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孕了 莫少寧,我可以吻你嗎?(2 / 2)

腦袋暈乎乎的,分不清是夢裡還是現實,這種感覺又特彆熟悉。

冰涼的空氣入口,她什麼也抓不住了,緊張地夢囈出聲,“彆走!”

門被合上,發出輕微的哢噠聲。

明嬋一驚,從夢裡醒來。唇邊殘留著他的氣息,不像是在做夢。

可這是裡明明莫少寧的臥室,怎麼會有童少在?

可剛才的觸覺那麼真實,真的隻是夢嗎?

盛夏光年,軟白色窗簾隨風微動,明光落在他身上,有淡淡光芒折射。

“哎呦——”

明嬋走神之際,不小心用了受傷的左腿,疼得跌下樓梯,幸好隻有兩三階了,跌在地毯上也不疼。

她留意到,今天的地毯上是新換上的,比之前的厚軟,好像是在照顧她這個有腿傷的人。

那人聽到動靜,轉過來看向她。

他好像在笑,光顏舒展。

“莫少寧,我可以吻你嗎?”

明嬋提出了一個很大膽的要求。

在莫少寧的注視下,她耳尖都在發燙。

她不知道此刻臉紅的樣子有多嫵媚,簡直妖嬈勾魂。

“為什麼?”莫少寧開口,嗓音更加發啞,充滿了情欲之色。那天晚上,他就是這個聲音。

她隻是說吻他,他就想到那裡去了,想那麼多!

“可以嗎?”明嬋沒有退縮。

莫少寧喉結滾動,往下咽了咽,說:“不方便。”

他戴著麵具,遮得嚴嚴實實,從沒有當過她的麵吃東西,彆說摘下麵具來接吻。

他防備這麼深,是怕她認出來嗎?

“我肯定不睜眼,行嗎?”明嬋顯得心急,走到他身邊,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意味。

“我是個傷員,你要強來,我也無力反抗。”莫少寧語氣慵懶輕浮。

這是典型地得了便宜還賣乖。

他是受傷了,坐在輪椅上,但也不影響他做壞事啊!那晚她想敷衍完事,但他大手強箍著她的腰來了兩次,她都招架不住。

一不做二不休,明嬋閉上眼睛,在他身邊蹲下,揚起臉,等著他的吻。

“太矮了,我夠不著,你坐上來吧。”

這句話已經憋不住笑了,這狗男人太壞了。

明嬋臉紅得滴血,聽話地坐到他腿上,單手勾住他的脖子。

他的唇覆蓋過來,柔軟微涼。

她大膽主動地探進去,舌尖摩挲.......

額,是酒味,很濃鬱。

一個傷員,大早上的喝什麼酒!

她即刻要撤退,哪知有來無回,他大手按住她的小腦袋,熾熱地吻上來,更加激烈。

既然如此,她也要不講武德了。

上網查了半天,一張莫少寧的照片也沒有,神秘得很,今天,她就要看看他的真麵目。

“唔——”

“莫少........”

他及時捂住了她的眼睛,她什麼也看不到,鋪天蓋地的隻有他越來越激烈的吻,以及,下身某個興奮的變化。

這可真是羊入虎口,她要被吃乾抹淨了。

明嬋能看見的時候,他的麵具已經重新戴好了,她什麼也看不到。

莫少寧還想來些彆的,但明嬋守防嚴密,極力掙脫掉了。

“站住!”

莫少寧喘著氣,竭力壓製住那股火,“吃完飯讓人送你。”

“不吃!”

“不聽話你走不出去!”

敢不好好吃飯,餓壞了,不還是算他的!莫少寧不慣她這壞毛病,“坐下,吃!”

明嬋坐得離他很遠,警覺地防備著他的靠近。

對於接吻,她很在意。

她堅持認為,比起直截了當的□□,親吻才是最有愛意的表現。

她第一次,童少沒有和她接吻,因為他隻是個正常泄欲的男人,不愛她。

那晚,莫少寧沒有吻她。

他是在解決生理需求,不是愛她。她很清楚。

她提出吻莫少寧,是想確認早上是不是他在吻她,他是不是童少。

再次驗證失敗,還被占了便宜,明嬋很有挫敗感,又羞又惱。

事實上,莫少寧準確預判了她的心思。他早起吻得上頭,不確定有沒有把她吻醒。怕她反應過來求證,才在她下樓前喝了幾口酒。

果然,她來試探了,直截了當地提出要吻他。

火都被她挑起來了,她又誓死不從了,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明嬋貪睡,常常賴床。有時候,他早上醒來,看到她嬌美可愛的睡顏,來了興致,特彆想要,就毫不克製地行動起來。

她半睡半醒,眼睛都不睜,但會迎合他,迷迷糊糊,彆有一番可愛,惹人疼惜。

和今早的情形一樣。

那些屬於他們的美好都被這場車禍改變了,他已經一腳踏入地獄了,活過來也成了現在這副鬼樣子,怎麼敢告訴她真相。

他萬念俱灰,可是還有她在,他就不能放棄,也不能認輸。他不能丟下她。

“下午回來這裡上藥。”莫少寧說。

明嬋這次學聰明了,沒有說什麼,點了點頭。看得出,她不打算再當麵翻臉。

路上,明嬋翻了翻新聞。昨天的車禍就是一場普通的交通意外,肇事者已經被警方控製。

娛樂新聞也沒什麼看頭,有關蘇萌萌的,還是她要出演電影《秘密》女一的新聞。

有關明家的事情,沒有任何新聞和消息傳去。

明嬋從車上下來,還沒有到小區門口,嘩啦啦湧過來一群人,為首的是明修睿。

“嬋兒,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終於等到你了,你快跟爸爸說說,國外銀行存款的事情。”

明嬋冷淡道:“彆拉扯我!”

“彆碰她,都站開點兒,彆碰咱們家大小姐。”明修睿現在聽話得很,又來賠笑臉,“嬋兒,現在可以跟爸爸說了吧!”

他昨天差點兒掐死她,她都不屈服,可見是個吃軟不吃硬的。

所以,明修睿轉變了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