擴招 我反對新成員的加入(1 / 2)

“嗷嗚……”

太陽剛沉下樹梢,狼群就迫不及待的露出行跡,今天出沒的狼比昨天多了一倍。

白清第一反應想要上樹,可是阮燼腿上有傷,傷口仍舊在滲血,這時候先不說他能不能爬樹,就是往外跑也會向狼群暴露弱點。

畢竟這群畜生就是因為害怕阮燼,才遲遲沒有撲上來。

阮燼修長脖子搭在白清身前,傷口很好的被遮擋住:“小狐狸,你再不跑,就來不及了。”

白清:“好歹是‘同夥兒’,我哪能丟下你。”

要是狼群撲過來,左邊的這棵樹比較好爬,死道友堅決不能死貧道。

黑暗中露出一雙雙反光的眸子,原始森林動物透著嗜血的本性,狼群前後左右的將我們包圍,一步一步的試探著前進,似乎在尋找著我們的破綻,似乎在等待最合適的時機。

刹那間,右後方的三頭惡狼率先撲了上來,與此同時,四麵八方想起獵槍的聲音。

火星子亂竄之際,我意識到阮燼的狗腿子們趕到了,趕忙抓住救命稻草,像隻浣熊一樣拴在阮燼身上,反派大佬自帶保命光環,隻要跟緊他,我一定不會出事。

可是……

為什麼感覺後屁股冒涼風呢,扭頭看到血水齜出……

然後,徹底厥過去,不省人事。

******

刀仔拿著跟蹤楊柳拍到的照片,恭敬的交給阮燼。

“老板,事情已經辦妥,今天傅景行的生日宴,楊柳特意準備了禮物,一定會提早出席。”

“另外,私人休息室的安保已經被我們買通,裡麵的設備也安裝好了。”

阮燼:“傅景行是個斯文敗類,急吼吼的想著吃天鵝肉,那就成全他。”

刀仔遲疑的開口:“老板,派去陪護白小姐的人,都被攆回來了。”

阮燼:“禮物呢?”

“都扔出來了,白小姐似乎不太想看見我們,要不……”

刀仔支支吾吾

“我看白小姐正在氣頭上,要不過兩天讓兄弟們再去?”

阮燼扔掉手中的文件,緊蹙著眉心:“她的傷怎麼樣了?”

刀仔:“白小姐真是命大,醫生說子彈取出後沒有並發症,命應該是保住了。”

阮燼:“子彈打穿肺葉,人真的還能活嗎?”

刀仔:“連醫生都說是奇跡,他們搶救期間,白小姐幾度瀕死,不過好在挺過來了。”

阮燼:“下午的會取消,去醫院。”

刀仔支支吾吾:“老板,醫生說白小姐目前需要靜養,就是……每次換藥,白小姐總忍不住大罵您……說您是掃把星……”

“醫生說太激動不利於恢複。”

我的老天,小清妹子,哥哥可是把話給你帶到了。

阮燼:“她有力氣罵人了?”

哈?

刀仔:“……”

******

傅家是工礦行業的大亨,但是在W城的老錢眼中,依舊是挖礦起家的暴發戶。所以從傅景行的爺爺那輩起,就開始施行讀書成才的精英教育模式,勵誌將傅家洗白成書香門第。

傅景行長得斯斯文文,說話從來溫文有禮,甚至在W大學還是個榮譽教授,可是骨子裡嘛,品性實在是令人不齒。所以圈子裡對他的定性簡單粗暴:斯文敗類。

宴會上達官顯貴言笑晏晏,傅景行也滿麵春風的迎客。直到他中途接到阮燼的電話,才極為不耐煩的離開酒會,來到頂層的私人休息室。

傅景行:“阮燼呢?”

“外麵的貴客太多,我可沒工夫兒單獨招待他。”

刀仔:“恭喜傅少爺大壽,我們老板給您特意準備的禮物,就在休息室裡麵,等您親自去拆封。”

傅景行煩躁的揮手屏退刀仔,徑直推開休息室的大門,一進門他就聞到室內特殊的香味,混跡風月場的他早已經嗅到異常,轉身猥瑣的衝著門外的刀仔笑笑,然後急不可耐的闖進臥室。

衣衫單薄的楊柳臉色潮紅的躺在床上,女人一雙眼波流露出春光,渾身燥熱的驅使下,已經將身上的衣襟扯得七零八落。

“楊小姐可真是春色無邊,讓人垂涎欲滴。”

傅景行急不可耐的撲了上去。

楊柳的粉唇嬌軀已經徹底失控,她攀附上傅景行的腰身,在她的眼中,此刻出現的是袁辰澤……

翌日,昏沉沉的酒店房內,阮燼踩著滿地狼藉的內衣,若無其事的拉開昏暗空間的窗簾。

刺眼的正午光線直接打在床上,衣不/蔽體的二人從昏睡中漸漸恢複意識。

楊柳揉著劇烈疼痛的頭皮,晃動間感受到身邊似乎有人,下意識睜眼就看到和自己‘交織’在一起的傅景行。

“啊!啊!啊!”

楊柳陷入巨大的刺激,下半身的痛感讓她清醒且痛苦,昨夜原來不單單是場春夢。

她居然跟傅景行這樣的敗類上床了,袁辰澤一定會嫌棄她,袁家一定不會讓傅景行這個敗類糟蹋過得女人過門。還有周泰,他苦心經營要把我送給袁辰澤,如今一切付諸流水,他一定會讓我的下場變得很慘。

思及此,女人目光中生出狠厲,看著昏昏沉沉起身的傅景行,她拿起手邊的餐刀,奮力得的揮向傅景行。

“哧~沒想到溫柔善良的楊小姐,居然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

刀尖像是被封印在半空,距離傅景行的胸口僅有半指的距離。楊柳絕望的抬頭,床對麵站著的修長黑影,正拿著攝像機記錄她的惡行。

阮燼嘴角噙著邪氣的笑意,正津津有味的透過鏡頭衝她揮手。

傅景行被近在咫尺的刀尖嚇醒,在短暫的驚恐過後,憤怒的揚起巴掌,重重的打在失魂落魄的楊柳臉上。

“臭婊子,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

隨及衝著楊柳又踹上兩腳,這才稍微解氣的將睡袍套上。

“阮燼,事情辦的不錯,東郊的兩個項目傅家全資。”

傅景行不屑的轉身,衝著楊柳罵罵咧咧道:

“我還當是什麼天仙下凡,浪起來比公關小姐還要騷,賤貨。”

楊柳徹底崩潰,雙手捂著頭,跪在床上泣不成聲。

“人送你了,想玩趁熱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