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一口一個宵老師,就顯得曲徐鈴這麼稱呼宵雨星太沒有特點了。
“宵老師……”李文潔又一次在曲徐鈴麵前這麼稱呼宵雨星後,曲徐鈴實在是忍不住了,說話語氣都變得酸溜溜的,“你們有完沒完了,人家宵雨星是沒有名字嗎?一口一個宵老師的。”
李文潔現在整張臉都紅紅的,也許是變美心切她剛跑完步就上來了,李文潔。拿著小鏡子照的時候還在誇自己:“跑步好像真的有用啊?宵老師,你真是神了。”
李文潔就像沒有聽到剛剛曲徐鈴說的話一樣,還是叫宵雨星為宵老師。
宵雨星偷偷瞄了一眼曲徐鈴,她剛剛聽到了曲徐鈴說的話,覺得曲徐鈴說話時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現在李文潔依舊叫自己宵老師,宵雨星的心裡又升起了一股很久都不曾有過的緊張感,她側過頭看著曲徐鈴的側臉,卻發現對方現在黑著一張臉,正在本子上塗寫著什麼,看她這樣,宵雨星心說完了。
“潔哥,你再下去走走吧,出出汗。”宵雨星現在隻好先把李文潔給支走,等李文潔出了班級,宵雨星立馬挽住了曲徐鈴的手,貼上了她的肩膀,“鈴,好好的為什麼要生氣啊?”
為了表達自己說這話時的誠意,宵雨星還親口說出了“QWQ”這三個英文字母。
宵雨星看見曲徐鈴的嘴角抽了抽,覺得自己已經把人哄好了,剛要鬆口氣,頭頂就傳來了上課鈴聲。
宵雨星隻好把自己的手先收回,她從抽屜裡拿出了一張便利貼,剛想往上麵寫字,餘光卻看見曲徐鈴已經趴下去睡覺了。
沒辦法,宵雨星隻能先上課,等下課再看看曲徐鈴有沒有消氣。上課的時候,宵雨星就已經在腹中打了三幅草稿,就等著下課的時候去哄人了,這節語文課的時間就在宵雨星的發呆中度過了。
曲徐鈴睡醒後便下意識側頭看了一眼宵雨星,卻直接跟宵雨星對視上了,曲徐鈴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想起現在自己應該還在生氣,最後硬生生把自己的臉給扭了回去。
宵雨星看她這樣,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她平複了一下說話的語氣,用撒嬌的語氣說道:“鈴,還生氣啊?就算是氣球,放了一節課也該消氣了吧?”
曲徐鈴沒有跟她說話,說話時宵雨星還故意頓了頓,扭過身體背對著身體,也不理曲徐鈴了,曲徐鈴聽旁邊沒有了宵雨星說話的聲音,轉過頭看看她是什麼情況。
一轉過頭,她就看見了宵雨星的背影,曲徐鈴伸手把對方的身體擺正,卻看見了宵雨星那嚴肅的不能再嚴肅的表情。
可能是發現了自己鬨得有點久了,曲徐鈴對宵雨星的宵雨星的態度直接來了個180°反轉。
曲徐鈴以前在宵雨星的文裡看過有這麼一句話:如果在一段感情裡有一方一直付出卻沒有得到回報,隻要等到時機成熟,她便會鬆手離開。
曲徐鈴後悔了,她剛剛就不應該瞎吃醋,她突然想到,除了初三那段時間,似乎其他時間一直都是宵雨星在遷就著自己。
曲徐鈴這麼想著,臉上就掛上了略帶討好的笑:“我錯了……我再也不瞎吃醋了。”
“真的?”聽她這麼說,宵雨星便抬起臉問道,“你到底在醋什麼,這不就是一個稱呼嗎?”
可曲徐鈴就是吃醋,明明在這之前,“宵老師”是她一個人對宵雨星的稱呼,現在彆人都這麼叫她,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珍藏的寶貝在一夜之間被彆人盜走一樣難受。
突然想通了,曲徐鈴便自己會給自己台階下:“那我以後該怎麼叫你?宵少?”
冷不丁聽到這句話,宵雨星一時之間沒有做好表情管理,噗呲一聲笑了出來,根本停不下來。
“宵少?咋的,我是霸道總裁啊?”宵雨星慢慢品了一下這個新外號,似乎還頗為喜歡,兩人的身份在這個時候互換了一下,曲徐鈴靠在宵雨星肩膀上說到,“你是宵氏集團霸道總裁,我是你的小嬌妻。”
宵雨星嘗試著想象力一下這個畫麵,發現居然還蠻違和的。
“鈴,正經點,說吧,以後要是再瞎吃醋,該怎麼辦,像今天這樣僵著?”
明明剛才還在跟她開玩笑的人,現在卻又恢複了嚴肅的神情,一瞬間讓曲徐鈴以為宵雨星得了精神分裂。
“我要是再吃醋,那你就親我一下當做懲罰。”
宵雨星聽著她這不要逼臉的話,又問道:“那如果我吃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