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無言，站在門外。葉時初此時正煩著呢，她又在心中給彭澍的罪行記上一筆。

“喜歡。”還是彭澍先開口。

“什麼啊？”葉時初疑惑地看向他。

“阿姨煲的湯。”

“哦。”葉時初依舊看起來不爽，臉都沒有轉過來，從彭澍的角度看，她的額頭飽滿，鼻梁高挺，五官立體，鼻頭圓潤，嘴唇飽滿紅潤，紮著高高的馬尾辮，給人一種稚嫩的感覺。

“那你對應的是粵菜。”突然，她又轉過臉來，笑容燦爛，陽光明媚，她好像要比陽光還明媚些。

兩人的距離不算遠，彭澍不知道葉時初此時有沒有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反正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薄衣之下，強烈起伏的心臟，訴說著少年盛大卻難以訴說的愛意。

......

兩人在門外站了一節課，是清晨的第一節課，是早上的八九點鐘，是太陽溫暖卻不刺眼的時候。陽光灑在兩人的身上，溫暖而美好。偶爾還飛過一排排南去的大雁。

“很美欸，彭澍，你說，大雁南遷會不會是大自然送給雁媽媽和雁寶寶的禮物，這樣他們每年都可以出去旅遊散心。”年幼的葉時初這樣想著。

“嗯，很美。”你和這南飛的雁陣一樣，我執著又著迷。

這樣的一個早晨，對於年少的他們可能十分平常，但對於以後的彭澍，足以他懷戀留念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