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角色對立的原因,雖然林燁長得也好看,可是想到這個人對原主之後做的事,即使原主也不算個好東西,可現在的蕭錦榕對他也沒什麼好感,甚至想把他踹出自己的院子。
可她不可以,即使原主在這時候已經想著報複他,但原主還是喜歡他的。至少現在,她不能表現出太厭惡林燁。她和原主的性格本就大相徑庭,這幾天她也感覺到她身邊的兩個女使對她的性格改變有了疑惑,自然要多加小心。
林燁先道了歉:“那日是林某的罪過,不該撇下蕭小姐獨自離去,遭遇刺客。林某本該第二日就該登門道罪,可大理寺讓林某協助調查那群刺客的來頭,這才耽誤到了今日,還請蕭小姐見諒。”
說著,幾位小廝抬著兩箱東西進了院子。
奇奇怪怪。就算道歉大可以去前院,當著主君主母的麵,非要來到姑娘家的院子裡道歉,這多少有些不合禮數了。
可她想想,這是小說,架空曆史,不合理的地方多了去了。
“林大人客氣了,那日隻能算我倒黴而已,怎麼能怪罪到林大人頭上。”蕭錦榕努力讓自己笑起來真實一點,心裡已經開始煩躁了。這樣說話真難受。
林燁看著眼前的蕭錦榕,總覺得有些不一樣了,又道:“這些是林某準備的禮,還望蕭小姐原諒。”
“哪裡談得上原不原諒的,若林大人真想補償我,倒不如以身相許如何?”
還以為她變了,和之前分明一樣,不知廉恥,這種話都能說得出口。
蕭廷榆聽到這話,也是皺了皺眉,輕喝道:“榕兒,怎可說出這種話,還不快向林大人道歉。”
說完這話,蕭錦榕心裡直犯惡心,沒辦法,她現在隻能繼續保持原主的人設,不然就得崩皮了。
她也沒道歉,隻是微微欠身代替了道歉。
林燁理了理衣擺,對蕭廷榆說:“時候不早了,林某該回去了。”
“林大人慢走。”蕭廷榆也懶得客氣,直接送了客。
“林大人留下來吃個晚飯再走也不遲啊。”蕭錦榕還故意這樣說,林燁是頭也不回地就走了。
實在是沒禮貌。
蕭廷榆數落了她兩句,又囑咐她好好休息,也離開了。
送走兩位。蕭錦榕算是鬆了口氣。
一位是最疼原主的哥哥,另一位是原主的死對頭。她生怕有哪裡不對讓他們起疑。
就算他們起了疑心也做不了什麼,可她還是覺得得慢慢來,慢慢改變。
青梨看著院子裡的那兩箱東西,詢問她:“小姐,林大人送來的禮該如何處置。”
這倒是個問題,她可不敢用林燁送來的東西,她記得在原文中,有一次林燁給原主送了糕點,原主高興的全吃完了,誰曾想裡麵是下了毒的,毒不至死,但卻很折磨人,每個雨天身體像是被螞蟻侵蝕般痛苦,還不能根治。這也是蕭錦榕身體越來越差的原因之一。
“找人檢查檢查,能用的給那邊的人送去,可疑的不能用的統統找個機會給扔了。”蕭錦榕喝了口茶,心裡又開始盤算,得找個時間把那群男人給打發了,不然沒事就來找她,她可懶得應付。
傍晚,蕭錦榕躺在院子裡休息,青梨在一旁替她扇風,雪芽去小廚房讓人準備飯食。
主母身邊的媽媽到她院子來,是顧家嫡女顧明宛送來帖子,邀請她和妹妹們後日一同去拙遠亭參加茶會。
無非就是女兒家們一起談談女工,插花品茶,親近些的膽子大點的就談幾句京城的兒郎,哪位有才情,哪位又浪蕩。
原著中確實有這麼一段,她記得蕭錦榕是去過的,甚至和女主比起了插花,還將她說的一文不值,讓女主下不來台。
這倒是難住她了,去了若是非要比比插花品茶什麼的她不就暴露了,不去的話,之後也不知道有什麼機會能夠從外界打聽些消息,光靠她身邊的女使那是不夠的。至於去得罪女主的事她是不會做的。
那位媽媽瞧她猶豫,好聲勸說:“大小姐不妨出去走走,不過是姑娘家坐在一起談談心罷了,若實在不舒服,坐會兒就走,說是身子沒好全,不宜久吹風。”
媽媽都這樣勸說她了,再推脫就不好了,隻能應下來。
當夜就讓雪芽在她麵前做茶。她麵不改色地在一旁認真瞧了許久,記下了步驟,至於做成什麼樣子自然有理由說的過去,總比不知如何下手來的強。
而另一旁的青梨倒是看出了些東西,沒說話,就安靜地站在一旁。蕭錦榕也不曾注意到她。
茶會那日,主母給她挑了件淺綠色的月華裙,梳了漂亮的發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