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一開始還有人想著那杯糟糕的飲料,想著贏的話。
那麼現在她們甚至沒有心思去想那些,眼裡隻有那顆黃色的小球。根本分不出一點心神。
五分鐘後
“嘭”“嘭”“嘭”,三球落地。
橘七這場先分出了勝負。
輸了的淺野和築紫蓮沒有停頓,立刻空出了球場,給鬆島和遠野讓位。
在這約莫五十分鐘的時間裡,淺野和築紫蓮已經連比了三場了,她們現在的狀態很差。
氣管如同被灌滿風的喇叭,心臟就像磕了興奮劑一樣狂跳不止。
嗓子乾渴,腦袋一片空白,還有止不住的眩暈。
就像是八百年不跑步的人突然在三分五十秒內跑完了八百一樣。
難受。
不論是橘七還是清水又或是九條、遠野、鬆島她們,哪一個都不是可以輕鬆戰勝的。
淺野和築紫蓮必須全力以赴。
被身體支配著走出球場的兩人,立刻被綱吉教練送到了簡易躺椅上。
毛巾、水杯一一被綱吉教練遞上。
一直揮拍的右手不自覺的顫抖著,連帶手裡的杯子都開始晃動。
還是綱吉教練扶了一下水杯,水才沒有撒出來。
“喝點水,上場前把負重摘掉。”
本來綱吉教練是不允許她們喝水的,因為之後還要運動,對胃很不好。
但這一組有些特殊。
上上一場剛從橘七那裡出來後,就遇到了九條兩人下場,補上了她們的空缺。
和清水極限拉扯完下場後沒兩分鐘,就碰上了比完了兩場的橘七,沒來及休息就又上了橘七的賊船。
連比三場,還都不是好相與的主,能撐到現在已經是每天魔鬼訓練的功勞了。
淺野和築紫蓮喘著粗氣,綱吉教練拿了一些冰袋放在額頭上,給她們降溫。
其他人的狀態也沒比她倆好多少,幾乎都快到極限了。
三人三球消耗的精力和體力遠不是一個球可以比的,更不要說還帶著負重了。
也就橘七還是那樣,精神很好。
十五分鐘後,清水從場上下來,淺野和築紫蓮補上了她的空缺。
清水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雖然她會領域,體力的消耗要遠小於彆人,但也架不住車輪戰。
綱吉教練把清水放到椅子上,遞了毛巾和冰袋,同樣讓她喝水。
接下來,她和橘七還要比一場。
六分鐘後,鬆島和遠野從場上下來。
“清水,把負重摘下來吧。”
清水的眼球轉向綱吉教練的方向,表達自己的疑惑。
綱吉教練揚了揚嘴角,“清水你應該也知道橘七的比賽向來都是二十分鐘結束,但剛剛那三場卻都隻用了十幾分鐘。”
這樣高強度,高持久的比賽讓橘七不由自主地就開始認真了。(橘七一直沒輸,所以一直沒下場)
“你和她好好打一場,爭取撐過二十分鐘。”
沒有猶豫,清水摘掉了自己的負重。
一股鬥誌湧上心頭,衝散了她精神的疲憊,甚至身體上的勞累也短暫的感知不到了。
有些認真的橘七是什麼樣的,她也想看看。
與此同時,一旁觀戰的男網眾人,也察覺到了場上微妙的變化。
桃城皺了皺眉道:“場上的氣氛突然改變了。”
菊丸指著進場的清水問道:“怎麼這次隻進了一個人,乾你知道那個女孩是誰嗎?”
菊丸的問題讓眾人的目光又聚集到了乾身上。
乾推推眼鏡,他已經習慣某些東西要講兩遍了。
“那個人是一年級的清水千尋,是和越前橘七一樣被綱吉教練看中的單打王牌。順帶一提,她是女子網球部的副部長。”
乾回答了一個問題,卻引發了一連串的問題。
菊丸:“那部長是誰?”
桃城:“一年級就可以當副部長嗎?”
大石:“那她們的雙打王牌是誰?”
乾沒有不耐煩,一一回答了他們的問題:“部長是越前橘七。因為綱吉教練的原因,女子網球部這邊改變了一些製度。”
“還有,她們沒有雙打王牌的說法。除了清水和越前,其他正選都被綱吉教練編到了雙打裡。”
乾解說完,橘七和清水的比賽也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