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西,亂葬崗。
朝陽將最後的一個青衣小鬼收進葫蘆後,蓋上了蓋子 ,接著彆在腰間,一臉得意的朝著不遠處站著的兩名男子笑道:
“師兄,我剛才做的如何?”
為首的一名男子身著白衣,一塵不染,星目劍眉,俊顏如畫,身後背著一柄長劍,一臉溫和的朝著朝陽點點頭道:“不錯。”
他旁邊的玄服男子稍微矮一點,手裡握劍環抱於胸前,不以為意的說道:“嗯,還行吧,就是剛才的縛魂鎖用的有點慢了,七星步也練的不夠靈活,要不是剛才大師兄在一旁給你提示,怕不是剛才的那個青衣就要把你的縛魂鎖給破了。”
朝陽聽了他的話,生氣的嘟著嘴,皺著眉頭朝著前麵的男子說道:“大師兄,你看,五師兄他又說我,都不給我一點鼓勵,就知道欺負我。”
“哎哎。”玄服男子一聽急了,連忙說道:“朝陽師妹,我可不是欺負你啊,我這是友好的給你指正錯誤,你不感謝我,還要告我的狀,有沒有天理啊。”
“哼。”朝陽冷哼一聲,滿臉不高興的說道:“我才不要你指正呢,大師兄都說我做的不錯。”
“大師兄,那是怕你傷心,不好意思給你說實話。”
“你.....”
“好了。”白衣男子終於發話,製止了兩人繼續爭吵,道:“既然已經清理完這裡,天色也不早了,我們就此下山去找一個地方休息一晚吧。”
朝陽:“好耶。”
借著月光朝陽蹦蹦跳跳的一會摘個小花,一會摘個小草,快樂的像隻小鳥。
望著前方快樂行走的朝陽,身後的兩個師兄開始小聲對話。
身著玄服的男子名為天璿,是萬象山山門下第五位弟子,他嘴裡含著一顆不知名的小草,雙手枕在腦袋後麵,漫不經心的走著,“師兄為何剛才讓朝陽去收伏青衣,要知道朝陽可是.....”
還沒說完就被身為大師兄的天樞打斷,天樞看了一眼前麵的朝陽小聲說了句:“我知道,就因為我知道才特意讓她去做。”
天璿不解:“為何?”
天樞:“朝陽長大了,不可能一直呆在我們身邊,她有了自己的想法,我們不能一直藏著她,如果某一天我們都不在她的身邊,我希望她也有自保的能力。”
天璿:“所以這次下山也是師兄你求的師傅,師傅才允許朝陽下山的吧。”
天樞微微一笑並沒有在多說什麼。
前麵的朝陽似乎聽到他們的竊竊私語,馬上轉過頭來喊道:“師兄,你們在聊什麼呢?快走啊。”
天樞抬腳快走兩步,喊道:“不要著急,上山的時候我看見在這附近應該有一座寺廟,前方的城鎮離的太遠了,今晚是趕不回去了,先在那寺廟休息。”
.......
寺廟明顯是已經廢棄很久的寺廟,殘垣斷壁,破敗不堪。
朝陽低頭看了看已經掉落在地上碎成幾半的牌匾,寫著“雷音寺”三個大字也已模糊不清,大概就是寺廟曾經的名字。
“師兄,這裡這麼破能住麼?”朝陽有些震驚的問道。
天璿在一旁率先用劍柄推開半敞開的大門道:“下山曆練怎麼和家裡相比,至少這裡有屋頂,比這裡殘破更多的地方多的是,我還住過亂葬崗呢。”
朝陽在身後停的直蹙眉,剛想反駁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