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穀零兩歲了,他能說一些簡單的句子了,像:“叔叔喜歡工作”、“哥哥喜歡零”、“零喜歡哥哥和叔叔”。
淺羽清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編了個簡單的謊,“隻能有你一個人知道哥哥,不然哥哥就會消失的。”
這個謊他編到了三歲,看到降穀零上幼稚園被同班同學欺負,淺羽清可看不下去,裝鬼嚇,不對他就是鬼啊。
小孩子們四散逃開,一點都沒有他家零沉穩。
降穀零呆在原地,他剛準備眼含熱淚的和那群小孩子搏鬥,淺羽清就把他們嚇跑了。
“哥哥,你把他們嚇跑了。”降穀零鼓著臉好像生氣了。
“真生氣了?”淺羽清捏了一下降穀零的臉,皮膚帶著小孩子才有的細膩軟滑。
“唔,沒有,”降穀零彆開臉不好意思的說,“是哥哥救了我。”如果是他一個人打那麼多個,肯定多多少少會受些傷。
“零”淺羽清心疼的抱著降穀零順便吸貓,“我知道現在和你說這些還太早,但,以後這種事不會少,我不能次次保護你。”他當然可以,但後果不是零能承受的。
“為什麼,就因為我和他們不一樣?”降穀零稚嫩的發問。
“零,人都是群居性動物,大家會抱團取暖,但他們也會排斥異類。”淺羽清模糊的說了一點。
“不過,樂觀點想,異類肯定不止我們,你還有我,你以後也會交到誌同道合的朋友的。”淺羽清說著聲音有些哽咽。
降穀零聽懂了一些,但此刻他想不了彆的,“哥哥,我知道了,我會一直陪著哥哥的,哥哥不哭。”
他還真是差勁啊,哄個孩子能把自己哄哭,還要孩子來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