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間流過一股暖流,好似萬物複蘇。
錦覓退開,然後捧起齊焱的臉,眼神裡滿滿的笑意,滿意道,“不錯不錯。”
齊焱感覺自己被雷劈了。
不錯不錯?不錯什麼?親吻的感覺嗎?
“臉怎麼紅了?”錦覓抬起一隻手撫上齊焱的額頭,然後另外一隻手放自己額頭上,作一個對比,看看發燒沒。
女孩的手軟軟的,像雲朵一樣,好了,現在不止臉紅了,耳朵脖子也紅了,齊焱感覺自己在撲哧撲哧的冒煙。
他抬手就把錦覓的手拿下來,心臟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指尖還殘留著女孩的香氣。
“放肆。”
這兩個字屬實沒有發出他該有的氣勢,反倒是有一種被人糟蹋了以後的羞恥。
齊魯在一邊大氣都不敢出,他感覺他下一秒就要被滅口了。
這是什麼事故現場!這是他能看的嗎!
齊焱臉紅了半天,一轉頭,就看到旁邊還有一個人,齊魯那五大三粗的身板想讓人忽略那可太困難了。
他想把齊魯這個傻子轟出去,但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可行,這個自稱錦覓的姑娘什麼底細還不清楚,他現在這個身體,根本毫無還手之力。
不能被美□□惑,不能被美□□惑。
齊焱在心裡默念兩遍,然後將頭再次偏了回來,一句話沒說。
錦覓聽著這句話怎麼聽怎麼感覺怪怪的,放肆什麼?她怎麼了?不就是親了他一口嗎?那不也是為了救他嗎?
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她吃虧好不好,薅花瓣的是她,那可是她的真身啊!可珍貴了!
不過看在他好看的份上,就不計較他這一次的無禮了。
“錦覓?哪個錦哪個覓?你不是說你叫彌景嗎?!”
耳邊突然響起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錦覓臉色一變,糟了!她忘了姝喜還在她身上了!
“我記得花界有一個錦覓,是二十四芳主養的小徒弟,不對啊,芳主們看那個徒弟跟看命一樣重要,怎麼會放她來人間?”
“啊啊啊不對不對,你還說你是果子精,是妖怪!”
錦覓尷尬得不知道回什麼。
一陣推理後,姝喜那朵小花一下子淚如雨下,瞬間就把錦覓的袖子哭濕了。
“你騙我!你個騙子!虧我還那麼信任你!”
眼前的美人一臉探究,袖子裡麵的小花哭得梨花帶雨,錦覓感覺一個頭兩個大。
比起袖子裡的那個,錦覓還是比較關心眼前這一個,一心不可二用,那就隻能委屈姝喜了。
錦覓把手伸進袖子裡,一把捂住姝喜的花腦,然後賞了她一個禁言套餐。
“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呢?”錦覓大眼睛眨啊眨,看著齊焱一臉真誠。
剛剛才散下去的曖昧氣息一瞬間又回來了,看著美人的淚痣,錦覓感覺自己心裡好像有頭小鹿在亂撞。
“大膽!陛下的名號豈是你可以問的!”
這一嗓子直接把剛剛升起來的粉紅泡泡全吼炸了。
錦覓也被這嗓子吼得下了一跳。
姝喜的禁言套餐看來他也需要!錦覓在心裡給自己順氣,彆動氣!彆動氣!不可以對凡人使用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