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下了一夜。

清晨的空氣有些濕潤。

餘年早早起了床，天還沒亮，簡單洗漱後換了衣服就出了門，餘綿綿還沒有醒。

餘年去了早餐店，付了錢，點了豆漿和肉包，要帶走的，店老板娘邊拿邊說著：“小夥子起這麼早，是去等女朋友吧？這個年紀，真是青春哦。”餘年抬起眼眸看著店老板娘笑了笑：“是啊，但她不是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人，我的鬼，一輩子都是，我喜歡她。”店老板娘聽著這話覺得奇怪，給了豆漿跟肉包就去擦桌子，細品這話後讓人脊背發涼，見餘年走了就拿手機和自己老公打電話……

薑元這時候在家收拾著，肖鴻不久前和她打電話說要來送她去學校，薑元同意了。一切都弄好後便出了門。

下了樓，薑元看到了站在外麵門口中間的餘年，餘年抬起拎著早餐袋的手，是給薑元買的，薑元沒有接過早餐，沒有多看他一眼，從他旁邊走過。

肖鴻這時候也到了，他把車停在了離薑元家附近的路口處，下了車走去薑元家樓下，站在餘年的斜後方，看到了這一幕。

餘年轉過身想要叫住薑元，他看到了肖鴻，又是他。

剛觸碰到薑元的手，卻被薑元一把拍開，早餐也被拍掉在地上，豆漿灑了，肉包臟了。餘年呆愣在原地。

“你不要來煩我了，”

“……”

“我說了很多次我不喜歡你，”

“……”

“餘年，你真該去死。”

“……”

薑元說完沒有管他就和肖鴻一起走了，隻留餘年一個人站在那裡。

餘年蹲了下來，眼神空洞。

在說什麼，好吵。

為什麼抗拒我，以前都不會的。

薑元，你怎麼能辜負我的好意。

去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