忙說。德拉科看起來想罵人的表情,見到是艾莉安之後稍稍有了緩解。“自己不看路嗎?”他問。“你在我後麵我怎麼可能看到你。”艾莉安極其不解地說。德拉科看著她不說話了,艾莉安知道自己的話又把他惹了,但畢竟是自己撞到了他,還是服個軟吧。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你看你能不能寬宏大量地不跟我計較?”她眼巴巴地望著德拉科拽著他的袖子問。“下一次說不定你後麵就不是我,而是哪個蠢獅子了。”他說著,轉身就要走,留下艾莉安在原地。他走了兩步,又立刻停下來驚奇地看著艾莉安說“還不過來?”艾莉安小跑了兩步才追上了德拉科。

她來到寢室,房間裡還沒有人,隻有幾個深色的行李箱。斯萊特林的女孩兒們與其他學院有很大不同,從箱子的顏色就可以看出來,她們大多心思沉重,精明。

艾莉安將脖子上藏在衣領裡的項鏈取了下來,放在盒子裡,施了一個保護咒把它放在枕頭底下,才安心入睡。

夢境中艾莉安好像身處霍格沃茨裡,但是碩大的城堡裡沒有一個人,萬籟俱寂。兩隻鳥飛過打人柳,劃破了平靜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