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 太子殿下終於拿到“劫書”……(1 / 2)

*天宮

天庭之上,雲霧繚繞,虛無縹緲,數座仙殿聳立在那雲端之上,層層疊疊,壯觀異常。在這群殿之中,有一宮殿仙氣最甚,仙藤繁茂,花開四季,院中還有隻金赤鳳凰在此棲息,此殿便是天宮太子殿下住所,“漓陽殿”

殿內,兩位仙娥正在給院裡的仙藤灌水,從談笑的模樣看出兩仙娥關係甚密,隻聽其中一人道:“你聽說了嗎?今日水神下了凡間助火神曆劫了。”

“嗯?”另一個仙娥有些驚愕,“是聽說火神讓司命星君撰寫了劫曆下了凡,怎的?水神也去了?”

“他們兩人平時就關係好,形影不離的,此次火神下凡,水神覺得無聊,得知火神曆的是友劫,便讓司命星君在那劫書的應劫人上,寫了他的名字,名字剛寫上去,人便消失了。”

“啊?應劫人最後都是會死的,水神對火神也真是太好了。”

仙娥連點頭,“是啊!水神要是女神便好了,那他們....”

“噓,彆說了,小心被君漓太子聽見,惹他傷心。”其中一仙娥道。

那仙娥連忙降低音量,“漓殿下又沒到年歲,還不能曆劫,否則早去了。”

天道規,凡滿千歲的神仙,可去凡間曆劫,曆劫雖經曆苦難,但曆劫成功,可提升修為境界,曆劫千年一次,不可隨意。

天宮有一神書,名為“劫書”是為助神仙曆劫所用,隻要在那劫書上填寫上姓名,生辰八字,劫類,還有劫曆,劫書便會立刻生效。

“劫類”分七情與六欲,七情中為情劫最難曆,但曆劫成功法力提升也最強。

“劫曆”便是神仙下凡後所要經曆之事,尤為重要,將劫曆撰寫好,下凡後,所曆之事便與其相同,但一般都十分苦情,卻能保證曆劫成功歸位。

當然也有突發性曆劫,就是某神仙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把劫給曆了,這種便不需要撰寫劫曆了,隻是這種情況極少,大多一生都不會發生一次。

而仙娥提到的那“應劫人”,最後都會為了曆劫者而死,讓其痛徹心扉,入骨難忘,讓其成功曆劫歸位。如水神火神這般的,曆劫歸來後,定會抱頭痛哭,友誼較之前更甚。

在劫書上“應劫人”那處,可填可不填,有合適之人可填上,沒有也可空著,下凡後,應劫人自會出現,但若填上便不可更改。

兩仙娥對話,已悉數傳入漓陽殿那天界太子君漓耳中。

此時,他正躺在正殿長椅之上,一頭烏發用金色發冠挽著,有些鬆散,長長的發尾順著長椅垂下,一雙鳳眼狹長而靈動,鼻翼高聳,朱唇殷紅,嘴角右側還有一顆小痣,非近距離察看,不能發現。

“碧兒,你進來。”君漓猛地從那長椅上坐起,喚道。

太子口中的碧兒便是剛才那園中談話的小仙娥之一,聽見殿下喚她,連忙將手裡的東西放下,跑去殿前,“殿下,可有事?”

君漓對著她一笑,“碧兒,你剛才說的應劫人,能不能給本殿詳細說說。”

碧兒一抬頭,又急忙羞怯地低下頭去,太子生得真是太好了,五官精致不說,皮膚白皙似雪,怕是能捏出水來,身材高挑勻稱,那絢麗華服下的細腰一覽無餘,讓人羨慕不已,此刻的碧兒哪還記得殿下在問什麼,一個勁地臉紅去了。

“碧兒?”君漓見她不說話,又前進一步問道。

那碧兒連忙退後,急忙道:“回殿下,碧兒對此並不十分了解,您可以去司命宮問司命星君。”

司命星君年九千歲,是個白發老頭,待人慈睦,為掌管仙界與人界生死的司命宮主事人。

也是那“劫書”保管者,凡是想去曆劫的神仙,都會去他那裡,請他為自己撰寫劫曆,之後再下凡曆劫。

見她麵露難色,君漓也不再追問下去。

“殿下,您為什麼這麼急著曆劫,聽說曆劫很苦的。”碧兒好奇問道。

君漓一笑,“苦?能有多苦,我現在法力低微,總惹得一幫神仙嘲笑那才苦呢,好了,我去司命宮一趟。”

接著便消失在原地。

太子君漓年七百,相當於凡間的十七歲,十分熱衷法力,神力,原因是兒時總被一幫神仙逗弄,說他是天界的太子,定要成為三界最強!

像他這般法力低微,等他繼承他父君的神位,這滿天的神仙怕是要跑光了,到時候可就冷清了哦。

把當時的小君漓逗得哇哇大哭,但這些人卻一個個哈哈大笑,覺得十分有趣。

自此,太子殿下便整日想著提升自己的法力,沒事就跑去武神殿找武神學武,但是每當武神一教他基本功,他就不願意了,總找著借口跑,最後什麼也沒學成。

後來聽說下凡曆劫可提升修為,便總想著曆劫,但是年歲又沒到,可急壞他了,這不聽說了這應劫人,這又動起了心思。

司命宮裡,所有司者都在忙碌著記錄,整理等事宜,當那星君老頭發現太子朝著宮裡而來,立馬吹胡子瞪眼,低聲急速喊道:“快關門,關門。”仿佛來了位打家劫舍的惡霸。

君漓卻也不惱,畢竟他每次來,都會把司命宮弄得雞飛狗跳,隻見他一伸腿,將即將關上的門截住,立馬竄了進去,還一臉的嬉皮笑臉道:“嘿嘿,老星君,你次次都這樣,也沒個新鮮的。”

星君白了他一眼,“新鮮?什麼新鮮?改明兒把這司命宮移到那金殿去,我看你還能不能進。”接著給了他一個白眼,“這司命宮的冊子還有你沒看過的?你又來做什!”

老君對太子的態度實在是稱不上恭敬,畢竟看著長大,且十分頑劣,總是讓他頭疼,實在是做不到禮數周全。

這天宮之中,敢如此對太子的也不隻這麼一個,那藥神,武神,均是一樣,常年被君漓折騰得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老君。“君漓乖巧地喚了一聲,”我今日不搗亂,我就是有個問題想請教您,問完便走。”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彆以為我老了,好糊弄,你會不搗亂?”說完,屁股旁邊一挪,離他遠遠地,自顧自地寫著什麼,不再理他。

君漓往他手上一瞟,正好是那神物“劫書”,接著便開始閒扯,“星君,你常年寫這些一定很累吧,可以交給徒弟啊,好好休息休息。”

星君剛想說什麼,隨即停頓了一會兒,又不回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