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枚銀針紮在水無憐奈的胳膊上,水無憐奈隻覺完好的左臂一麻,就連勾動食指這小小的動作都完成不了。
八城曜良沒有理會琴酒愈發危險的目光。把後背暴露給琴酒,繼續把剩下的銀針插到水無憐奈身上,水無憐奈的命絕對是保住了,接下來隨便在隔壁叫個醫生,做一下處理,然後再養上幾個月,水無憐奈又是一條好漢!
琴酒舔了舔薄唇,緊緊盯著施針的八城曜良,像是獵豹發現了完美的獵物,想要咬斷他的喉嚨吸吮甘美的血液,又像是冰冷貧瘠的生命中終於有了新的色彩和欲望——八城曜良隻能屬於自己!
屋子裡很安靜,安靜的隻能聽到三個人的心跳的聲音。為了避免水無憐奈隨時找死,八城曜良給水無憐奈用上了惑心蠱,讓她忘記剛剛發生的事。
“今天誰值班?”八城曜良打開門,伸出頭扯著向隔壁喊道。
“高粱酒大人,是我!”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一路小跑過來。
“是澤野啊,你把人帶過去治好,她要是快醒了,你就給她打麻醉讓她接著睡,等我有空再來處理!”
“是大人!”
澤野完全沒有多問,不管躺在地上的是臥底還是代號成員。隻要到他們手裡那都是患者,就算boss來了一樣也得遵醫囑!
澤野並沒有叫人幫忙,而是從隔壁推來一輛推車床把人帶走了。屋子裡隻剩下沒心沒肺打算下班的八城曜良和想把人吞噬的琴酒……
暫時處理了水無憐奈的八城曜良發現琴酒的呼吸愈發急促,白皙的臉頰上有這一抹緋紅。
“琴酒,你是……哪裡不舒服嗎?把手給我,我給你看看!”
八城曜良皺眉,按照琴酒的心性,這點小事怎麼可能會嚇到他?要說生氣,也不太像,為了保險起見,八城曜良打算望聞問切都走一遍!
琴酒沒伸手,八城曜良很有耐心的走了過去,微涼的指尖接觸到琴酒的手腕後被對方反手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