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歲的小可愛 兩極反轉(2 / 2)

既然已經醒了,那就該自食其力的行走了,不是嘛。

遊路將纏在腳上鞭子解開,彎著腰笑眯眯地看著地上的人說:“你終於醒了,那你可以自己走嗎?”小小的遊路充分發揮年齡優勢,歪著頭用大大的眼睛看著地上人,儘管皮膚不白但依舊是可愛到不想拒絕他。

“可以的!”或許是感受到了來自遊路的可愛加持,本來還頭痛欲裂的人現在生出一股再戰三百年的力量。

突然振奮起來的人,讓遊路不禁揚起一抹大大的微笑,兩顆虎牙閃過一絲寒光,看的外來者心生怯意。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呀,還好我出門打獵要不然你就要被外麵的凶獸給帶走了,你是不是來自於外麵的大陸啊... ...”軟糯帶著沙啞的童聲,像一個機關槍一樣不停的輸出,配合上遊路好奇的神情將一個初見陌生人膽大小孩的形象展現的淋漓儘致。

外來者也不疑,看著分外淳樸的環境也知道這裡的發展程度不高或者說是長期停滯不前的族群,摸了摸腰間的凸起隻要保命的東西在什麼都不是問題。

全然不知自己已經死亡的人還在認真的回答著遊路的問題。

“啊,我叫周久友,要是不介意的話你可以叫我周叔。而且我來自於最富庶的中古大陸,並且還是小有名氣的存在。”周久友話中充滿了自豪,走到哪裡他都以自己的身份為傲,誰不知道能在中古大陸有名氣的人都是有些手段的人。

中古大陸啊,聽見這個詞的遊路眼神暗了下來眼中閃過不明的光,天真的神情被臉上的深思逼退,一直放在身側的手掐了一個手訣悄無聲息的打在周久友的身上。等他再次抬頭的時候又變成了那個天真的小孩。

“哇,中古大陸的人是不是都想周叔叔一樣擅長交流還很友好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去中古大陸玩一玩。”周久友看著臉上充滿天真神情的遊路想起來自家那個無法無天的小祖宗,眉眼一彎充滿慈祥之意的在遊路的頭上摸了摸,“如果有機會的話,周叔叔帶著你去那裡玩好不好。”

“好!”堅定的童聲做出最坦率的表達,看的周久友心頭一熱再一次伸出手想要摸他。

這一次沒等那雙手落在頭上就出聲打斷了,“可惜了,你現在隻是個魂體而已,恐怕是沒機會帶我去了。那你的記憶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聲音少了一分稚嫩多了幾分狠厲,周久友初見的俏皮不複存在,反而是讓他想起來掐暈自己的人。

話音剛落,周久友感受到大腦一陣劇痛,跌倒在地上。臨近昏迷之前嘴裡麵還在念叨著,“竟然是你,是我看走眼了... ...”

等到他徹底閉眼的那一刻,一個帶著他記憶的光球飛到遊路的手上。四十多年的記憶凝成的光球占據了遊路右手的全部位置。

遊路一邊汲取記憶,一邊品嘗著周久友殘留的靈魂。

嗯嘛,香甜可口,軟嫩彈牙還帶著一絲清香,好吃好吃。

僅僅幾息,他就將魂體給吃完了也充分了解了中古大陸中上層人士的生活是怎麼樣的,隻是可惜了不是什麼好人。

“周久友,年46歲,共計殘害769人,其中377位為兒童,136位青年,業障纏身,罪惡滔天,於侍靈一族就地斬殺。”

遊路分外冷靜地宣讀完周久友的罪孽,臉上冰冷的神情不近人情宛如殺神降臨。

布鞋走在石子路上是無聲的,輕微的摩擦聲還是被遊路察覺到,敏銳的轉過頭定睛一看是自己的父親遊洄。遊路雙眼放光,渾身放鬆,這樣的他才有幾分孩童的模樣,“哇啊,老父親你今天竟然來接我了,真的是天上要下紅雨了!”

朝著遊路走來的男人,穿著與遊路身上形製差不多的黑袍。交叉襟的衣口上麵繡著不知名的圖形文字,勁瘦的腰肢被三尺寬的腰封束起,腰間掛著長長的金色流蘇隨著動作輕輕晃動。

跟遊路不同的是,他將鬥篷上的帽子戴在頭上,遮蓋住了大部分的麵容,僅僅露出來一個消瘦光潔的下巴。

黑色的帽簷遮蓋住了他的眼睛,讓人不禁懷疑他是否能夠看到眼前的路。

遊洄的症狀比較嚴重,麵對自己的兒子還是十分慌張,每次跟遊路說話都要深吸一口氣錯開那雙炙熱的眼睛才能開口,這一次也不例外。“回家,我們在等你。”沒等遊路回話率先轉身準備離開。

遊洄走了幾步,耳朵輕動並沒有聽到歡脫的腳步聲,有些不解的轉頭看向遊路。

遊路雙手背在伸手,臉上掛著明媚的笑臉,看見自己老父親停下腳步之後自然的上前幾步並肩而立,伸出手用撒嬌的語氣對著他說:“啊,今天父親真的不可以牽寶貝路的手嗎?距上一期牽著我回家已經過去好久好久了。”雙手在胸前橫開,比劃出好長一段距離,實際上僅僅過去一天而已。

同樣的地點,同樣的話術在昨天也在上演。

遊洄看著伸到自己的眼前的手,放在身側的手有些蠢蠢欲動。兩個人在原地僵製了一會兒最後以牽著手回家結束。

遊洄一直緊抿著的唇微不可見地上揚幾分,他很喜歡這種感覺但苦於一直不敢邁出這一步隻能依靠遊路主動。如果今天遊路忘記伸手那他真的會鬱悶一整天不願意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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