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 白千山的齷齪心思。(1 / 2)

刀仔遲疑道:“小清,要不然你出去避一避,畢竟胳膊擰不過大腿。”

白清:“彆人都打上門來,一味躲避隻會讓自己顯得軟弱,世道在變也沒有畏懼惡人的道理。”

刀仔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白大姑娘,他從白清的身上仿佛看到阮燼的影子,不,他們並不一樣,他看到的或許是屬於強者獨有的神采。

“白清妹子,刀仔佩服您,隨時聽您吩咐。”

往來不絕的賓客,在觥籌交錯間交換著對自己有價值的消息,白千山攜夫人站在宴會的中心處,享受著眾星拱月般的恭維。

就在我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應對的時候,人群關注的焦點對象,不約而同向我這邊走來。白千山攙著自己的小老婆,傅景行扶著傅老爺子,兩夥人堵在我身側兩旁,根本避無可避。

嗬,同時找上門,夠默契的。

白清:“爸爸,傅叔叔,景行哥哥。”

三人都對白清回以笑意,唯獨挎著白千山的小老婆臉色難看。死丫頭,敢不把我放在眼裡,今天就讓你身敗名裂!

白夫人:“呦,今兒,我們大小姐可真漂亮,到底還年輕,怎麼打扮都是美人兒,要說論模樣,小傅少爺也是人中龍風呢。”

傅老爺子慈眉善目的回應著:“白夫人過獎,景行時常在家中提起令清清,令千金不愧是端莊識禮的大家閨秀。”

白清:“謝謝傅老爺子您誇獎。”

“欸,景行哥哥,怎麼沒見你把新女朋友帶上?”

“奧,該不會又換人了吧。”

你們傅家兒子剛睡了老子的女人,居然還能舔著臉站在這裡算計彆人。

言笑晏晏的現場突然冷卻,微妙的氣氛在四周流轉,傅老爺子臉色沉下來,作為世代傳承的礦業家族,老頭子真有點兒霸道氣場。

白千山嗬斥:“清清,胡說些什麼,沒規矩。”

他側臉衝著傅景行語重心長道

\"賢侄啊,男人在外麵應酬總要逢場作戲,清清還小,她以後會明白的。”

又轉身對傅老爺子寬慰

“傅老哥哥,小女自幼驕養,稚子胡言,讓您見笑啦。”

白夫人見縫插針:“哎呦,老爺,你這是沒看出來,小情侶在互相爭風吃醋、打情罵俏呢?”

被白氏夫妻二人連續拍馬屁,傅老爺子麵色捎帶緩和。老頭兒擺出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連帶著傅景行這個敗類都得意三分。

白清唏噓:“原來小媽把普通的問候叫做打情罵俏,難怪平常跟我爸聊過天的女傭,都被您給解雇了,好像還有幾個失蹤的,也不知道人去哪兒了?”

白夫人氣的瞪眼:“你!你這個死丫頭!”

白千山:“夠了!大喜的日子,清清喝醉了。”

他扭頭對傅老爺子曲意逢迎道:“傅老哥哥,讓您見笑。”

白千山舉起一杯酒遞給我:“清清,怪我平日對你千依百順,把你驕縱成這副樣子,快把這杯酒喝了,就當是給你傅叔叔和景行哥哥賠罪。”

我看著手中的香檳發呆,餘光中瞥到刀仔在不遠處衝我搖頭,似乎在極力的提示我酒水有問題。

真是可笑,給我遞上毒酒的,竟然是自己的父親,雖然白千山是白撿的‘便宜爹’,但我依舊感受到這副身體的悲傷和怨念。哎,看來這輩子和上輩子我都沒能攤上個好爹。

我坦然接過酒杯:“女兒遙祝父親和傅叔叔百歲長青。”

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將杯中的酒一飲而儘。

白夫人露出得逞的神色:“哎呀,知道大小姐高興,也不用喝這麼多酒,來來來,我受累摻您回去。”

刀仔在遠處站著,看見我將有問題的酒水喝光,暗中趕緊追上白夫人的腳步。

我昏昏沉沉的被小媽摻進一處空房間,距離來賓的筵席區域並不遠,然後就再也沒了意識……

也不知睡了多久,直到一股涼風吹來,睜眼就看到一身鬆垮黑衫的阮燼。

白清:“你?我睡了多久?”

阮燼:“醒的還不算晚,正趕上外麵天大的熱鬨。”

木訥的腦仁在短暫的痙攣後,終於想起昏倒前的畫麵。

\"小媽去哪兒了?\"

刀仔:“那個手段下作的刁婦,本來要拉出來痛打一頓,可是……”

他下意識看向自己的瘋批老板。

阮燼:“明知酒有問題還敢喝,該說你孤勇還是愚蠢。”

說話間他用毛巾將我臉頰的汗漬擦乾,動作溫柔極了,我像一隻疲倦的小貓,任由他安撫著情緒。

白清:“外麵吵吵嚷嚷的在乾什麼?”

阮燼突然變臉,開始胡亂用毛巾給我搓臉:“當然是因為有熱鬨可看,聽說貌美如花的白夫人讓傅景行糟蹋了。”

白清:……

你們兩個貨,果然乾了缺德事。

刀仔:“白小姐您彆誤會,我就是負責把人打暈,什麼也沒乾啊。”

阮燼更是一臉無辜:“我也是清白的,不僅沒動你繼母一根指頭,臨走的時候還貼心的幫她把窗簾拉好,非常期望她睡個好覺。”

所以,傅景行這個斯文敗類,在黑乎乎的房間內,不出意外的把我小媽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