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愛嗎? 不是因為相同的經曆、性格……(1 / 2)

Dear killer Pooh熊 3433 字 2024-03-30

即使有富裕的莉亞小姐傾情讚助,他們在火車上擁有的床也是窄小生硬的,林沅很不喜歡,尤其是睡上去的感覺和靠著門板的感覺如此相似。

指縫間夾著的煙即將燃燒到頭,林沅想起碼要嘗到一口,牙齒剛咬上煙蒂,下身的滑膩濕黏讓她不得不張開嘴喘氣。

掐著她膝窩的手指終於鬆開,伸到她眼前來夾走了她指間的煙,林沅稍微抬起點頭看沈清昱,他銜著煙的嘴唇上還殘留著水漬,一點點月光照亮他的半張臉,挺拔的鼻梁上同樣是濕漉漉的。

濃黑濕重的眼睫掀起,漆黑幽深的瞳孔這時倒像混血兒的眼睛了,他們的目光在月光裡相交,流水和乳汁般悄悄融到一起。

林沅伸手想摸摸他的睫毛,手停在半空,沈清昱自己湊上來任她摩挲,她的聲音也是粘膩濕熱的:“你今天很有服務精神啊。”

徹底燒完的煙被扔到地上,指尖觸碰到的毛發離開,他俯下身去,鑽進碎花裙鑄造的繁複花叢。

林沅的大腿根部有一塊猙獰的傷疤,她已經不記得是哪次工作受的傷了,好在傷疤落在內側,少有人看見,她也不用編造理由解釋。

也是因為落在內側,幾乎沒有人碰過摸過這裡,柔軟的唇貼上這裡時,林沅難以抑製地顫抖。

凸起的皮肉四周被猙獰的線條包圍,他就沿著這個走向打轉,粗糲的觸感和柔軟的唇截然不同,那塊早已愈合的地方似乎回到了剛被劃破的時候,微妙的痛感之後才能感受到液體沿著紋路汩汩流淌,重新生長過程中的癢意最是鮮明,無處不在又抓心撓肺的癢。

傷疤是守護花蕊的利劍,他能馴服利刃,花蕊自然任他擺弄。

林沅感覺筋脈都被熱水熨燙了一遍,身體各處都是舒展的,她淺淺地喘著氣,偶爾喉間發出一點不像話的聲音。

林沅被伺候得渾身酥麻,後來沈清昱身體覆上來又沉下去,用了好大的力掐她腰,林沅雖然不舒服但也沒有力氣罵他混蛋了。

沈清昱固執地要吻她,林沅躲也沒地方躲,隻能等他親完甩了他一巴掌,力道幾乎沒有,反而讓他捏著手指親親舔舔。

“你剛剛抽過煙······臭男人······“

火車上的行程很快結束,林沅不問要去哪,沈清昱怎麼走她就怎麼走,坐飛機還是坐汽車都沒有區彆,隻要在路上就可以了。

車停在了山和水之間,林沅一開車門就有絲絲縷縷的細雨裹上她的頭發和衣角,漆皮風衣都被雨滴打濕,變成朦朧的霧麵。

車旁邊是石板路,顏色灰撲撲的。林沅有點不敢下車,她從沒來過這裡,不知道這世上有這麼柔軟的地方,好像腳步踩得重一點都會惹惱天氣,降下憂愁的雨水。

沈清昱先下車卻沒等到林沅過來,繞到車的另一邊發現她正猶豫著不肯伸腿,以為她是不想讓鞋子被水浸泡,直接伸手把她抱下來,手臂環著她的腿,另一隻手扶著她的腰。

全身的重量都在他的手臂上,柔軟的臀肉貼著他堅硬的手臂,昨晚的場景不合時宜地湧上來,看他的神情卻自然到讓人覺得這是他應該做的事。

腳落地的時候林沅才反應過來他乾了什麼,她很難言明現在的心情,自從火車上的那一晚之後沈清昱就一直用這種詭異的態度對待她,她並不是不喜歡,隻是感覺很微妙。

林沅嘗試著用以前的態度對待他,半是玩笑地說:“你的服務精神從床上延續到床下了嗎?”

沈清昱關上車門,瞥她一眼,不願多說什麼。

林沅開玩笑的目的是為了緩和氣氛,而不是讓他們之間的氣氛更加怪異,一些猜測閃過,她脫口而出:“沈清昱,你難道真的愛我?”

不是因為相同的經曆、性格而產生的愛意,而是對她這個人本身的愛,是不能離開她,不能和她分離,她在場時他的目光隻會專注於她身上,她的任何行為都會被他美化變成更愛她的一個理由的愛。

炙熱到會把人燙傷的愛意,林沅因害怕疼痛而不敢再接近的愛意,怎麼能在這個人身上出現?

沈清昱又一次躲避她的問題,伸手摟著她的腰向前走,“這不重要。”

好吧,他想糊弄,林沅也不介意保持這種情感上曖昧,身體上親密的關係,反正隻要沈清昱還付她錢、還給她睡,她就能陪他在無聊的感情遊戲裡糾纏。

他們走過小巷,到了一家喝茶的小店。

窗外春風飄飄,竹簾被吹起放進來幾朵鮮豔的花瓣,酥軟的評彈樂聲縈繞著所有人,進到他們的茶壺杯具裡,軟綿綿地化成一味作料增添滋味。

林沅在這裡感到了萬分的不適,她就算在塞納河邊上的咖啡館那樣矯情的地方都能保持裝模作樣,到這裡卻像油進了水,根本無法融入。

她嘗試檢查自己的著裝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讓自己不那麼尷尬,低頭一看,漆皮大衣和皮革製作的鞋子,在周圍的軟布綢緞裡過分突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