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每次我讓母親吃藥時,她溫順的就像一個小女孩。乖乖的接過藥,幾乎是懷著一種虔誠的心態吃下去。 或許母親感到這種病會傷害我們,傷害我們的關係,傷害我們殘存的家庭的溫情。 母親的手腫了,我心疼的難受,卻沒有辦法。 我分明知道母親的手是十分纖細美麗的。母親會織毛衣。那是母親為數不多快樂的時候,母親會神采飛揚的向我講述這個針法,那個指法,這個時候我也會很開心。 母親的生命,不,或許我和母親的生命就是一潭死水。 我總是會感到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