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臨也家出來以後,我就打電話給雲雀,雖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表情,也能感到他臭著一張臉,但是聽說迪諾要來的時候又馬上興奮起來。嘛,無所謂了,反正我是不用去接了。那麼——“將軍大人,我是秋安。嗯,今天晚上的集會我會來,我知道老地方。”能感到對方的驚喜,畢竟我在黃巾賊裡麵年齡算中等的,大的有法螺田那家夥小的不計其數。當初加入的理由僅僅是因為那條黃色絲巾很酷。當然了除去當將軍不在的時候法螺田放的那首像千年長屁一樣的RAP音樂那就完美了。推開鐵鏽的門,所有人的眼光都聚集到我的身上,當然不乏各種情緒在裡麵。我無視他們的目光和小聲的議論,朝坐在破舊沙發上聚光燈下的黃發男子鞠了一躬:“將軍。”“太好了呢,秋安你終於肯主動來集會。”他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他是紀田正臣,是黃巾賊的創始者,挺有趣的一個高中生。
而底下的人似乎不怎麼高興,也是,我不經常來他們覺得我很拽很想揍我一頓當然每次衝出來一大批人一臉痞子相的說老子早就看你不爽的讓我揍你一頓的時候,都被靜雄給解決了。鼻青臉腫的他們發誓一定要在我身邊沒人的時候下手,但是我沒辦法我每天工作幾乎到早上,休息也頂多在公司午睡一會兒。噗,說起來就好笑呢。紀田疑惑地看著我微微地抽搐著身子,奇怪地問:“不舒服麼?”
“不。”我搖了搖頭,“請開始吧將軍大人。”我站在他的旁邊,聚光燈刺眼。他在說什麼我不想聽,隻不過是給他一個麵子而已。畢竟我對小鬼的幫派之戰不感興趣,唯一希望釀成大亂的隻有折原臨也。說他是唯恐天下不亂都不為過。但是這次,我偶爾聽到了兩個比較新奇的字眼:砍人魔和DOLLARS。DOLLARS是之前門田所介紹的,四葉也在那裡,評價好像還可以的樣子。砍人魔.........那是啥?對於我這個從來不看新聞的報紙也隻是掃幾眼的家夥真是奇聞異事。
“那個。”我打斷紀田的話語,雖然我知道這是很不禮貌的,“請問黃巾賊跟DOLLARS是對立的麼?”紀田有些許的不滿對於我的突然打斷,但還是點點頭。
“..........喂,你不會不知道吧,山本秋安。”法螺田抓到了把柄,他想起了什麼,兩條粗眉毛扭到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很搞笑的姿勢,“連這個都不知道你是不是間諜呢,山本君。”這個人。我挑了挑眉毛,果然想把我踢出組織麼,那還真是費儘心機呢,這種理由。爛透了。
“喂,我說你們。”紀田的黃色劉海遮住他的眼睛,他的聲音帶著怒氣,望著下麵作作索索的人們,“我想既然是同一個幫派的人,就不應該懷疑同伴不是麼?”
“但是她不是我們的同伴。根本不把高層放在眼裡啊。”
“就是就是,這種人早就該懲罰了。”
“將軍大人你不會是喜歡上她了吧,哈哈哈。”肆虐的聲音在耳邊不斷的響著,扭曲著,眼前的人們都變得可怕起來一邊笑著一邊不斷地扭曲著麵孔。我有些頭痛地按了按太陽穴,眼前旋舞的星星點點似乎都開始不斷地逆時針旋轉起來。有點暈。
冷不防被法螺田抓住領口,對上他的視線:“你不是很拽麼,拽啊現在。”眼前的事物有些模糊,我淡然地看著他:“你的嘴巴好臭,離我遠一點。”
“你......”法螺田有些憤怒地看著我,然後餘光瞥見旁邊有一個碎掉的酒瓶子,邪惡地笑了一下。他命令彆人把我牽製住,而他拿起那個酒瓶子,尖銳的部分對準我。
“你要乾什麼!!”紀田似乎有些憤怒,但是局麵已經不容他控製。
“女人的話都很寶貝自己的臉,你也不一樣吧。今天呢,我就代表將軍來懲罰你。”尖銳的利器在臉上劃出一條直線,血色的直線。我感到臉頰火辣辣的疼,但是沒有力氣。
“喂。我想說啊。”惺忪地雙眼有些無神地看著他,“雖然你也算是元老級彆的人物,但是你那長屁一般的生命力也該到頭了吧。少惹是生非,放開我!”
“殺了你。”明顯被我激怒的他已經失去控製一般地把酒瓶子朝我的頭上砸過來。突然一陣巨響使他停下了動作。他有些戰戰兢兢地看著來者——鳳眼裡麵帶著殺氣,手持的金屬拐子,而在前麵的毅然坍塌的基地大門。
“群聚麼。”他似乎看到了我,“那麼,咬殺。”
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一群人早就尖叫著逃跑了。隻留下癱在沙發上的紀田和口吐白沫的法螺田,當然還有那背對著我的雲雀恭彌。
“好痛.....”臉頰依舊痛著,但是人似乎清醒了許多,確切是被嚇醒的。