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珠寶嗎?”
申萣鐺趴在床上撫摸著小精靈。
“?”
“不知從何說起?”
棱魁隻覺得莫名其妙,自己對珠寶沒有一絲興趣,不知是自己什麼行為導致了她的誤解。
“你全身上下掛著那~~麼多珠寶,難道不是喜歡嗎?”
“我身上何來珠寶?”
“諾,你看嘛。”
“腳腕的金環、腿上、腰上的寶石鏈、脖子上的……”
申萣鐺說了許多,棱魁看了看身上。
“你說笑了,這些都是上等導器,何來珠寶一說。”
申萣鐺聽到導器雖說不理解,但是潛意識認為有導字的一般都不是善茬。
“什麼導器?導彈嗎?就這麼輕的東西?”
“導器注重殤、殤術,以何而談重量?”
“什麼是殤?”
申萣鐺感覺她好像講了什麼很基礎的東西,但自己聽不懂。
“類似你們小說中靈力的存在。”
“我有殤嗎,殤術我能學嗎?”
“有,殤術可以去藏書閣。”
“藏書閣?是那種在小說裡,普遍存在於大門派的那種地方?”
“任何鎮子都有。”
棱魁說完又抿了口茶,低垂眼眸。
“唉,果然不能把這裡和修仙小說畫等號…我感覺我在這裡好像個三歲的嬰兒。”
申萣鐺在心裡產生了些碎碎念。
“哎對了,你能給我展示一下這些導器有什麼額…傷…殤術嗎?”
“嗯。”
說罷棱魁腰上的鏈子崩裂,快速朝著窗外飛去,遠處的山便被砍出一道斜痕。
“嗬,我就知道,不能相信表麵…濃縮就是精華在這裡真是表現的淋漓儘致。”
“小萊!我來啦!”
說罷,亥始就朝著棱魁抱去,朝著臉,嘟起嘴就要親上去,棱魁眼睛有一瞬間變成了橙色,隱約閃出一朵玫瑰,頭也沒回朝著亥始肩膀來了一回擊。
“喵嗚!”
亥始轟然倒地,亥始!OUT!
“你,沒事吧…剛才怎麼回事?喵?”
申萣鐺腦中不停回放著剛才那一聲。
亥始好一陣才緩過來,剛爬起來就向著申萣鐺轉了過去。
“我是貓妖,有問題嗎?”
“啊?你不是人?”
空氣仿佛凝固了,沒人說一句話。
“我感覺你在罵我…但好像也對,我確實不是人。”
亥始的頭發從深紅褪為淺灰紫,瞳色轉為深藍,豎瞳逐漸明顯,貓耳朵動了動,尾巴靈動的搖擺著。雙手環胸好似挑釁的看向申萣鐺。
棱魁像是突然聽到了什麼,頭又轉了過去,正在確認著。眉毛緊皺,臉色陰沉下去。
“亥始!你可真敢…”
棱魁捏碎了茶杯,四散的茶水和碎片嚇了申萣鐺一跳,亥始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亥始尷尬的笑著,棱魁拂過桌麵,所有碎片聚合到一起,又行成全新的茶杯,殘餘的茶水也全部回到茶杯中。
“滅國,讓人家皇帝跑了?!”
“我錯了…我哪知道人家皇帝會偽裝成和尚…”
亥始很熟練的下跪認錯,申萣鐺感覺她還是搞不懂,滅國?為什麼?哪個國家?全殺了?還是隻是俘虜?犯了什麼錯?
“他真的夠拚的,居然不惜變成和尚…剃禿了之後他真的好醜…差點沒把我早飯吐出來。”
亥始悶悶不樂,委屈巴巴的,好像錯怪了她一樣。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申萣鐺的笑聲引來了亥始和棱魁的目光。
“呃…抱歉哈,戳我笑點了。”
因為申萣鐺笑出了聲,氣氛似乎沒那麼沉重了,棱魁歎了口氣,也不怎麼生氣了。
“儘快解決皇帝,我去處理國民。”
“好好好!我就知道小萊最好了!不過善後嘛…小萊~”
棱魁自知說不過她便擺擺手表示默許。
“謝謝啦!”
亥始充滿同情的看了申萣鐺一眼,申萣鐺隻覺接下來即將大難臨頭。
申萣鐺和棱魁來到隔離室後,申萣鐺差點沒當場嘔出來。
就算隔著一層屏障,也能想象出來那是個什麼味道。
有成千上萬的…不,不能算人了,皮膚沒有完好的地方,五臟六腑好像各有各的想法,蠕動、脹大、擰在一起。耳朵在融化,頭頂冒著半液體的獸耳 。
“臥*,這他*的什麼鬼玩意?真他*的惡心!這**是福瑞控的噩夢吧?!”
申萣鐺一個沒忍住直接開“國粹”模式。
“這是潰笙,帝王企圖將人轉為妖,結果生死之間,死差不得管,人間不容納。”
申萣鐺靜靜聽著,腦中突然開始放喪屍片,潰笙和喪屍真的很好連接。
“提問!那我們要怎麼做?是把它們拉到生還是死?”
“生?這副身軀?”
申萣鐺覺得非常有道理,身體都成這*樣了,光是還在動就很神奇了。
不過,申萣鐺是真的下不去手,她覺得眼前的就像一大灘肉泥,自己打一下能一輩子都有心理陰影。
“肢體接觸會遺留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