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姬敲開白山的房門的時候,白山剛剛起床,睡眼朦朧的打開門,看見門口的胡姬打了個哈欠問,
“大清早的,什麼事啊?”
胡姬撇撇嘴道,“你這個死老鼠就知道睡,熊武都練功半天了。”
白山無奈道,“我昨天念經念到半夜好麼。”
胡姬眼睛一翻,對白山對念經的執著無話可說,她身子湊上前,小聲的問道,“昨天和你說話的那個小丫頭是你以前認識的人?”
白山聽到這句話瞌睡立馬走了大半,“你問這個乾什麼?”
胡姬笑了笑道,“我發現墨禦風宗主對她可不一般。”
“哦,怎麼個不一般法?”
胡姬朝白山擺擺手示意他靠邊,接著走進了房間,小聲的說道,“墨禦風受了傷,傷情很重。”
白山一愣,“什麼時候的事?沒看出來啊?”
胡姬道,“應該就是這幾天的事情,你該知道我們狐妖一族本命天賦就是醫者,我昨天看見墨禦風的時候就感覺他有點不對勁,身上的修為似乎達不到大道境巔峰的境界。”
“於是我今天借著要幻顏果的由頭,去了墨禦風的寢宮,正好碰見他在運功療傷。”
“他傷不止一處,修為已經跌到了大道境中期。”
白山一驚,“這麼嚴重?”
胡姬點點頭,“更為關鍵的是他身上被下了禁製,雖然已經被壓製住了,但是卻還是個隱患,除非他現在就閉關將禁製驅除體外,要不然他的修為不會再恢複到巔峰境。”
“你沒有辦法麼?”白山問道。
胡姬歎了一口氣,麵色一鬆,有些哀怨道,“有啊,如果他肯和我雙修的話,效果不比閉關差。”
胡姬說著走到牆邊的一盆花處,伸手摘下了一片花瓣,放到嘴邊吹了口氣,“哎,可是他不願意。”
白山一樂,“看來你的魅力不行啊。”
胡姬瞪了他一眼,
白山連忙退後一步,接著嘿嘿一笑問道:“這又和你問我的那個小姑娘有什麼關聯?”
胡姬道:“當然,我剛才來的時候正好碰見她去找墨禦風,在說到墨禦風的傷勢的時候,她的神色很不自然,我猜測墨禦風受傷即使不是因為她,也絕對脫不了關係。”
白山摸了摸鼻子,沒有接話。
胡姬繼續問道,“你還沒說你和她是怎麼認識的呢,她到底是什麼人?”
白山轉過身去,伸出胳膊伸了個懶腰,隨意的回答道:“我和她隻是二十年前見過兩次而已,也算不得認識。”
胡姬好看的眼眸眯了眯,聲音依舊悅耳婉轉,“你,確,定?你難道忘了我們狐妖一族的金丹有什麼作用了?”
白山轉過身,看見胡姬嘴角勾笑的模樣,一張臉頓時垮了下來,“姑奶奶,你就饒了我吧。”
“那你還不快說。”
白山無奈隻得將二十年前遇見朝陽的事情說了出來,包括當時那還是青衣的小鬼。
胡姬聽到白山的話,臉色由平靜變的驚訝又變的凝重。
一盞茶的功夫,白山講完話,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嗓子,“這就是我認識她的經過了,自此之後昨天是我第一次再見她。”
胡姬興很有興趣的捏著下巴,一臉興奮,“你說那個青衣小鬼和墨禦風長相一樣,真的假的?”
白山道:“你忘了,天羅宗的宗主是自十八年前才出現在世人眼中,自此之前,修行界隻知道天羅宗換了宗主,但是誰也沒見過,而這個時間點就很巧合。”
胡姬:“看來二十年前說墨禦風修煉出了岔子是真的,他不知道什麼原因變成了一隻青衣,然後遇見了朝陽,之後兩人暗生情愫....”
白山無奈道:“這些都和我們沒關係吧,再說都過了二十年了,我們還是趕緊辦完大人交待的任務比較好。”
胡姬卻還是很感興趣的樣子,“急什麼,時間還多的是,再說了現在墨禦風受傷了,對我們計劃還有一定的影響,而這個朝陽對墨禦風的態度也很奇怪,我甚至都懷疑,墨禦風身上的傷就是她刺的。”
白山失笑,“她一個禦物境能傷的了大道境的修為,隻是怕近身都難吧。”
胡姬笑道,“你念經都念傻了吧,墨禦風會不讓她近身?她一個仙盟的人在天羅宗就很奇怪,而且還是在墨禦風的迷羅殿內,要說這個墨禦風對朝陽沒有感情,鬼都不信。”
“嘿嘿。”胡姬笑了起來,“我得想辦法幫助墨宗主。”
白山挑眉,“你要乾什麼?”
胡姬斜著眼睛看了白山一眼,“說了你也不懂,念你的經吧。”
白山皺的眉頭,“你可彆亂來啊,我們說好的隻是協助。”
胡姬轉身朝著門口走去,“知道了,知道了,不愧是老鼠真是膽小如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