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沒找到……請主人責罰…”納斯格單膝跪了下來,耷拉著腦袋。萊溫雅被嚇了一跳,心想,我以後是不是要賠他一雙腿啊。
“起來吧。”扶了扶額說道。緊接著,她領著納斯格來到自己的獨立書房,警惕的關上了門,長舒了一口氣,沉重的問道:“納斯格,你想離開嗎。”
雖然問出來有點冒昧,但她還是想知道納斯格的想法,她不想讓他卷入這件事。
他顯然是愣住了,思索著麵前這個人有什麼打算。搖了搖頭:“我是不是做錯了什麼…請主人不要趕我走…我會改的。”
他“撲通”一聲跪下,把萊溫雅嚇了一跳,聽著就疼。眼眶紅紅的,豆大的眼淚奪眶而出。萊溫雅不知所措,她是真的有點心疼。
“你……我開玩笑的,出去吧彆跪了,我要處理公務。”萊溫雅走過去,將人扶起,隨意找了個理由把他趕走。
等納斯格徹底離去,她將衣袖擼起看著手上的手鏈。這條手鏈束縛著她,限製了移動。以原主目前的能力,是可以將手鏈取下,可她一直沒有那麼做。萊溫雅屏息凝神,左手握住手鏈,口中念著咒語。那一刻,手鏈碎了,她的手上也開了一道口子。萊溫雅撕下一塊布料,簡單隨意的包紮了一下。
“啊哈……瘋子要來了……真討厭。”她嘴裡嘟囔著,感應到了門外有人使用傳送門來人正是原主義父,羅克伯·塔赫蘭德公爵。
“公爵大人。”她依照原著中萊溫雅的行禮方式,微微俯身,雙手提起裙尾,朝著公爵行禮。羅克伯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萊溫雅不敢反抗忍氣吞聲,就怕自己ooc了。
納斯格就站在門外,公爵也不想怎麼管他。他使用魔力,透過門,看到裡麵的一切。
“為什麼要把我給你的東西取下?真是學不會聽話呢。”羅克伯抓住她的長發,麵無表情地冷聲說道。原著的他也是這樣,跟個瘋子一樣。萊溫雅沉默著,不做回答。羅克伯見狀,揪起頭發將她甩到旁邊的書櫃上。他走上前去,往她腹部的位置踹了幾腳。緩身蹲下,掐住萊溫雅的脖頸,冷言:
“彆妄想逃跑,看清現實,你隻不過是一個聯姻的工具。”
他走了,惡魔走了。
萊溫雅咳血,扶著書櫃慢慢地站起身,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她弱弱地喊了聲“進”。擦拭著嘴角的血跡,坐在辦公桌前,擋住自己的傷口。
納斯格提著醫藥箱走了進來,萊溫雅也是意外,朝他擠出了一個苦笑,口腔中的血腥味讓她十分難受。他走到萊溫雅麵前,準備幫她包紮手腕的傷,但萊溫雅下意識躲開了。她有點愣神,還是乖乖的把手交了過去。
包紮完後,萊溫雅要開始辦公了。“你下去吧。”
他聽到,臉色有點不好,萊溫雅沒有察覺。他走到萊溫雅前麵的沙發上,坐在這看她辦公。腦海中的畫麵接連不斷,都是剛剛發生的事情,他緊緊握著拳頭,心情特彆複雜。為什麼要關心她呢?不是想讓她死嗎?這種情感他自己也搞不懂。
“真該死...”他小聲喃喃道。
“納斯格,你想離開這裡嗎?”她又問了一遍,他的回答還是如此。萊溫雅無奈,她低頭一個一個地回複信件。納斯格一直注視著她,抿唇欲言又止。
“明天我要去見卡林羅西的皇子,你要和我一起嗎?中途可能會發生意外。”
“去。”納斯格想都沒想,“啊,我是說,我想去。”他尷尬地解釋了一下。
不知道為什麼他要解釋。
“好的,我聽見了。”萊溫雅頭也不抬,回應著。
夜晚了,萊溫雅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納斯格起身,把人打橫抱起,回到了房間。放在床上,蓋好被子。他坐在身旁,心情複雜。
“為什麼,你好像變得不一樣了呢。是你回來了嗎?回來的真不是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