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鬼の副長:最近局長都不愛說話了,連香蕉都不怎麼吃了……那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呢?快回來給我切腹啊喂!]
等、等等,你們的局長明顯哪裡不對吧喂——是在叢林裡遭遇了[被不明猩猩咬傷の事件]了吧!*
[怕鬼の副長扔進了一隻羽毛球拍、一遝散落的萬事屋出品招魂符、一隻平平無奇路過的無辜小動物]
——重要的東西被拿走了吧羽毛球君!還有無辜的小動物是怎麼回事啊?
“去死吧土方,”總悟熟練地接道;可惜這是留言,對方已經聽不見了。
【但是、我們可以兌換後援了呀衝田桑!現在是小動物、那之後說不定……】小係統熟練地畫餅,試圖給衝田警官鼓舞打氣。
“這樣啊,下次說不定真的可以把那羽毛球腦袋兌換出來了吧?”總悟道,“他們這次都扔來的是些什麼?”
小係統小心翼翼地揣著那隻小動物,把它捧出係統的空間:【是一隻缺失了雙耳的、藍白相間、體格很大的——】
“——哆啦A夢!”總悟即答。
【不、不是啊!】
小係統一個激動,把這一團毛絨絨突然變出了背包。
那隻貓似乎是不能理解自己怎麼進入到的背包空間裡、又是怎麼跑到這裡來的,但在溫和的晚風中,依然神態自若;仿佛它的一生中已經經曆過足夠多難以理解的東西似地。
那綠眼睛的藍白相間的貓貓,優雅而深沉地蹲坐下來,瞧了瞧周圍的環境。
它在總悟麵前轉了轉,無動於衷的貓臉上,竟然露出一點無聲的疑惑。
“這好像是、歌舞伎町的……”
總悟向著野貓伸出手;而此時的小係統,卻嗅到了某種劇情殺的氣息。
【這邊、這邊!】
小係統的聲音變得熱烈了起來:【柯學の大事件!】
在小係統的什麼“夢開始的地方”“上啊衝田桑”等阿巴阿巴的胡言亂語裡,總悟的臉上悄然暴起了青筋,不知為何拿出了手銬。
“喂,”他捂著手背,那裡有一處沉重的喵爪印痕,“這家夥是可以逮的吧?是需要被關進通往絕育的牢籠的吧?”
——根本不在一個頻道呀喂!
這隻[平平無奇路過的無辜小動物],顯然並不如文字描述得那樣無害。
這野貓似乎是看出了總悟不可能做一個鏟屎官,踩著手背當踏板躍上了牆頭,在夕陽的影子裡消失不見了。
小係統慌忙攔住即將黑化的總悟:【不能氣、莫生氣!一件件來呀!】
【隻要乾完這一票,我們就不用再擔心世界意識爸爸的凝視了!】它極力勸誘道,【平時也不需要時時刻刻地擔心劇透了!】
是因為無劇可透了吧——係統君的畫風也逐漸不對起來了啊!
小係統難得升級了一點,在地麵上標出了嘀哩嘀哩的指引,就像是什麼古董遊戲一樣。
總悟半月眼地跟隨上去:“為什麼是像素風遊戲?做完任務會掉金幣嗎?”
總悟收斂氣息走過去。那個黑衣人明顯也在尾隨著誰,嘴角帶著一絲冷笑,像看一隻老鼠一樣、居高臨下瞥著那不知跟蹤誰而來的少年。
那是一個身形高瘦的黑衣人,動作悄然無聲而乾脆利落。
他正舉起不知從哪裡掰下來的長鐵棍,向一個少年的後腦敲去。
那少年似乎還沒意識到,眼睛隻是緊張地注視著前方:他仿佛看到了什麼令他覺得可疑的事件。
黑衣壯漢的金錢交易、少年的尾隨窺視、另一位黑衣人的無聲揚起的悶棍:構成了一副優美的畫麵,成為每年都會重播的——
小係統緊急打岔:
【震驚!黑衣人竟趁機突襲少年身後!請直播及時製止黑衣人的犯罪……】
“沒問題。”
總悟熟練地掏出腰間的愛刀,在伏特加“喂、喂喂大哥……!”的驚恐眼神中,在黑衣人揚起的悶棍尚未來得及轉向的時候——
以驚人的速度朝黑衣人的頭頂掄了過去!
黑衣人哐哧一聲不甘倒地,總悟的暗紅色刀殼也不堪重負地出現了一絲裂痕。
“果然仿造的東西,”他說,“還是不如原來的好用啊。”
他指使小係統:“喂,你的背包裡再兌換出幾把來備著。反正是塑料的,也耗費不了你的能量吧?”
——道具不是這麼用的啊喂、明明是塑料卻已經承受了許多!
總悟說完,掂了掂手裡的刀,朝著伏特加、和新一的方向比劃了過去。
“剩下的這兩個,也需要解決嗎?”
頂著血色的夕陽,總悟的眼底仿佛掠過無情的冷光。
伏特加、新一:!!
小係統大驚失色:【不、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